顶A上将暴露信息素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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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迟的胜似乎是必然的,他刚把操作杆推到底,打算加速——

    侧窗忽然掠过一道纯白的影子,先他一步加速,脱离轨道抄了一条近路,正好越过终点线。

    对应蔚珩的计时器停在“47秒42”。

    “我操。”时既迟冷声骂道,脸色却如往常平静,把速度加到最高,冲过终点,由于惯性又向前冲了一段,才堪堪止住。

    时既迟的时长是48秒01。

    即使蔚珩抄了近道,也只比时既迟领先不到一秒。

    两人从机甲一跃而下,时既迟随手抓过士兵递过来的毛巾,擦掉额前的湿汗,面色不悦地朝蔚珩冷视一眼,便错身而过,不想多言。

    蔚珩则得意地扬起眉,灌下能量水后,故意用手臂蹭过时既迟的肩。

    时既迟不耐烦地躲开他的手,转头问蔚珩想做什么。

    蔚珩笑,“我超你了,有什么奖励吗?”

    无耻。

    时既迟鄙夷,不肯认输,转身就走。

    蔚珩从身后握住他的肩耍赖,开口欲言,就被时既迟抓住手臂一个过肩摔。

    时既迟垂眼看他爬起来,脸上仍带着不正经的笑意。两个人扭打在一块儿,蔚珩收着力,时既迟却下了狠手,拳脚都往蔚珩身上招呼。

    时既迟抬腿,扫过的风扑到蔚珩鼻尖,下一秒,却被蔚珩抓住脚踝,死死禁锢在蔚珩的肩上。

    他被蔚珩逼着倒退,后背抵在练兵场的围墙上,退无可退。

    他的腿被掰成“一”字的形状,长衫下摆垂到腿根,露出一双漂亮的长腿,时既迟几乎要被蔚珩看光。

    细腻的腿肉贴在蔚珩脸庞,时既迟下意识抽回,但受制于人,反而把自己的另一条腿弄软,一寸一寸地沿墙滑下。

    小腹被蔚珩的皮带扣抵住,时既迟瘫软在地,两腿张开的角度缩小,而蔚珩随着他的动作,也缓缓蹲下了身子。

    时既迟停顿片刻,见蔚珩眼底放松懈怠的神色,他蓦地抬起另一只脚,两腿夹着蔚珩的脖子,腰部使力,把蔚珩放倒。

    两人之间的位置骤然转换,蔚珩举着双手摔倒在地,发出沉闷的声响。时既迟坐在他锁骨上,沉眸凝视着他。

    这个姿势好像过于暧昧,蔚珩的呼吸都能喷到他……时既迟顿了顿,按着蔚珩的肩膀,以防对方逃走,而自己抬起臀,缓缓往后坐过去,落在蔚珩腹前。

    在他埋头之际,蔚珩本就晦涩不明的眸色,变得更沉,笑意也越深。

    调整好位置,他忽略掉对方腰带上硌人的感觉,俯身轻轻掐着蔚珩的脖子,正欲开口骂人,却被对方突然的动作,惊得忘了词——

    蔚珩这王八蛋,居然顶!胯!!了!!!

    第50章 06 “你喜欢我”

    时既迟被对方突如其来的动作抵得飞起, 双手本能地撐在蔚珩胸口,以维持住平衡。落地时, 相触的地方还弹了几下。

    隨后他用手撐着坐起来,捂住身后,从蔚珩身上下来,一臉警惕地瞪着地面的Alpha。

    忽又发覺动作不雅,撤掉背后的手。

    蔚珩支起上半身,低头看了看,才慢吞吞站起来, 軍服的衣摆盖住某處的异样,闭眼掩饰眼底翻涌的暗流,抬头笑着辩解:“抱歉, 地上有石头硌着我,想挪一下而已。”

    时既迟越过他的身体去看地面, 坑坑洼洼,确实可能硌到。

    但是, 他就坐在蔚珩身上, 对方还突然顶胯……

    时既迟冷眼往蔚珩身下扫了一瞬, 看不出对方有什么异常,长腿一跨, 背过身离开。

    “时副官?”身后的人叫他一声,追赶的脚步踏在地面,越来越近, “时副官~”

    时既迟不睬,默默加快步伐,但快不过后者跑步的速度,没走多远, 就被抓住了手臂。

    时既迟抬手就是一巴掌——

    没落得下去,被蔚珩握住手腕。

    蔚珩讨好地对他笑着,从軍裤侧兜里掏出一颗糖,摊在手里给他看。

    眼熟的玻璃糖纸,在将近夜晚的暮色中,发出绚丽的镭射。糖在纸里包着,撑起圆滚的形状。

    见时既迟不接,蔚珩单手拧开糖纸,露出粉色的糖块,甜腻的香气扑入鼻尖。

    蔚珩抬手,隔着糖纸,把糖送到时既迟嘴边:“啊——”

    啊什么啊,

    时既迟嫌弃蹙眉,把谁当小孩呢?

    他没張口,那颗糖却抵在他的唇缝间,被蔚珩挤进他的嘴里。

    甜味在舌尖漾开,让人心情愉悦。

    是他爱吃的那种。

    时既迟下意识張嘴去接,蔚珩一收手,还没完全入口的糖牵着透明液体滑出,在时既迟的唇上晕出一片湿痕。

    在糖脱离之前,时既迟伸出舌头把它勾回去,又抿唇舔舐掉唇间的糖水。

    蔚珩直勾勾盯着他湿润晶亮的唇,收回的手指停在半空。

    时既迟眯眼含糖,满足地在原地待了一会儿,想到蔚珩先前的恶行,还是转身走了。

    这次蔚珩没追。

    元帅忽然有些后悔。

    ……不该喂这种糖的,应该換成有糖棍的那种。

    时既迟叼着糖棍,勾人的眼眸半眯着,唇间沾着莹润的液体,又色气,又不失攻击性。

    像带刺的红艳玫瑰,正是扎人的时候,才更让人怜惜,想将其占有。

    *

    因为上司迟到,他们今天的任務没有完成,需要加个班。

    时既迟回房泡了个澡,換了黑压压的軍裝,这样的威慑力更强一点,免得蔚珩对他行一些不轨之事。

    早春夜里雨水多,淅淅沥沥滴进松软的泥土里,潮湿的气息从半敞的窗户透进。

    时既迟从軍務里短暂仰头歇息片刻,才发覺天色变化,双腿大喇喇地敞开,他仰躺在座椅的靠背里,活动一下僵硬的脖子,放空大脑盯着天花板出神。

    一阵通訊的提示声从对面响起,把蔚珩的思绪打断,时既迟低头朝他看过去。

    只见蔚珩紧绷的神色更添阴沉,手指在拒绝键上停顿几秒,终究打消了念头,对时既迟示意一下,推开办公室门,往外走去。

    什么人什么事,能让蔚珩接通訊的时候躲着他?

    时既迟纳罕。

    虽然无心探听蔚珩的私事,然而窗户开着,对方略顯激动的嗓音混在嘈杂雨声里,不甚清晰地傳来。

    心下猜测与戰俘的事情有关,时既迟打算听一耳朵,如果是其他事,他就不必掺和了。

    “有屁就放。”粗鲁的开场白,蔚珩的语气略顯不耐,仿佛跟对面的人有什么深仇大恨。

    不知对方说了什么,蔚珩斥道:“老子上次是不是没跟你说清楚?你要一意孤行就别回头来找老子,我绝对不会帮你做任何事!要死要活是你自己的命,老子不给你兜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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