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A上将暴露信息素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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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弟弟对哥哥的喜欢

    完成手术后, 时禮被送进了治疗艙。

    透明的艙体像个玻璃罩,面色苍白的Alpha躺在其间, 头顶柔和的灯光照着他赤裸的皮肤,既可以加速伤口愈合,又方便医生观察伤势。

    旁边的装置显示他的生命体征恢复正常,只待一朝醒来。

    时既迟在治疗艙旁,每天睡醒就坐在艙体外,低头守着那人植物一样纹丝不动的身体。

    玻璃罩倒映着时既迟的身影,单薄的虚像看起来像是时既迟依偎在时禮宽阔的胸怀。

    舱体更像一道屏障, 把时既迟和时禮相隔两端,他只能在一步之隔的地方,扒着冰冷的特制玻璃看望时禮, 却触碰不到。

    时礼昏睡的第四天。

    羅医生一身白大褂,对时礼例行检查后, 取下病人身上的精密仪器,低声对时既迟道:“大少爷恢复得很好, 有治疗舱辅助, 这两天就能醒过来。”

    他整理仪器, 随后取出針剂,把藥液吸入注射器, 倒过来排出空气,示意时既迟坐过来:“但是少爷您总是偷偷倒掉藥,感冒严重了很多。”

    时既迟从小就这样, 宁愿打針也不吃药。有人监督着还会勉强喝完,但没人看着,就会悄悄把药倒掉,一口都不会逼自己喝。

    不怕疼, 怕苦。

    所以原先的鼻塞,渐渐又添了咳嗽。

    “大少爷醒来,看见少爷您病成这样,肯定会心疼自责。”羅医生劝说。

    他如此劝过两天没有成效,故而今天学聪明了,时既迟更愿意打針,那他就带了针剂来。

    这次时既迟倒是乖乖配合,褪掉厚重的风衣外套,把长袖撸到手肘以上。手肘内侧的皮肤白到反光,明显的静脉血管分布在肘窝,时既迟把手递出去。

    血管粗壮的地方被罗医生抹了消毒药水,挥发时传来刺骨的凉意。医生两指夹着注射器,拇指抵在活塞推杆上。

    针尖扎进皮肤里,冰凉的药液被罗医生推进血管,时既迟指尖倏然抽动,却是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一针打完,罗医生收拾了医疗箱,向时既迟告退。

    层层叠叠的旋梯之上,夏繁握着扶手,眉眼被暖色的灯光照得柔润。

    时既迟打完针后,依旧一动不动地坐在治疗舱旁。清亮的晨光照在他低垂的腦袋上,赋闲几个月后,他的头发长长了些許,毛茸茸的软发搭在腦后,手掌托着下巴,指尖在耳垂轻敲。

    夏繁缓缓退回房里,不忍打扰这和谐的一幕。

    通讯毫无征兆地响了起来,时既迟像是睡着一样,无动于衷。

    直到提示音停了又响,像联络他的人一样急切,时既迟才猛然回神,转身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他的光脑。

    备注显示“机甲2班-維林”,他的学生,也是隊友。

    时既迟这才想起,那場比赛的后續已经被他忘在脑后。

    大概是不太想和威慑逼人的时既迟教授面对面,所以維林发起的只是语音通讯请求。

    正巧时既迟如今的状态并不适合见人,他心下一松,点击允許接通。

    意料之外,闯入耳朵的并非维林的声音,四周一片清寂,间或传来呼呼的风声,如同落叶吹过山谷。

    “接了吗接了吗?我先来!”一阵磕碰过后,时既迟认出这个声线属于维林的临时室友,赛前训練中被他批评得最多的一个学生,“小时教授,听说大时教授突然生了好严重的病,你们现在还好吗?”

    与随时都吵吵嚷嚷的比赛場地相反,这群年轻学生或许是特意找了个清静的地方,也刻意避着人,不让他们带隊长官病重的消息被其他战隊听见。

    通讯器被某人抢了过去,这次说话的是高年级的翘楚,最喜歡跟时既迟插科打诨的人:“教授,四天没见到你们,我们很担心……而且軍校临时换了替补长官,说你们不会回来了,”他声露担忧,“明天就是总决赛了,我们和新教授没有默契,万一軍校连續三十多届的冠軍记录断在我们这里……”

    另一个人附和道:“对呀小时教授,我们不是说好了必胜吗?不和你们在一起,就算胜了也不是我们原来的战队啊。”

    十多个队员七嘴八舌说一通,通讯器终于落到维林手上。这个腼腆话少但认真刻苦的学生喜歡给时既迟送水,却很少搭话,偶尔跟时既迟说一两句,就脸红得无地自容。

    “教授,输赢都是次要,希望您和时礼教授能平安回来。”

    年轻人心里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表达关心的方式却因人而异。时既迟听着陆陆续续传来的问候,不由欣慰又感动。

    他和时礼应该确实回不去赛场了,时礼伤势这么重,医生说醒来也要继续修养两三个月。到那时候,比赛早已结束。

    心生怅然,时既迟敛下眼眸,出口却下意识安慰学生们。

    “时礼教授现在不是太严重,但需要静养,今年暂时不能参赛,”他故意说得轻巧,以免队友们担忧分心,“我是有些急事要忙,陪不了你们。”

    他一边说,一边查看光脑里堆积了四天没有处理的消息。

    “新换来的长官都是资深教授,前几届就是他们带領夺的冠,指挥水平很高,你们不用紧张。”他看了资料,之前也分析过这两位教授指挥的比赛。

    比起指挥,他更相信自己亲手带出来的队员的实力:“按我们训練时的节奏打就好,我说我们必胜,不仅仅是对我和时礼教授有信心,就算离了我们,也一样会赢。”

    就算运气不佳,抽到今年的新地图,时既迟也不会太过操心。

    早在比赛开始一个月前,他们就针对组委会给出的新地图,设计出更为复杂的模拟场景,带領学生进入全息系统,进行成千上万次的训练。

    每一次都跟前一次获胜的自己比试,找出原先战术的破绽,一次又一次地超越。

    向队友们交代完注意事项后,时既迟挂断通讯,處理自己落下四天的事务。

    郁淞说,他带领时既迟的亲信,在精神病老师们提到的地方镇守,成功阻止了一起凶杀案,那个老师恢复神智,只是还有些恍惚,常常分不清今夕何夕。

    莫尔斯说,安插在实验室里的卧底暴露,被那个疯子科学家處死,不过还算是有点收获,那个科学家背后应该还有一个庞大的组织。

    在得知卧底潜入之后,那科学家被人电击毒打了一顿,随后对实验品们展开排查。

    监视器被毁坏,但收音装置短暂存活了一会儿,嘈杂的电流声中,他们听到组织的头目,声线被处理过,谈话中提到“蔚珩”的名字,再具体的内容就听不清了。

    “牺牲的卧底咳咳……怎么处理的?”时既迟懒得打字,干脆发语音询问。感冒后的声线沙哑,夹杂着偶尔抑制不住的咳嗽。

    莫尔斯答:“他进军团之前已经没有亲友,那些人手段阴狠,处死之后把他分尸,”说到这里,他为战友感到惋惜,“尸块运出来以后,我们的人等对面都离开,把他带回来火化,最后在他老家买了块宝地,把他的骨灰厚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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