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现任为我互扯头花[快穿]: 20、四处碰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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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进了派出所。

    江铃父母知道这件事,找人把那一伙人都告了,领头的拘留一个月,其他参与的拘留十天。

    宋知意和沈清露没有参与打架,但是因为江铃这件事传开了,她们摊子也没什么人来了。

    学生们的父母都不准孩子们过来,怕受伤,其实也能理解,如果是宋乔兰,也不会允许她去一个发生过大型斗殴的摊子。

    不过她们也不是那么惨,她们还赚了一千。往好点想,至少没赔。

    宋知意又接到了一个电话,不认识的,她接,是傅念予的声音,宋知意挂掉,沈清露从浴室出来,“怎么了?”

    “没什么,骚扰电话,叫我买房的。”宋知意拿衣服去洗澡。

    洗完澡,吹干头发,她躺到床上,黑灯。

    宋乔兰那边的医药费拖不了,她们又交了一万,剩下的钱,两个人商量准备找点其他事做。

    在这一片开炸串是不太行了。两个人跑到了隔壁市,继续开炸串店。

    她们租一个月四百的小单间,晚上挤在一起睡觉,累是很累,但两个人互相陪着,就没有那么惨。

    但炸串店很快又跟上次一样被砸,甚至比上次还快,她们又开不了,并且这次还赔了一笔钱。因为那些人要对宋知意动手,沈清露拿酒瓶砸了他们。沈清露整个人都在发抖,宋知意也害怕,她抱住她。

    两个人回到了富宁市。

    没有钱再给她们去摆摊了,原来租的房子到期了,宋知意和宋爸搬进去了沈清露家,沈清露的妈妈对此很不满意。

    虽然沈清露她妈没有明确表露,但是那种,隐隐约约的表情,让宋知意很难受。

    可想想,沈清露她妈又有什么问题呢,本来就是她们家打扰,突然住进来两个人,谁都会不开心的。

    宋乔兰那边又喊交费,宋知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坐在沙发,不说话。哭都哭不出来了。没有力气了。

    沈清露从外面回来,这几天她到处跑,找工作,但不知道为什么四处碰壁,有些老板明明昨天说好可以来上班,第二天她一去就说不要她。

    她今天也是,白跑了一趟,被老板拒了。她走路回来的,没钱打车。

    宋知意也和沈清露一样,四处碰壁,她今天比沈清露回来的早一点。

    晚饭煮的挂面。每人一小碗,一点油,一点盐,没有蛋。

    吃面的时候,宋知意接到了一通电话,这通电话是陌生号码,打在她最低落的时候。

    她起身,“我爸给我来电话了。我出去一下。”

    沈清露没有怀疑她。宋知意拿着手机出去,把门关上。沈清露把自己碗里没吃的面拨一点出来给宋知意。

    家里挂面也没多少了,宋知意总是给她多煮一点,说她在外面跑一天累了。但宋知意也累啊,沈清露心疼她。

    没多久,宋知意回来了。

    宋知意几乎不敢看沈清露的眼睛,“我爸那边有点事,我今晚应该不回来了。”

    沈清露不吃面了,“什么事?我跟你一起。”

    “……不用。”沈清露对她越好,她就越愧疚,心里难受得厉害,宋知意说,“你在家里等我吧。”

    宋知就这样离开了家,上了傅念予的车。

    傅念予把水晶球放到她手里。

    “小鱼,这是我唯一一次,给你后悔的机会,你以后不要再那个态度了,我会很不开心。”

    宋知意没有说话,抿着唇,头靠着窗户,看跟沈清露的家。傅念予掰过她的头,因为被无视,忍不住带了点焦躁:“你也不想沈清露一辈子这么惨吧?”

    这句话让宋知意脸上有了表情。

    “傅念予,你别骗我,我跟你,你就放过沈清露……”她流着眼泪说。

    傅念予又心软了,她太容易心软了,跟宋知意做把人做哭了她心软,宋知意骂她只是流个眼泪她看见了就心软。

    只要看到宋知意的眼泪,她就忍不住心软。真是的。宋知意这样不乖,找替身,她就该狠狠做死宋知意。宋家欠她的,她做死宋知意又怎么样?

    但这时候的宋知意太没攻击性,哭得太可怜,傅念予有点狠不起来,过来亲她的唇,“嗯。”

    她们做了很久,做到宋知意嗓子都哑了,傅念予给她递过来一杯温水。

    “喝点,不然嗓子疼。”

    宋知意没有攻击性后,傅念予好像也没有攻击性了,没有再咬她。

    宋知意看向傅念予端给杯子的手,很多条疤痕,有些看着很新,甚至还没结痂。

    傅念予注意到她视线,收回手。

    她们两个做i,傅念予总不脱衣服,或许是因为手臂的伤,换作以前,宋知意肯定会特别心疼得掉着眼泪问傅念予怎么了,但现在她只是麻木地别过头,躺下休息。

    傅念予神色郁郁。

    似乎因为宋知意太不关心她,一句话都没有问,她又有了攻击性。

    她俯下身,去舔宋知意的胸,宋知意害怕地想要蜷缩,被傅念予展平。

    “这次不咬。”傅念予说。她知道,上次她那么粗暴把人给吓坏了。

    她是这么说,但人和人之间的信任一时之间是很难建立起来的,尤其傅念予有过前科,宋知意始终放松不起来。

    “这几天你们有做/i吗?”傅念予埋在她胸口,问她。

    宋知意说,“没有。”她说的是实话。她跟沈清露都太累了,累到回家洗完澡只想睡觉。

    傅念予似乎很满意,没有再吓她,温柔地抱着她,“睡吧。不做了。”

    深夜,傅念予睡了。

    宋知意从床上坐起来,掉眼泪,她把自己卷缩起来,像小刺猬缩起来,因为不敢吵醒傅念予,哭得很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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