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教坏我: 2、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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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会过半,演出在有序进行着。

    没两个节目就要到祝宥吟的琵琶独奏了,可服务生却在这时候找不着人了。

    蔡淑蹙眉,先去询问了付岸。

    付岸也挺着急,四处张望,找到了和朋友聊天的周鸢,“宥吟不是和你在一块儿?”

    “她去卫生间了,我没跟着去。”

    “哪个卫生间?”

    周鸢见他一副要冲进女厕的架势,连忙拉住他,“我去找吧。”

    付岸转头又继续拨打电话,去了别的地方寻找。

    几声闷雷响后,憋了一天的雨终于下了下来,雨水冲散了八月的燥热,酒店走廊的窗户“啪”一声砸到墙上。

    转角处的两道阴影,一长一短。

    祝宥吟咬住唇瓣,不明白面前的人在说什么,这人摆着张臭脸,任谁见了都害怕。

    她小小的声音有些颤抖,“能让一下吗?我要过去。”

    “祝宥吟。”

    李叙随不耐烦地叫了她名字,发出警告似的,“还装不认识呢?”

    可祝宥吟就是不顺着他,薄薄的眼皮泛起红,语调轻柔,“抱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可不可以……别挡着路。”

    啧。

    “演上瘾了是吧。”

    李叙随没了耐心,抬手一把捏住她的下颌,端详着那白皙的脸颊,挑眉道,“你说你也不演点好的,整天哭哭啼啼的模样,得到什么好处了吗?”

    他力道不大,但祝宥吟却挣脱不掉,被迫扬起脑袋,瞪着他。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你成傻子了?”

    李叙随特别看不惯她总是乖巧听话的模样。被欺负了不知道反抗,在他眼里,这跟傻子没什么两样。

    “放开……”

    他不放手,两人僵持。

    阳台外面忽然传出动静,有人来了。

    祝宥吟停止挣扎,大气不敢喘。

    周鸢和朋友易雨珂断断续续的聊天声响起来,“鸢鸢,你怎么老送她礼物啊?”

    “她多可怜啊,听说她一个假期都在练琴,再说这个包是我哥买错的……哎呀先找人吧,你看蔡阿姨刚那眼神,吓死人了。”

    大抵是以为祝宥吟早就离开了,两个女生一言一句地在议论她。

    李叙随闻言,垂下了双眸。

    可她们口中的可怜人,用尖尖的牙齿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了痕迹。

    隔着衣袖,能感觉到她唇齿间的温热。

    是真生气了,力气还不小,痛感从他皮肤表层蔓延至心口。

    “让你咬人,还真来咬我啊?”

    他俯身,压低声音笑了一下,“挺好,以后就要这样。”

    该咬人的时候就要像这样毫不犹豫。

    祝宥吟趁机挣脱他的禁锢,后退到墙边。

    她不再是刚才那副无辜模样,五官都沉下来,泛着淡淡的冷意,“我们很熟吗,谁要你教我。”

    说完,她的手机震了几下,在静谧地空间里发出很大动静,掏出看到是付岸的来电。

    她低下头,轻划接通。

    那边焦急的声音响起,“宥吟你在哪里?”

    祝宥吟的半张小脸被隐没在幽暗的光线里,李叙随就这样盯着她接电话,看到她红润的唇瓣微微抿了一下。

    就那么一会儿,她身上竖着的刺软了下去,声音好像带着鼻音,呢喃似的对着电话那头开口,“我好像发烧了。”

    她软着音调,居然让人莫名生出心疼,哪儿还有刚才咬人的那气势。

    接着,又听见她瓮声瓮气地说,“嗯头晕。”

    李叙随眯起眼,在她说出下句话前,抬手粗鲁地碰上她的额头。

    温热,正常。

    压根儿没发烧。

    又骗人。

    他的冷嗤在安静的环境里显得格外清晰。

    祝宥吟抬起脸,看到他鄙夷的神色。

    她一直知道李叙随看不惯她,但同样的,她也从来都不喜欢李叙随。

    在她看来,李叙随刚刚说的每一句话都在越界,这些是她的事情,与他何干?

    再说了,她和周鸢并不是朋友。

    大家都说她虽然是养女,但有人疼爱、衣食富足,是非常幸运的。可在那些出生就含着金汤匙的少爷小姐看来,她就是和他们不一样的。

    是可怜的。

    周鸢就是其中一个,因为怜悯所以才总是想送她东西,那份礼物不过是一种施舍罢了。

    既然礼物送到了祝宥吟手里,那如何处置便是由她决定。把它扔掉,不能说是糟蹋。

    所以她瞪着李叙随,直到听到电话那头的付岸说要来找自己,她才赶紧加重力气,想推开他。

    可这人纹丝不动,衬衫扣子松松散散地开着,因为扯着手臂,脖子上的一根筋也异常清晰。

    他手臂结实硬邦邦的,自己的动作对他不能造成一点伤害。祝宥吟只好挂断电话,问他想干什么。

    李叙随慢条斯理将袖子拉起来抬到她眼前,他手臂上留下了明晃晃的牙印。

    “这怎么算?”

    “你想怎么算?”

    她眼神淡然,小脸甚至都没有表情,颇有一种要和他明明白白算清楚的架势。

    李叙随突然觉得没意思,刚才对着付岸打电话还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现在又硬巴巴地跟他讲话。

    他瞥了眼祝宥吟巴掌大的脸,“给我道个歉。”

    祝宥吟凝了他几秒,倏地露出一个浅笑,梨涡晃在他面前,语气依旧冷淡,“做梦。”

    说完,头也不回转身离开,留下李叙随独自站在窗边。

    冷风吹得窗户框晃动,发出怪叫。

    他看了眼自己手臂上的痕迹,轻笑出声。

    等付岸找来的时候,祝宥吟已经在走廊外站了许久,他的大衣披在身上,才暖和了不少。

    “谢谢…”

    付岸看到她蔫蔫的模样,突然很是自责。

    宽大的衣服衬得她的脸愈发小,看上去病恹恹的。他赶紧扶住祝宥吟的肩膀,带着她往外走。

    折腾一通,宴会已经结束。

    祝宥吟最后没能上台表演,付岸把她送到医院。蔡淑提着包包进病房,看到的是她乖乖躺在床上的模样。

    祝宥吟撑起身子,弱弱地喊了一声妈妈。

    “躺着。”蔡淑坐到床沿边,把她按回被子里,碰了一下她的额头,觉得惋惜但也无法责备,“今晚叫你来是因为京大艺术系副主任也在,可惜没看成你的表演……”

    祝宥吟敛下眼眸,咳了一声说着抱歉。

    旁边的祝卉乐看见她虚弱的样子,赶紧走上前把一个袋子放到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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