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教坏我: 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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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过商店,她看见橱窗里挂着董芳给她买的那件外套,是最新款不打折的。可她不喜欢那个款式,这会儿也就没穿了。

    晚饭点,董芳打电话让她到家里吃饭,她看了眼定位,离得不远就没让司机送,自己打车过去。

    董芳的家是在一个老旧的小区里,是她第二任丈夫贷款买的。

    一进门,她便拿着柚子叶在祝宥吟身上来回掸,“从不干净的地方回家就要扫一扫。”

    祝宥吟觉得奇怪,老人去世她没有难过的神奇,还说出这样的话。

    董芳看出她的疑惑,笑了笑,“我和我爸关系很不好的。年轻的时候家里很穷,我和前夫结婚前就跟我家里人闹得很僵,把你生下来以后我又生了场大病,前夫、也就是你爸跑了以后,那老头看到你是女孩又怕养不起孩子,就瞒着我偷偷把你扔了。这些你是知道的。”

    她轻描淡写,“所以我才说他死了你也不用过来,他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

    饭桌上谈这样的话题,董芳的丈夫高至竹觉得气氛太过凝重,在桌子下捏了她一把。

    “诶宥吟,来尝尝这个干椒鸡,我们这的特色。”

    祝宥吟抬起水汪汪的眸子,随口问,“那我还有其他家人吗?

    董芳见她这副模样,后悔把话说得那么直白。这孩子不像自己,脾气好、性子柔。

    她无奈,“我前夫啊,不过他也死了。”

    高至竹诶了一声,“在孩子面前瞎说什么。”

    他看向祝宥吟解释,“没死,在国外的工地打工,听说是结婚有小孩了,反正这些年没见他回原城。”

    祝宥吟只是哦了一声。比起父亲,她更愿意听一些关于董芳的事情。听蔡淑说过,她年轻时辗转在各地寻找过自己,可却在她们母女第一次见面后,对自己说,“回京桉吧,在祝家好好生活。”

    或许是日子磨的,她性格比较硬,是个奇怪的人,却莫名和自己有些相似。

    她们现在都有新家庭,曾经十月怀胎与母体相连的日子太短,所有堆砌起来的温情都是充满客套。

    不过祝宥吟挺庆幸,这样自己也就不用背负太多道德枷锁。没感情是最好的。

    可当她出了董芳家,回头看向楼上的暖灯时,心里却不舒服,那种说不出的感觉揪着心角。

    她今天路走多了,站在路边就直接蹲了下来,把脑袋垂在膝盖上。

    其中她不喜欢原城这个地方,非常不喜欢,也不习惯这里的天气,她不想过来的。

    是蔡淑说,毕竟去世的老人是她的亲人,还是得来一趟。

    于是她耐着性子,特意来了一趟。

    祝宥吟歇了两秒,刚想起身就有道刺眼的灯光就照了过来。一辆轿车驶来,轰鸣响彻寂静空旷的街道,流线型的车身在黑夜里尤为清晰。

    她难受地眯起眼。

    刺耳的刹车声,门一开,一双长腿先迈了出来,紧接着,是一张死人脸出现在面前。

    祝宥吟愣住了,直到男人三步并作两步,迅速走到自己跟前才回神。她立马想走,不愿被他的目光审视。

    可李叙随力气太大,将她轻松按住。

    “是不是跟付岸在一起时间久了,也变成蠢货了?”

    他站在风口,像是急着来骂她,连外套都没拿,身上只有一件米白色的卫衣,袖子还拉得老高。阴沉着眉眼,薄唇也压得很低,手臂上的经络清晰可见。

    一开口就是难听的话。

    祝宥吟没理他,想挣脱他的束缚。

    李叙随继续说,“大年初四,他们祝家全家人在京桉城里过年,你一个人蹲在这里做什么。”

    他冷着一张脸,居高临下看着她一顿输出。见他这样发火,祝宥吟一时无言。

    李叙随气她在那些人面前装得听话的模样,换来的是什么?大过年的,把她一个人扔在这种地方。

    于是粗暴地捏起她的手,“祝宥吟,你说你有那么多力气跟我较劲儿,怎么不知道去跟他们闹呢?”

    刚才老远看见蹲在路边的女孩就被气得太阳穴疼,一连串发问后她又不说话。

    李叙随沉下语气,“说话。”

    良久,祝宥吟扬起脑袋,眼尾瞬间染上红色,那眸子被路灯印得亮起来,鼻尖也泛着粉,唇瓣死死咬住,可怜得像是被抛弃的小动物。

    她身影单薄,李叙随没敢松手,捏着她细细的手腕,真害怕被风吹跑了。

    他在打量,祝宥吟同样也在观察着他的神情。

    她怎么也没想到从车上下来的会是李叙随,可偏偏他就这样出现了。

    这里是原城,距离京桉快四百公里的地方。

    祝宥吟说,“他们让我来的。”

    李叙随这暴脾气,听她要死不活的声音,更是烦躁得不行,“让你来你就……”

    正想继续讽刺她两句,手背突然被烫了一下,两下,湿漉漉的触感颤得他心肝发胀。

    他低头,果然看见一张挂着两条泪痕的小脸,倏地止住了到嘴边的脏话。

    祝宥吟顺势挣脱他的桎梏,冰冷的指尖藏进袖口里,故作不安地往里揣,像无助的小孩想找个依靠似的。

    她非常满意他的反应。

    于是压着声音,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我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很可怜?”

    第20章 微妙祝宥吟看见他喉结滚动了一下……

    在李叙随的印象里,他和祝宥吟没好好说过几句话。

    祝家和他们家不对付,祝宥吟似乎从初识就不待见他。她对每个人都很好,除了自己。

    所以李叙随觉得她区别对待他和别人,也不给她好脸色,一来二去就总是吵闹。

    以前他只见过祝宥吟对着别人哭,现在她对着自己流眼泪,李叙随的心情难以言喻。她红着眼睛,发颤的声音,一切都在挠着他的神经。

    李叙随凝着她,今天没穿那些色彩鲜艳的衣服,一身灰黑色的大衣,围巾也是冷色的,她的小脸在灯光下光泽红润,素色也遮不住她的娇颜。

    只是柔软的手太冰冷,提醒了他,刚才她蹲在路边是一副委屈的模样。

    他完全克制不住情绪,只能皱着个眉头,“你在我跟前哭有什么用。”

    他说的话还是那么讨厌,却不像以前那样刺耳,祝宥吟反而觉得很好笑。她往前,扬着脑袋看着他眸子里倒映出的自己。

    她咬着唇瓣,语气微微上扬,“所以你跑了几百公里,是来讽刺我的?”

    李叙随垂下眼皮。

    他站在风口处,头发被风吹得东倒西歪,那双墨色的眸子含着深沉,硬朗的五官线条绷得很紧。

    他压着声音,脸色也不太好,“我是想来看看,你现在这副可怜样子。”

    祝宥吟轻轻吸了一下鼻子,唇瓣翘起发出一声笑。她杏眸含泪,如明月般皎洁,抹去脸颊边留下一串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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