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教坏我: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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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既合身又显得帅气。

    祝宥吟特意留意了一下,发现是因为他长得高、骨架大,能撑起这衣服的质感。

    眼神一停留,就不小心和他撞在一起。

    李叙随的鼻梁上架着一副灰框眼镜,他度数不高,也不常戴眼镜,每次一戴上就会遮住他那双嚣张的眼睛,显得他整个人比较正经又温柔。

    温柔?

    这词哪里和他沾边……只要他一张嘴,能把人气死。

    祝宥吟抿抿唇,背着琴盒回教室。

    一进教室就听见周围的同学们在议论高三模考的成绩。她凑过去看了看,李叙随的名字在列表顶端。

    数学和英语又是接近满分。

    前排男生不断地夸赞,“我真的嫉妒了,李叙随当初要是去参考竞赛肯定早被保送了。”

    大家对他今后的志愿也是充满好奇,祝宥吟扭过头,低头继续写着数学题。下午放学,她照例到学校琴房练琴,离开时天已经黑了,而高三的学生还在自习。

    她独自走在亮着灯的走廊,蚊子围在灯光下,暖光的光线让她眼前发昏。这条路她只要练琴就会经过,白天一切正常,晚上就很诡异。

    本就空荡荡的走廊,这会儿安静得可怕。

    她尽量保持平静。

    走到一半,忽然听到楼梯口有动静,她迅速回头。

    下一秒,一道颀长的身影忽然出现。

    两人对视。

    “看什么?”李叙随先有了动作,从后面慢慢走过来。

    祝宥吟哏着脖子,“你干嘛?”

    “去球场。”

    “哦。”

    顺路的。

    祝宥吟转回头,迈步向前走。有个人跟着一起走,也没那么可怕了。

    一周有那么三两天要练琴,晚上离校又不可避免走这条路,后来祝宥吟发现自己老能遇到李叙随。

    他们一起走过这段路,到了操场李叙随就停下来去打篮球,祝宥吟则往旁边学校门口走。

    她出校门的时候忍不住往回看。

    这人有病吧?!

    没多久就高考了,还有时间打球。

    想到这里她忽然来气。最近她对自己的成绩不太满意,虽然排名稳居前列,但数学分数却时高时低。于是在又一个黑夜,她背着琴盒在操场边叫住了李叙随。“把你的数学模考卷子和答题卡给我看看。”

    李叙随夹着篮球,慢悠悠回头,“哪次的?”

    “每一次。”

    于是祝宥吟多了两天晚回家的日子。她会抱着李叙随的卷子坐在球场旁边的台阶上,借着灯光把他卷子里自己想加强的部分浏览几遍。

    李叙随的字龙飞凤舞,解题思路清晰明了。他习惯挺好,选择题也有解答过程标注在旁边。

    偌大的球场偶尔有人经过,大部分时间都是安静的。祝宥吟经常伴着篮球落地的声响看题。

    高考前的两周,祝宥吟看完了他的所有模考试卷。

    最后几页是他手写基础题笔记,第一页的左上角是她的名字,之后几页则画着颗心。祝宥吟问这是什么。李叙随说是给她的笔记。

    “我知道,我是问干嘛要画颗心?”

    “那是心脏。给你做个记号,别弄丢了。”李叙随坐在台阶上面,校服的短袖被他卷到肩膀处,露出结实的臂膀。他看着祝宥吟困惑的目光补充解释。“因为你像心脏。”

    你像心脏。

    听到这个说法,她胸腔口微微震动,在黑暗中与呼吸保持着相同频率。她认为这是夸赞。像心脏一样鲜活,努力跳动。

    她走上台阶把卷子递给他。李叙随接过试卷随手放在旁边。

    她很奇怪,“你不打球?”

    李叙随转转篮球,“我刚突然想起来,十六年前的今天,是我爸妈领离婚证的日子。”

    祝宥吟看向他,却发现他并没有任何悲伤的情绪。

    等等,十六年前?他才屁大点儿,怎么可能会悲伤。

    李叙随站起身,语气淡淡,“都没有人记得这事情,我一个人记住也怪没意思,跟你分享一下。”

    “你记这个日子做什么?”

    祝宥吟刚弄清楚那些数学题,这会儿脑子正晕着,又听见他跳跃的话语,“我只是觉得每个过去的日子都有它的意义。就像十年后,你会不会想起今天我们坐在这里一起聊过天。”

    “不会。”

    他今晚说了太多奇怪的话。

    “我会。”李叙随凝着她。

    “那你记性挺好。”祝宥吟真心夸赞,毕竟不是谁都能记住自己父母领离婚证的日子……

    李叙随知道她在调侃,也没说什么。

    对时间的敏感度让他总是记住一些可有可无的小事情,比如某年12月9日和李行之打了一架害他左鼻孔流血不止;4月13日霍启彦发烧说了胡话,一度让他以为这人烧傻了;27日在活动琴室听见付岸说要在京大等她。

    这个怪癖还让他每年到了今天就会莫名其妙想起来这是爸妈离婚的日子。

    这有什么好记得,连父母都抛之脑后。

    他决定给今天赋予一个新意义。他看向祝宥吟,“你看了我那么多的试卷,不说点吉祥话祝福一下?”

    祝宥吟盯着他,“高考顺利?”

    李叙随笑起来礼貌回答,“也祝你高考顺利。”

    “我还有一年呢。”

    他又问,“你想考哪儿?”

    “京大。”

    祝宥吟当是和他在闲聊,“你呢?”

    李叙随往台阶下走,校服被晚风吹得往后贴,他看到祝宥吟绑起的马尾被吹散,像海藻般涌落。

    “一样。”

    今天的意义就是他决定了高考的志愿。

    祝宥吟是一个不喜欢往回看的人,她虽然也会偶尔想起以前的事情,可那些记忆层层起伏,会压得她喘息困难。

    她和李叙随不一样,她不想去记那些过去发生过的事情。

    所以他刚问今天是什么日子,让她很遗憾。

    祝宥吟收起回忆,车里闷热,充斥着腻人的气息。

    生怕他又蹦出一句“谁谁谁领离婚证的日子”这样摸不着头脑的话……

    “我生日啊。”她答。

    他又转回头,继续盯着她的脸,“还是我俩初吻两周年的纪念日。”

    “…”祝宥吟对上他黝黑的眸子,“你还记得什么日子?”

    李叙随勾起她的下巴,俯身吻在她的唇瓣上,“很多很多。”

    祝宥吟被他按住后脑勺,动弹不得。这一次他们都没有脾气,全身心投入到这个吻里,也溃败得厉害。身子发软,只能把力气压在他身上,一不小心咬到了他的嘴唇,他低沉地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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