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教坏我: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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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校。

    他完全没有过渡期就适应了新生活。

    他到处是朋友,在哪儿都差不多。

    霍谷彦毕业后没继续读书,接手了家里的生意。李叙随研究生毕业那年,他和兆格耐不住无聊一起去了加拿大,三人在滑雪场碰头。

    许久未见,霍谷彦盯着李叙随看了几圈。

    他被加州的阳光晒黑了点,看上去比以前沉稳很多,只是那脸上依旧是一副漫不经心的神情,当着他们的面点了根烟。

    看到他被烟雾笼罩着的脸,兆格笑笑,“回来记得提前说一声,给你接风庆祝。”

    李叙随吸了最后一口,把烟扔进垃圾桶里。

    “还不一定回来。”

    “别啊,您还真打算留在美国了啊?”

    霍谷彦咂嘴,“别被资本主义蒙蔽双眼。”

    李叙随懒懒笑了一声,抓起自己的雪板离开了吸烟室。

    雪场人不多,滑了两趟后兆格和霍谷彦都跟不上了,他便独自往前。

    滑雪板切过蓬松的雪地,正午阳光穿透镜片,将整片雪原染成刺目的银白。转过小弧形弯道,他的右膝下突然传来异样震动。

    隐藏在新雪下的断木突然撬动,滑雪板前刃猝不及防撞上障碍物,事发突然他来不及做调整,后脑撞在岩层上,沉闷的响声在头盔内荡开。

    那瞬间视野里炸开的不是疼痛,而是无数旋转的彩色光斑,他干脆躺在冰雪上大口喘息着。

    “阿随?!”

    好友很快滑了过来,帮他取下了厚重的头盔。

    李叙随缓缓坐起来,看起来没什么事情。

    兆格松口气,捡起他掉在地上的运动相机,“先缓一下,有没有哪里疼?”

    李叙随摇头摘下手套,呼出一口热气,解锁手机打开微信,下意识想打开某个聊天界面。

    可置顶处却什么都没有。

    他点开搜索输入“老婆”二字,无果。

    再输入“宝贝”,依然没这号人。

    “干嘛呢?”

    兆格看他一坐起来就捣鼓手机,以为有什么急事。救援摩托也在这时候抵达,工作人员下来查看了他的身体。

    李叙随手搭在腿上,抬起脑袋,被阳光刺得眯起眼睛。

    他问兆格,“祝宥吟呢?”

    祝宥吟呢?

    这问题成功把兆格梗住了。

    李叙随扶了扶自己的脑袋把身体撑起来一点,后背疼起来才后知后觉骂了句脏话,“她怎么把我微信删了?她在哪呢?”

    兆格把相机对准他,“阿随,你知道现在是哪年吗?”

    李叙随想不起来,又问,“我们吵架了?”

    他说完看向旁边工作人员,“稍等,我需要给我女朋友打个电话。”

    霍谷彦慢吞吞滑下来,听见工作人员说李叙随可能磕到脑袋了,赶紧弯腰按住他,“阿随,你还记得我们现在在哪里吗?”

    “瑞士啊。”李叙随回答,“我女朋友呢?”

    兆格在旁边问,“你女朋友是谁?”

    李叙随只是重复地说,“她没来吗?”

    两人对视一眼。

    得。

    这是摔失忆了。

    李叙随被救援摩托拉到了山下的医务室,他坐在长椅上,不断地给祝宥吟的号码打过去电话,都是空号。

    他不死心发去消息。

    【我刚摔了,疼死了老婆】

    【不过没什么大碍,不用担心】

    【我有点记不清楚事情,他们说我可能摔到头了】

    【老婆我记不得了】

    【我们吵架了吗?】

    【对不起宝宝】

    【我真的想不起来了】

    …

    什么记不清楚

    柚柚你在哪里?

    发了数条,没有得到任何回复。他又回头再次问,“现在是哪年?我女朋友呢?”

    兆格耐心地说,“阿随你们已经分手了。”

    闻言,李叙随觉得后脑勺有点发烫,他眉头皱得很深,空白的记忆让他莫名不安,“怎么可能,现在是哪年?”

    兆格再次回答,“你先别想了,什么都别想,车来我们去医院。”

    直到坐上车,李叙随的记忆还是一片混乱的。他记得自己才看完祝宥吟的演出没多久啊,不是说好一起到瑞士滑雪的吗?为什么兆格说他们是在加拿大,并且他已经念完硕士毕业了?

    他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嘶——

    脑袋一片混乱。

    短暂的失忆让心里无比空虚,如同踩在了悬崖边上,马上会掉入万丈深渊。他忍不住又拿起手机,小心翼翼地打字,一条接着一条发送。

    他们说我们分手了。

    老婆,我惹你生气了吗?

    想不起来了。

    他们是骗我的对吧。

    我记不得了。

    忘了。

    什么都想不起了。

    头疼死了。

    我好想你。

    等李叙随被推进去做检查,兆格才长长叹息,“别摔傻了。”

    “摔傻了也不会忘记那女的。”

    霍谷彦无奈靠在墙边讽刺。

    说实话,关于李叙随和祝宥吟在一起过这事情他没多大的实感,毕竟当初他俩一直瞒着大家伙儿。

    这几年里李叙随也没提过她的事情。他们在一过的痕迹被一场小雪就覆盖了,雪一停,只剩白皑皑一片。

    就像他们从未在一起过似的。

    直到亲眼看见好兄弟刚才的反应,霍启言才清楚地意识到他们的关系是多么不一般。

    李叙随只是轻微脑震荡导致短暂性失忆,在医院住的那晚一直抱着手机,第二天晚上李行之也赶到了加拿大。

    他又问,“祝宥吟没来吗?”

    兆格无奈解释,“从摔了以后就一直再问。”

    李行之抿唇,安排了人送李叙随的朋友们离开。

    病房安静下来,他走过床边一把抽出了弟弟的手机。

    “干什么?!”李叙随蹙眉,想伸手去抢。

    李行之高举手机,瞥了眼上面的内容才看向他,“你们分手了。”

    李叙随情绪突然开始激动,拔掉了手上的针管,“为什么都说我们分手了?怎么可能分手呢?”

    “冷静一点。”

    李行之用力按住他,“你现在需要好好休息,等想起来就好了。”

    “我想不起来啊!脑袋疼死了。我不就是滑了个雪,怎么就他妈的分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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