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动演绎法: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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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笑着朝他挥了挥手。

    蒋晏山和其他人寒暄完,朝岑绵的方向走了过来。

    他笑着和几人打了招呼,问:“你们在玩什么?”

    “掼蛋,一起嘛?”余诺诺是蒋晏山的铁杆书迷,见他过来,兴高采烈地让了位置,又是端茶又是拿零食的,格外殷勤。

    蒋晏山坐定,听他们讲了规则,很快便上手了。

    余诺诺偎在岑绵旁边,一脸迷妹地望着旁边的蒋晏山,眼神像是黏在了他身上:“男神就是不一样!好聪明啊!”

    蒋晏山掀眼瞟她,好笑地摇摇头。

    岑绵无语:“你这个语气,特别像在夸别人家的狗聪明。”

    蒋晏山忍俊不禁。

    余诺诺脸颊臊红,用手指怼她:“岑绵!你不会说话就别张嘴!”

    而后又温声温气对蒋晏山道:“蒋老师,你别听她瞎说!”

    岑绵终于扳回一局,笑到岔气。余诺诺气乎乎地瞪她一眼,连忙转移话题:“岑绵小同学,你到底陪不陪我去画展?”

    蒋晏山来之前,几人正在聊近期山岛美术馆举办的画展。画展以俄国巡回画派为主题,有多幅十九世纪下半叶的真迹参展。

    学美术史的时候,岑绵最是讨厌记那些俄国艺术家的名字,对这个展览提不起任何兴趣。

    但余诺诺是巡回画派的忠实拥趸,难得有真迹在国内展览,自然不想错过。

    “岑绵小同学,你能不能有点审美,多接受点艺术的洗礼?巡回画派可是批判现实主义的典型代表,尤其是阿布拉莫夫斯基的作品,将浪漫主义风格和现实主义完美结合,最主要的是,本人还长得那么帅!”

    岑绵不以为意,全神贯注地打着牌:“呃……我还是喜欢文艺复兴时期的帅哥。”

    “真没品位。”余诺诺啧啧两声,“蒋老师,我记得你也喜欢阿布拉莫夫斯基吧?你快给她讲一讲那个时期的画多经典!”

    蒋晏山:“我就不班门弄斧了。不过,你怎么知道我喜欢?”

    余诺诺咧嘴一笑,满脸骄傲:“你所有采访我都认真看过,记得可清楚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手上还有一副真迹,对吧?”

    “这你都知道?”蒋晏山挑挑眉,“托朋友辗转买到的,不过只有很小一副。”

    “有机会……能不能去你家参观一下?”余诺诺眼睛放光。

    蒋晏山笑道:“那可不行。那幅画是我最珍贵的收藏,谁都不给看。不过……”

    他转头看了眼岑绵,笑意温和:“如果绵绵想看的话,可以。”

    余诺诺哼了声:“蒋老师,你偏心!”

    她抱住岑绵,神秘兮兮对蒋晏山道:“你可不要打我们家绵绵的主意,她已经有男朋友了!”

    蒋晏山有些疑惑:“男朋友?”

    岑绵脸颊涨得通红,怨念地瞟了眼黏在自己身上的余诺诺,无奈地回:“她说话多不靠谱,你还不知道?别听她瞎说!”

    “我就说呢……”蒋晏山顿了顿,似是犹豫了几秒,而后笑吟吟地将后半段话吞了回去,他向余诺诺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对我来说,绵绵是一家人,所以可以看。”

    说完,他轻声对岑绵道:“那幅画……我给小溪看过。”

    余诺诺自然知道蒋晏山和岑溪的关系,她忍不住感慨:“啊……蒋老师,你太专一了!如果我是小溪姐,一定特别感动,特别幸福!”

    话题突然聊到岑溪,岑绵心里有些难受,只是讪讪应和着。

    蒋晏山敏锐地察觉到岑绵神色中的尴尬,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他笑意温柔地转移了话题,对几人道:“我看酒喝得差不多了,我再去买些。今天我请客,大家敞开玩。”

    一听他要请客,余诺诺兴高采烈,也没注意到方才略显尴尬的气氛。

    她兴奋地冲到台子上,拿话筒告诉所有人蒋晏山请客,顺便吹了一波彩虹屁。

    四周气氛热烈,蒋晏山歪头看向一旁的岑绵,问:“和我一起出去走走?”

    ……

    从闷热的包厢出来,外面的空气清冽了许多。

    岑绵深呼吸几下,心情也随之平复了。

    四下无人,蒋晏山向她道歉:“抱歉,我不该提小溪。”

    岑绵讪笑着反问他:“这有什么不能提的?”

    两人慢悠悠走到KTV的酒水超市,岑绵拿了个小推车跟在蒋晏山身旁。

    两人谁也没说话,沉默地逛着。

    隔了会儿,蒋晏山突然对岑绵道:“有时候我会想,如果小溪没有和我在一起的话,现在是不是还好好地活着,健康,幸福……只是,我们互不认识罢了。”

    岑绵微微一怔,讷讷地不知该如何回应。

    许久,她才轻声道:“不要这样说。姐姐遇害又不是你的错。”

    听她这般说,蒋晏山只是笑了笑,不置可否。

    岑绵没有注意到蒋晏山的表情有微妙的变化,她歪着脑袋想了想,又对他道:“不过……姐姐已经走了三年了,你是不是也该走出来了?她肯定希望你找个喜欢的人,幸福地生活。”

    蒋晏山笑着摇摇头:“我没有这个打算。”

    岑绵看了看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冰柜里花花绿绿的酒水看得岑绵眼花缭乱,她从里面挑了不少看上去很好喝的酒,可莫名的,她想起沈岁寒的嘱咐,顿了顿,又忍不住将那些酒放了回去。

    她重新挑了些果汁。

    蒋晏山问她:“岁寒还好吗?”

    岑绵挑着果汁,对蒋晏山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感到莫名其妙。

    她疑惑地问:“他?怎么了?”

    蒋晏山抄着兜,专注地挑着酒。

    他漫不经心地回道:“停职的事。”

    这下岑绵更疑惑了。

    她停下手上的动作,转向蒋晏山:“你怎么知道他停职了?”

    蒋晏山顿了下,不由自主挑起眉梢。

    “怪不得…

    …”他轻轻喃了一声。

    岑绵并没有听清他说些什么,只是疑惑地望着他。

    蒋晏山很快恢复往日那般温和的笑意,莞尔道:“听说的。他没有和你说……因为什么停职?”

    “哦,好像是因为受害者家属举报。”岑绵没太在意,转头继续挑起果汁。她想到沈岁寒停职这事就觉得荒唐,忍不住向蒋晏山吐槽,“你说他这脾气,就不能和人家说点好话?非捡难听的说,害得人家把他举报了。他再这样,估计过几天连工作都要丢了。”

    蒋晏山默默听着,但笑不语。

    ——看来沈岁寒并没有告诉她自己停职的真正原因。

    想到这里,蒋晏山不易察觉地勾起唇角。

    他又问岑绵:“那你谈恋爱的事,岁寒也知道了?”

    岑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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