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渣后清冷前任她追妻火葬场: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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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场(在输液),不知道大家会不会感到无趣呢?(可是我挺喜欢这俩活宝的说实话,哈哈哈~)

    下一章和下面几章要虐秦了,唔,大家做好心里准备呀~

    (咬笔头)(键盘冒烟)

    第39章 是她讨厌的味道

    ◎是她讨厌的茉莉花香。◎

    秦淑月不知道昏睡了多久。

    她感受着身体一直下沉,下沉……身下像是没有尽头的黑洞。

    沉重的泥沼包裹着她,千斤重的水泥压在她的脖子上,她无助地抬起手,却怎么也逃脱不开窒息。

    黑暗渐渐吞噬了她,悬崖之上的光亮离她越来越远,她伸出手,光明近在咫尺,可她却怎么也触碰不到。

    她的眼角掉落一滴滚烫的泪,身体在止不住的下坠。

    她抬起手,口中无声地呢喃,周围一片死寂。

    忽然,高空悬崖之上掉落一条红色的丝绸,黑暗中唯一的鲜亮紧紧缠绕住秦淑月的手腕。

    她的身体被红绫猛地一拽,整个人停止了下坠。

    迷迷糊糊中,秦淑月的眼前好像看到了那天抱住自己的人。

    是谁。

    是妈妈吗?

    红绫温柔地缠绕她的身体,将她慢慢拉上悬崖。

    身下的黑暗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泛着清新的草香,芬芳的花香萦绕在她的鼻边。

    是她讨厌的茉莉花香。

    许是红绫也知道她脱离危险,渐渐从她的身上抽离。

    而秦淑月却异常紧张地从地上爬起来,狂奔着踉跄着追逐那条离自己越来越远的红绫。

    身后的黑暗似乎也在卖力追赶着,试图将它们吞没。

    “不要……不要!”

    秦淑月猛地睁开眼,整个身子从床上弹起,她瞪大了眼,喘着粗气,慌忙向四周看去,却蓦地撞进一双冰雪中。

    茉莉的清香好像剥离梦境,直达现实。

    一瞬间,秦淑月的双眼有些恍惚,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梦境还是现实。

    可在撞进祝令仪那一双淡漠疏离的眸子中时,梦恍然惊醒。

    秦淑月惊疑未定,胸腔里活蹦乱跳的那颗心脏在看到端坐在她床边的祝令仪时,停刹一瞬。她的呼吸一滞,零碎的心绪逐渐收拢。

    她急促的呼吸缓缓步入正轨,她有些恍惚地看向四周,目光一点一点地下移。

    在挂着点滴的那只手掌上,祝令仪正紧紧攥着她的那只手。

    她的眉头紧皱,却看不出里头的情绪。

    不耐,生气,恼怒。统统都没有。

    却在秦淑月看向她的一瞬间,她的神色重又变回冰冷寻常,紧皱的眉头也缓缓舒展。

    祝令仪松开攥在秦淑月手腕上的手,从床边站起身。她眼神微垂,冷淡地向她解释,“你如果睡觉能安分一点,我也不会抓着你的手腕。”

    秦淑月垂眸,略带歉意道:“实在……抱歉,我以后会改的。”

    祝令仪眉头一挑,“改?”

    睡觉这种无意识的行为想改就能改吗?

    不过她现在也没有心思和她扯这些细枝末节。

    明明刚刚还在处理公司的事情,脑中的思绪却不自觉飞向秦淑月躺在床上虚弱苍白的脸上。

    她甚至觉得这种从心里冒出来的感觉很奇怪。

    可她不愿意去深想。

    见秦淑月醒了,祝令仪也没有再留在她身边的理由。

    可在她转身迈开脚步的那一刻,身后忽然传来一声细若蚊蝇却清脆动听的声音。

    “谢谢。”

    祝令仪眼皮不着痕迹地一抬,随后加紧脚步离开了房间。

    余娴也在这时走到门口,正好和刚出房门的祝令仪打了个照面。

    她有些尴尬地低下脑袋。

    虽然前几天那件事情祝令仪并没有说什么,还让女佣传达下允许自己暂且住在这里的指令,并且给她报销了路费。

    可总是……

    余娴叹了口气。

    她只能不停地洗脑自己:有钱人玩得都花,那天只是个小场面而已。

    “秦淑月醒了,你去看看还有没有什么问题。虽然大学的课程并不紧张,但她不是需要奖学金吗?缺课太多次会影响奖学金评定。如果没有大问题就让她上课吧。”

    祝令仪随意地将手插进兜中,神态无常,“你去告诉她。”

    余娴还没反应过来,祝令仪已经转身进了书房。

    她拎着药箱走进屋里。

    走到秦淑月身边,例行公事地询问她道:“秦小姐,您还有没有什么地方感到不舒服吗?”

    面对一个她从没有见过面的陌生人,秦淑月的手指不禁蜷起,牢牢抓住身下的被子。

    但在看清来人的衣着,一身雪白的大褂,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眸中涵盖着对患者的关怀,很温柔的大姐姐——如果忽视掉她手中那个快和她小臂一样粗的针管。

    余娴注意到了她的目光,她轻晃了晃手上的针筒,笑着宽慰道:“没关系,只是看着吓人而已。实际上不疼的。”

    她对她的医术还是极其骄傲的。

    还从来没有会在她手法下疼哭的患者。

    “乖,把手伸出来。”

    她眯笑着,大拇指抵住活塞头,针头高高竖在眼前,似乎还闪过一寸寒光。

    这就是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最狠的话吗。

    秦淑月有些犹豫地把手臂递过去。

    一只手挂着水,另一只手抽血,唇色苍白,双目无神。

    怎么看都像是个命不久矣的病患。

    抽好血后,因为秦淑月另一只手在挂水,所以余娴一边将采血平稳放好插起来,另一只手贴心地将棉球摁在她的胳膊上。

    大概过了三分钟,余娴轻轻掀起棉球看了看,确保不再流血后,她把棉球放进废弃袋里,塞进药箱隔层。

    “你的血我会送去化验,30分钟之内小祝总那边会收到化验报告。”

    余娴边说着边收拾起器械来,抽空抬头看了一眼秦淑月床边挂在输液架上的输液袋。

    秦淑月的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也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地点点头。

    从余娴进屋到现在,床上的小人儿一直靠在床头,垂着眸,有时会抬起头看一看架子上的输液袋还剩多少。

    没有说一句话,甚至连反应都有些迟迟顿顿的。

    怎么看都是性子柔柔软软,很内敛的一个小姑娘。

    她的思绪又不禁回忆起前几天秦淑月抱着祝令仪的手求她不要走的场景。或许是因为好奇心作祟,也或许是因为不可思议。

    从她跟着祝令仪开始,她就没见过祝令仪会对谁……心软?

    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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