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渣后清冷前任她追妻火葬场: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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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娴作为秦淑月的医生,自然跟着病人坐,她打开后座的门,坐在秦淑月身边。

    而江非晚则顺理成章为祝令仪打开副驾驶的门,“小祝总。”

    可祝令仪却愣在原地站了半天,那带着血迹的手掌紧紧握成拳,细看还有些隐秘地颤抖。

    她摇摇头,喉咙有些发紧,“我不去了。你们去。”

    说罢,祝令仪利落转身离开。

    江非晚不接地轻蹙了下眉,余娴则摇开车窗,大骂,“走不走,走不走!快点!像男人一样墨迹什么呢!”

    江非晚回神,她转身走进驾驶座,发动车子。

    发动机低沉的轰鸣声响起,而后车子像蓄势待发的弓箭,“簌”地一声飞出去。

    祝令仪的脚步却有些轻浮。

    在所有人走后,停车场内就剩她一个人。

    她又往前走了几步,额头上冒出细碎豆大的虚汗。明明脚下走着的是硬邦邦的水泥地,可祝令仪却像是在羽毛和软体上行走一般。

    她忽然一脚踩空,接着整个人膝盖一弯,毫无征兆地跌在地上。

    好像没有任何痛感一般,祝令仪脸上的神色并无变化。

    她双手撑着地面,借力想站起身,可双腿却像灌了铅,令她根本无法动弹。

    她慢慢,一步一步爬向矗立在停车场的铁柱,用力抓着铁柱,手背和额头上的青筋浮出。

    祝令仪紧紧咬着唇,艰难起身。

    可双腿仍是无法出力,她根本无法向前行走一步。

    呼吸逐渐加粗,她有些费力地一手抱着铁柱,另一只手捂住胸口。

    神情终于有了一丝变化。

    是因为她呼吸不畅,她必须张大口呼吸。

    她厌恶地蹙着眉头,似乎极其痛恨现在这样软弱的自己。

    她发狠似的一拳又一拳用力拍打着自己的胸口,似乎在以这样的方式告诉自己的身体,究竟谁是这个身体的主人。

    可感觉更糟了。

    她的目光又一次瞥向握成拳头,拍打着胸口的手心。

    上面残留下来的血迹干涸,变得暗红。

    目光一滞,连带着呼吸也有一瞬间停滞。

    紧接着,她另一只圈在铁柱上的手臂也彻底泄了力,她再一次软倒在地上。

    整个人有气无力地靠着铁柱,头高高仰起,贴在铁柱上。

    一只腿膝盖弯曲,另一只腿自然伸直。

    她两只手无力地放在两侧,整个人像干涸在水池里缺氧的鱼,迫切地将脑袋伸出水面,疯狂汲取着氧气。

    她紧闭着双眼,无数记忆像电影录像带一样,零碎地在她的脑子里播放,睫翼像蝴蝶的翅膀,不停扇动着,颤抖着,连带着嘴唇也在无声地发抖。

    血。

    她最害怕血。

    ……

    停车场里,从远至近缓缓传来两道脚步声,一个轻跳,一个沉稳,行步缓缓。

    一个黑影走到祝令仪面前。

    那人看着祝令仪如今狼狈的样子,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而另一个男人则在背后不耐地催促,“徐廉,你看好了没?看完了就赶紧走行不行,我可求求你可千万别再善心大发了好吗?我们是人,不是慈悲为怀的菩萨……”

    “祝令仪……?”

    话还未完,听着徐廉从口中悠悠蹦出来的三个字,高尹立马噤了声。

    他吞了口口水。

    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你说谁?”

    “是祝令仪。”

    徐廉这次肯定了。

    高尹三步并作两步,飞一样跑到徐廉身边,弯下腰,眼睛凑过去仔细端详。

    “我滴老天奶啊……”

    刚一看清,高尹的喉头简直震惊地快要说不出话来。

    他还想再仔细确认一遍,倏地就和一道冷冽的眸子四目相对。

    “啊!”

    高尹吓得连忙直起身,往后退了一步。

    这下他确定了。

    肯定是祝令仪。

    紧接着他又问:“天哪,你怎么折腾成这样子!不会是你仇家看你落单来追杀你了吧?”

    徐廉则眼尖地发现祝令仪紧攥手心里的那抹熟悉的红。

    他在解剖室里看过无数次这种颜色。

    几乎脱口而出,“血。”

    高尹一愣。

    “什么?!”

    他顺着徐廉的目光看去,果然看到祝令仪手心上的血。

    高尹瞪大了眼睛,他猛地一抬头和徐廉对视。

    而徐廉则已经将祝令仪的手搭在自己肩上。

    高尹也走上前,把祝令仪另一手也搭在自己肩上。

    总算是把祝令仪扛了起来。

    她的双腿还是没力气,可比刚才要好多,至少能使上力。

    高尹边走着,边有些惴惴问道:“是老宅那边的人出手了吗?”

    祝令仪头冒虚汗,整个人有气无力地摇头。

    缓了好一阵,她低垂着眸,汗水好似浸湿了她的眼眶,“不是。”

    眼前一阵模糊。

    高尹还想再问,可祝令仪却只不断地重复一个字。

    “血……”

    而后又道:“好多血……”

    “好多,好多……”

    高尹和徐廉齐齐一顿。

    他们都清楚地知道祝令仪口中的“好多血”是什么意思。

    可他们都很默契地没有提起那段往事。

    而是沉默着,扛着祝令仪,一步一步走上电梯,把她送回宿舍。

    ——

    “诊断结果出来了。”

    余娴拿到检测报告,一路奔到江非晚面前。

    江非晚则坐在秦淑月病床边,按照余娴的话用热的湿毛巾仔细小心地给秦淑月擦拭身子。

    闻听余娴的话,江非晚将毛巾放到一边,拿起诊断单子一顿看。

    看着江非晚面色疑惑,余娴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在想该怎么用委婉的话问她,“那个……你看得懂吗?”

    江非晚被戳中了心思,脸一红。

    她把诊断单重新塞回余娴怀里,嘟嘴解释道:“术业有专攻,我大学学的是文秘……”

    余娴笑了一下,也没跟她掉书袋,深色轻松,简单说道:“数值还算可以。”

    江非晚看着秦淑月后脑勺上的血,面露难色,“这……后脑勺出血了,也没事吗?”

    余娴摇摇头,松了口气,“该庆幸,她只是轻微脑震荡而已。先药物治疗为主吧,我先去给她拿药。”

    又道:“她前几天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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