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渣后清冷前任她追妻火葬场: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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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不能。

    祝令仪是在帮她。

    可自己又无法不去怪她。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怪她。

    怪她对自己施予援手,施与怜悯与同情吗?

    如果连这样都要责怪她,那秦淑月成什么人了?

    不仁不义不德,无心无肺不感恩之人。

    而让这种事情公之于众,她一定会被人一人一口唾沫给淹死。

    可自己能怎么办?

    坦然接下祝令仪对她的同情吗?

    秦淑月几乎快要尖叫。

    她的生活什么时候要别人来救济才能活下去了?

    她是惨到没边了吗?

    她最讨厌别人用同情和悲悯的神情看着她,对她说,“你真可怜,年纪轻轻没了爹妈和公婆,也不受爷爷奶奶待见。我真的好想帮帮你。”

    帮她什么?

    帮她脱离苦海吗?

    谁?

    她们吗?

    秦淑月只觉得恶心。

    这种看似圣人的发言和举措,让秦淑月恨不得把她们全部撕碎。

    这么多年,她还是无法适应一朝从神坛跌入泥潭的生活。

    她原本家庭富裕小康,闲暇时分拉小提琴打发晨光,无忧无虑,不需要有任何烦恼地学习。

    秦淑月知道,只要自己一门心思考上高中和大学,她的父母会为她摆平成长道路的一切荆棘,人生顺畅,然后再找一个和自己门当户对的人结婚,人生圆满幸福。

    若她不是学习的料,出国留学几年再回来,或是留在国外工作,各种选择都依她。

    妈妈最疼爱她了。

    只要她哭一哭,闹一闹,什么事情就万事大吉了。

    可现在没有了。

    一切都没有了。

    像镜花水月,一切就像是前世的梦。

    爸爸离开了家庭,妈妈重病在院,她发了疯似的一门心思赚钱,就为了能治好妈妈。

    可李医生又说,妈妈治不好了,她的身体条件已经不适合再手术,让她放弃。

    那她这几年的坚持算什么?

    算她能吃苦吗?

    秦淑月不甘心。

    她真的不甘心。

    明明李医生告诉她,妈妈只是因为伤到了头部,才变成植物人,但也有苏醒的可能。

    她为了这一句可能苦苦熬了三年,从高二到大二。

    高二为了省钱给妈妈治病,她甚至毅然退出音乐班,放弃艺考,省下集训和补文化课的钱去走纯文化。

    她明明可以靠着她拉得一手的小提琴去冲省赛国赛,进入更好的艺术大学深造。

    她专业课在全校乃至全省排名都是第一,毋庸置疑的第一,当之无愧的第一,一骑绝尘的第一。

    却为了省钱,筹钱,决然放弃。

    校长老师连番劝她,甚至愿意在校园里开辟一个爱心捐款。可秦淑月拒绝了。

    她不想去消耗别人的同情去自私地为了自己的私心,还有很重要的一点,这让她以后在学校里该怎么抬起头?

    她的家世上乘,是多少同学羡慕不来的,长相甜美清纯,又是多少同学的暗恋对象,一首悠扬生动的小提琴曲,更是让同学们称赞连连,赞不绝口,甚至连文化课也不曾拖过一丝后腿。

    她在同学们眼里明明是最无可挑剔的女神,却无端坠落,掉进泥沼,成了泯然于众生的蜉蝣。

    这让她怎么甘心,怎么放下。

    她宁愿放弃艺术这条路,宁愿去走纯文化,也不可能接受别人的捐款。

    讽刺。

    太讽刺了。

    就她自己也十分痛恨这样虚荣的自己。

    可到头来,这一切变得越来越糟。

    “秦小姐,已经到了。”

    江非晚停好车后,见秦淑月没有动作,等了一下,见她还没有动身的想法。

    于是她开口提醒。

    秦淑月也同如梦初醒一般恍然惊醒。

    她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江非晚也跟着走下车。

    望着四周怡人的环境,江非晚不禁多看了几眼。

    假山和水池连成一片,几片绿色的荷叶浮在水面上,边角处有些发黄,纵然有些许枯意,但不难看出,物业花了心思在上面,减缓它的衰败。

    健身器材,小型儿童游乐园,应有尽有。

    不错的物业管理,就连花花草草修建得也是极合规矩。

    江非晚心下肯定。

    不过,她又把目光移向秦淑月的后背。

    这里一看地界昂贵,她来这里做什么?

    看望什么人吗?

    秦淑月似是有注意到身后的目光,可她并没有回头。

    而是凭着十几年来的记忆,慢慢行走在蜿蜒的石头铺的小路上,找到自家院子。

    这里的房屋间隔较大,楼层也不高,江非晚简单眼神一扫就数清楚楼层。

    只有五层,倒像是小高层。而再观察楼与楼之间的间距,就不像是小高层了,倒像是洋房。

    而观察周边的一楼,种着各种不同种类的花花草草,更有特别的甚至在门前种了一棵树。

    看样子,买这里的洋房一楼还送小院子。

    性价比貌似还行。

    江非晚在心中评估衡量着。

    这向来是她的职业素养。

    用最低的价格盘下最具性价比的楼盘。

    秦淑月走到一栋洋房前,驻足,不再走了。

    而江非晚跟在她身后,见她停下脚步不再行走,自己也停步。

    江非晚没有多问。

    而秦淑月却是抬头看了一眼门前的那颗栾树。

    眯了眯眸。

    她打开院子的门,走了进去。

    栾树一年又一年,开花结果再到落泥,一地残花败叶,无人收拾。

    凄凄荒凉,就连草地曾盛开的花也早已枯萎凋零,融入泥土,滋润大地。

    秦淑月走到栾树下,站在残花里,头高高昂起,注视着落叶纷纷。

    栾树好像又长高了点。

    她缓缓伸手,抚上栾树粗壮的树干,感受着它的粗糙不平,感受着它内里源源不断的生命。

    花草凋零,唯有这颗树还高高矗立着,枝繁叶茂,长势越来越好。

    秦淑月却无言轻笑一声。

    这颗树的存在,于现在而言,极为讽刺。

    秦淑月离开了这里。

    江非晚则站在院子外,疑惑地看着秦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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