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渣后清冷前任她追妻火葬场: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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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地看着她手中拎着十个袋子。

    “你搞什么。”

    祝令仪幽幽问道。

    江非晚笑着解释,眸中充满兴奋,“嘿!这里物价也好便宜!我多买点,带到公司给何静余娴她们尝尝。”

    “也?”

    祝令仪并没有对她买这么多包子有什么异议,毕竟几袋包子又能贵到哪去。

    她在乎的是“也”。

    江非晚难不成还跟谁出去吃饭了?

    “你谈恋爱了?”

    江非晚把给祝令仪买的一袋包子推到她面前,自己也拿起一个包子,张口刚准备尝尝鲜,却在听到祝令仪这句话猛地一噎。

    她停顿一下,连带着手里的包子也是一顿。

    “不……不是,小祝总,我成天跟着您,有时还东奔西跑出差。我上哪谈恋爱呀?”江非晚哈哈笑了一声,又道,“是秦小姐。”

    一听到秦淑月,祝令仪的身体微微立起,前倾,就连手上抓着的包子也是不由自主一紧。

    反应过来后,她又暗暗嗤笑一声。

    她这么关心秦淑月的事情干什么。

    她身子一松,又恢复成漫不经心的模样,拿起包子随意咬了一口。

    或许在旁人眼里看来祝令仪已经感到无聊,不想再听来人说下去。可江非晚跟在祝令仪身边这么多年,早就知道祝令仪这副模样是什么意思。

    她想听,但是不好面上表露出来她想听。

    所以江非晚继续道:“秦小姐说学校对面的小巷子里有一家曹记面馆。我们去那里吃了午饭。”

    “哦。”祝令仪漫不经心地又咬了一口包子,*没有再接话题。

    在她吃完一个包子,再从袋子里拿起一个包子时,余光不经意又飘向包子铺的方向。

    如今食堂人还少,穿着白色餐饮工装的窈窕少女拉下口罩正和于姐谈笑风生,时不时传来几声于姐豪迈的笑声。

    不知怎的,祝令仪的脑海里忽然闪过秦淑月被豆浆烫伤红了一大片肌肤的模样,又畏畏缩缩,似乎很惧怕于姐的片段。

    那块通红的烫伤仿佛格外刻骨铭心。

    祝令仪不悦地“啧”了一声,想将这莫名其妙的多出来的记忆移出脑外。

    江非晚则放下包子,凝声问道:“怎么了小祝总,是包子不合胃口吗?”

    祝令仪将自己拿出来咬了半口的包子一口塞进嘴里,吞咽下肚后,她站起身,不吃了。

    她转身就走,江非晚摸不着头脑,赶忙收拾了一下餐桌,拎着她几大袋包子赶忙跟上。

    出了食堂,不远处的人工湖面水波荡漾,一片波光粼粼。

    盯着湖面好一会儿,鬼使神差的,她抬步往那个方向走去。

    学校的人工湖很大,又因种种原因湖上什么都没建成,光秃秃的只有一个小小的喷泉。

    祝令仪来了后,她便投资在人工湖上建了古道,连起两边,湖心中间建立一个湖心亭。

    雁观。

    古道一建成,人山人海,蜂拥而至挤在古道上,学校怕给挤塌了有人员受伤还要再拨款重建,于是下规定不许人踏足。

    祝令仪也默认了学校的行为。

    她修建古道可不是为了给万人踩踏的。

    渐渐的,这里人迹罕至,逐渐荒凉。

    却有人定期打理,整个古道和雁观被打理得蹭亮夺目,是学校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而今天却不一样。

    离人工湖走得近了,飘飘渺渺,若隐若现地传来一阵悠扬的乐声。

    祝令仪心中一动。

    在听到旋律的一瞬间,她的脑海里几乎一瞬间闪出一个词。

    《人鱼之泪》

    这是祝令仪曾在国赛中荣获金奖的曲目。

    没想到在这里竟然能听见……

    是谁。

    心中怀着疑惑,她拨开郁郁葱葱的灌木,继续向前走去。

    秦淑月几乎一整夜都没合眼。

    她睡不着,也没有精力干其他的事,坐在床上愣了一夜,迷迷糊糊靠着床板睡去,没一会儿又醒了。

    天才刚蒙蒙亮。

    心中想着艺术节,回想着昨天上课之前去辅导员办公室报上的曲目,辅导员微微讶然的眼神。

    她显然并不相信秦淑月会拉小提琴这件事,更不相信她会拉那首千古绝唱《人鱼之泪》。

    弹得好催人泪下,回肠荡气。

    若是弹得不好……

    在这所学校里谁都知道,祝令仪曾靠这一首《人鱼之泪》荣获国赛金奖。

    这不就是班门弄斧,都舞到正主面前来了吗?

    辅导员劝她谨慎一点,回去再想想。

    而秦淑月不懂个中门路,只以为是辅导员不信任她,怕她给学院丢面子。

    她向辅导员再三保证,自己不会出错,一定不会给学院丢脸之后,辅导员才一脸神色复杂,不情不愿地给她报上名。

    由此,秦淑月的压力更大了。

    因为她已经有三年多没有碰过小提琴,虽然谱子铭记于心,像是刻在脑海里,可经久不拉,手生是必然的。

    她开始不自信……

    明明以前,她最不擅长的就是不自信。

    左右睡不着,她背上提琴包走到一出没什么人的地方练琴。

    走着走着,她当真走到一处了无人烟的地方。

    是她之前来过的雁观。

    四下张望,确实没有人经过,她这才放心,走进雁观,将提琴包放下,小心翼翼地拿出小提琴。

    她坐在雁观美人靠上,从包里拿出用了一半的松香,又一只手拿出弓。

    刚想给弓毛上松香,秦淑月却愣住了。

    她似是不确定,又看了一遍。

    心下缓缓得出一个结论。

    她的弓已经被人上好松香了。

    可明明她在家中拉奏的时候,弓毛少松香和琴弦上好似黏着一层白白的糖霜,黏腻,几次差点拉不开琴弦,干扰音质。

    不对。

    秦淑月瞪大了眼。

    琴弓是被换了一个新的弓毛后再上的松香。

    曾经琴弓上明明因为岁月而松弛,弓毛也稀稀拉拉掉了很多,还有一些弓毛断了一截,垂在半空,秦淑月还没来得及剪短。

    却被换了。

    换了一只崭新的弓毛,紧旋在琴弓上,好像又焕然一新,充满生机力。

    她愣了。

    她又把目光看向摆放在包里的小提琴,紧接着她拿起。

    双手握着琴身,目光盯着面板。

    曾黏在那里的松香也被人用琴油精心擦拭掉,四根琴弦亦一尘不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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