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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被渣后清冷前任她追妻火葬场》 90-100(第15/17页)
了吗?”
“学校已经开除,很有可能需负刑事责任。”江非晚顿了顿,“这一切都看您的意思。”
祝令仪脱下身穿在外面的皮衣,随意扔在地上,随后整个人往后一倒,躺在柔软而具有弹性的沙发上。
“底细查清了吗?”祝令仪声音略有些沙哑。
江非晚将茶几上已经醒好的红酒递到祝令仪面前。
祝令仪顺势接过红酒,抬手抿了一口。她避而不答江非晚投来的询问,而是问到其他问题。
江非晚立马点头,“查清了。”
说到这句话时,她的脸色也沉下几分,连声音也不自觉压低,“是您父亲那边的……”
“砰”!
江非晚话音未落,祝令仪冷着脸一把将攥在手里的酒杯摔到地上,砸在地上发出巨响的一声。
“啊!”
一声短促的尖叫从餐厅的方向传来。
江非晚眼神立刻变得警戒,目光立刻朝声音的方向投去。
祝令仪则是疲惫地闭上了眼睛,右手紧紧拧着鼻梁,连脑袋都没有往后转一眼。
看清了餐厅的那人后,江非晚呼吸一滞,并没有说话,眸光忐忑地在自己老总身上转着。
沉默一瞬,一道不含任何情绪的声线中罕见夹杂着厌烦与疲惫。
“谁。”
“滚出来。”
餐厅里的人儿并没有动。
江非晚也不敢轻举妄动,神色却一瞬不瞬盯着在餐厅的人和祝令仪身上来回打转。
见餐厅里的那个人并没有动,祝令仪冷着脸“呼”地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
她转身往餐厅冷冽地扫了一眼,目光阴冷到几乎能下一瞬就把人盯出个窟窿来。
秦淑月带着一双放热手套,两只手中间捧着一个圆圆的盆。
圆圆的餐盆上静静躺着一个又大又高又圆的水果蛋糕。
蛋糕顶上洒满了各种水果,樱桃,草莓,巧克力,还有各种甜甜的酱料,沿着蛋糕壁滑落下来,更添几分食欲。
阴翳而沉冷的光像闪电般击进秦淑月的一双眸子里,连带着她的手下意识一抖,可手中却紧紧抓着餐盘,蛋糕稳稳当当在陶瓷釉中躺好。
她茫然而有些无措,不知该怎么面对祝令仪满盛的怒意,她的目光四处游移,嘴角僵硬地扯出一抹微笑,但整个人显得是那么惊慌不安。
“生……”
“生日快乐!”
说出这四个字后,秦淑月的心脏跳得极快。
“祝令仪!”
江非晚不知所谓,就连祝令仪也是装盛着满眼的疑惑,眼中划过一笔浓重的迷茫。
就好像‘生日’这个词,早就淡出了祝令仪的世界。
【作者有话说】
一个身处无限算计的漩涡里,无可自拔,一个坠落在生活的沼泽里,无法自拔。
两个人惺惺相惜,在黑夜中相互摸索着靠近对方,最后无可理智地爱上对方。
越写越能感受到她们的血肉,现在写她们的同时,我的眼前好像能看到一个真的有着血肉活动着的她们。
越写,越觉得她们是鲜活的,越栩栩如生,越不像是我写出来的纸片人,就像是,她们本身就是存在着的。
鲜活的,有灵魂的,正在经受苦难的同时,又在努力挣脱出来,去过日子,过更好日子,活生生的人。
我想,这大概就是写作的意义。
————本花又絮絮叨叨了[捂脸偷看]
第100章 第100章
◎没有一点年味的新年◎
见两个人都一脸莫名其妙地望着自己,秦淑月懵了一下。
难道是自己搜错了吗?
唉?
网上对于祝令仪的资料介绍不是二月十五的生日吗?
秦淑月愣了一下,连带着手上端着的蛋糕也不禁往后瑟缩一下。
对面两个人都站在原地不动,秦淑月也不敢动。端着蛋糕木木站在原地,眸光中闪烁不安。
良久,冰冷的空气里响起祝令仪沉冷的声音,“你怎么知道我的生日是在什么时候。”
秦淑月一顿,她张了张口,刚想说是从网上搜到的。
可声音刚从喉咙管里冒出来,又瞬间将想说的话咽了下去。
难道向她承认自己在搜她吗?
可是自己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搜她。
跟任何一个人说都会觉得这样的行为很奇怪的吧。
于是祝令仪眼瞧着秦淑月的头越来越低,越来越低,直到与地面垂直。
“你为什么这么做。”
祝令仪一步步逼近她,声线中散发着阵阵寒冷,语气像刀子一样一刀刀割在秦淑月身上,直逼问得秦淑月一步步向后退去。
“你想要什么。”
祝令仪继续问,脚步离她又近了些。
“回答我。”
“啪嗒”、“啪嗒”,皮鞋踩踏在地板上发出清脆而沉闷的脚步声,富有节奏,带着稳操胜券的气定神闲,一步再一步逼近眼前这个瑟缩的小羊羔。
“秦淑月。”
“看着我!”
祝令仪高高昂着头颅,不可一世地看着她,神色冷淡,不含一丝情感,此刻的眸光里却染上一层极淡的薄怒,深深克制在眸底。
她伸手一把掐住秦淑月的下颌,虎口正对秦淑月的下巴尖,把她的头往门后抵去。
秦淑月一退再退,直到后背猛地撞上厨房玻璃门上,撞疼了她,又随着祝令仪强制的动作她的身子猛抵在玻璃门上,她闭眼低低呜咽一声。
端着蛋糕的手逐渐颤抖起来,仿佛不可控制一般,连带着盘子也跟着抖擞起来,似乎轻轻一拍就会立刻掉到地上,摔得粉碎。
她紧紧咬着下嘴唇,只觉得汹涌而澎湃的茉莉气息好似要强势地挤进自己身体的每一寸,面前被一道身影紧紧包裹着,透不出一丝光亮。
祝令仪将她逼到绝路,秦淑月退无可退。
看着她……
回答她……
可是凭什么!
她有说话的权利,也有不说的权利。
她以为她是谁。
天生高人一等,就可以随意下达指令,每个人都必须听她差遣吗?
江非晚或许得听,她秦淑月凭什么?
亦难道祝令仪认为每一个接近她的人都是讨好她吗?
每一个向她示好的人都是在对她献殷勤吗?
对她所做的一切友善的举动都是为了要从她身上得到什么,是怀着恶意或者目的是吗?
秦淑月的目光一点一点黯淡下来,眼神逐渐冷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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