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渣后清冷前任她追妻火葬场: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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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吗?”

    “学校已经开除,很有可能需负刑事责任。”江非晚顿了顿,“这一切都看您的意思。”

    祝令仪脱下身穿在外面的皮衣,随意扔在地上,随后整个人往后一倒,躺在柔软而具有弹性的沙发上。

    “底细查清了吗?”祝令仪声音略有些沙哑。

    江非晚将茶几上已经醒好的红酒递到祝令仪面前。

    祝令仪顺势接过红酒,抬手抿了一口。她避而不答江非晚投来的询问,而是问到其他问题。

    江非晚立马点头,“查清了。”

    说到这句话时,她的脸色也沉下几分,连声音也不自觉压低,“是您父亲那边的……”

    “砰”!

    江非晚话音未落,祝令仪冷着脸一把将攥在手里的酒杯摔到地上,砸在地上发出巨响的一声。

    “啊!”

    一声短促的尖叫从餐厅的方向传来。

    江非晚眼神立刻变得警戒,目光立刻朝声音的方向投去。

    祝令仪则是疲惫地闭上了眼睛,右手紧紧拧着鼻梁,连脑袋都没有往后转一眼。

    看清了餐厅的那人后,江非晚呼吸一滞,并没有说话,眸光忐忑地在自己老总身上转着。

    沉默一瞬,一道不含任何情绪的声线中罕见夹杂着厌烦与疲惫。

    “谁。”

    “滚出来。”

    餐厅里的人儿并没有动。

    江非晚也不敢轻举妄动,神色却一瞬不瞬盯着在餐厅的人和祝令仪身上来回打转。

    见餐厅里的那个人并没有动,祝令仪冷着脸“呼”地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

    她转身往餐厅冷冽地扫了一眼,目光阴冷到几乎能下一瞬就把人盯出个窟窿来。

    秦淑月带着一双放热手套,两只手中间捧着一个圆圆的盆。

    圆圆的餐盆上静静躺着一个又大又高又圆的水果蛋糕。

    蛋糕顶上洒满了各种水果,樱桃,草莓,巧克力,还有各种甜甜的酱料,沿着蛋糕壁滑落下来,更添几分食欲。

    阴翳而沉冷的光像闪电般击进秦淑月的一双眸子里,连带着她的手下意识一抖,可手中却紧紧抓着餐盘,蛋糕稳稳当当在陶瓷釉中躺好。

    她茫然而有些无措,不知该怎么面对祝令仪满盛的怒意,她的目光四处游移,嘴角僵硬地扯出一抹微笑,但整个人显得是那么惊慌不安。

    “生……”

    “生日快乐!”

    说出这四个字后,秦淑月的心脏跳得极快。

    “祝令仪!”

    江非晚不知所谓,就连祝令仪也是装盛着满眼的疑惑,眼中划过一笔浓重的迷茫。

    就好像‘生日’这个词,早就淡出了祝令仪的世界。

    【作者有话说】

    一个身处无限算计的漩涡里,无可自拔,一个坠落在生活的沼泽里,无法自拔。

    两个人惺惺相惜,在黑夜中相互摸索着靠近对方,最后无可理智地爱上对方。

    越写越能感受到她们的血肉,现在写她们的同时,我的眼前好像能看到一个真的有着血肉活动着的她们。

    越写,越觉得她们是鲜活的,越栩栩如生,越不像是我写出来的纸片人,就像是,她们本身就是存在着的。

    鲜活的,有灵魂的,正在经受苦难的同时,又在努力挣脱出来,去过日子,过更好日子,活生生的人。

    我想,这大概就是写作的意义。

    ————本花又絮絮叨叨了[捂脸偷看]

    第100章 第100章

    ◎没有一点年味的新年◎

    见两个人都一脸莫名其妙地望着自己,秦淑月懵了一下。

    难道是自己搜错了吗?

    唉?

    网上对于祝令仪的资料介绍不是二月十五的生日吗?

    秦淑月愣了一下,连带着手上端着的蛋糕也不禁往后瑟缩一下。

    对面两个人都站在原地不动,秦淑月也不敢动。端着蛋糕木木站在原地,眸光中闪烁不安。

    良久,冰冷的空气里响起祝令仪沉冷的声音,“你怎么知道我的生日是在什么时候。”

    秦淑月一顿,她张了张口,刚想说是从网上搜到的。

    可声音刚从喉咙管里冒出来,又瞬间将想说的话咽了下去。

    难道向她承认自己在搜她吗?

    可是自己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搜她。

    跟任何一个人说都会觉得这样的行为很奇怪的吧。

    于是祝令仪眼瞧着秦淑月的头越来越低,越来越低,直到与地面垂直。

    “你为什么这么做。”

    祝令仪一步步逼近她,声线中散发着阵阵寒冷,语气像刀子一样一刀刀割在秦淑月身上,直逼问得秦淑月一步步向后退去。

    “你想要什么。”

    祝令仪继续问,脚步离她又近了些。

    “回答我。”

    “啪嗒”、“啪嗒”,皮鞋踩踏在地板上发出清脆而沉闷的脚步声,富有节奏,带着稳操胜券的气定神闲,一步再一步逼近眼前这个瑟缩的小羊羔。

    “秦淑月。”

    “看着我!”

    祝令仪高高昂着头颅,不可一世地看着她,神色冷淡,不含一丝情感,此刻的眸光里却染上一层极淡的薄怒,深深克制在眸底。

    她伸手一把掐住秦淑月的下颌,虎口正对秦淑月的下巴尖,把她的头往门后抵去。

    秦淑月一退再退,直到后背猛地撞上厨房玻璃门上,撞疼了她,又随着祝令仪强制的动作她的身子猛抵在玻璃门上,她闭眼低低呜咽一声。

    端着蛋糕的手逐渐颤抖起来,仿佛不可控制一般,连带着盘子也跟着抖擞起来,似乎轻轻一拍就会立刻掉到地上,摔得粉碎。

    她紧紧咬着下嘴唇,只觉得汹涌而澎湃的茉莉气息好似要强势地挤进自己身体的每一寸,面前被一道身影紧紧包裹着,透不出一丝光亮。

    祝令仪将她逼到绝路,秦淑月退无可退。

    看着她……

    回答她……

    可是凭什么!

    她有说话的权利,也有不说的权利。

    她以为她是谁。

    天生高人一等,就可以随意下达指令,每个人都必须听她差遣吗?

    江非晚或许得听,她秦淑月凭什么?

    亦难道祝令仪认为每一个接近她的人都是讨好她吗?

    每一个向她示好的人都是在对她献殷勤吗?

    对她所做的一切友善的举动都是为了要从她身上得到什么,是怀着恶意或者目的是吗?

    秦淑月的目光一点一点黯淡下来,眼神逐渐冷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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