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渣后清冷前任她追妻火葬场: 14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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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是对不起,第二句是谢谢你。”

    秦淑月心头微颤,泪光在眼眶里打转,最后她把脑袋埋进祝令仪的颈窝里,淡淡好闻的茉莉花香顺着她的鼻尖蜿蜒而下。

    “嗯。”

    她鼻腔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女人的颈窝里,却让对面的女人掌心发热。

    “那里还疼不疼?”

    祝令仪的声音放缓问道。许是多年来她一向发号施令,做惯了冰冷无趣的姿态,连带着她早就忘了该怎么关心人。

    她慢慢摸索着,重新学习着七岁以前的自己。

    秦淑月闻言脑中警铃声大作,一把推开她。气鼓鼓哼了一声,背过脸去,“我明天还要上学。”

    祝令仪却从口袋里掏出一支药膏,横在她眼前。

    秦淑月低头往下定睛一看,脸忽然热腾腾发红起来,她挣扎着推开祝令仪的手,然而祝令仪什么都没做。

    结结巴巴,语无伦次,“嗯……我,我才不需要……这种东西。你,拿开,别在这里。”

    “不在沙发上,那在哪里上药?”祝令仪学着秦淑月之前看向她那种懵懵懂懂的表情,眼里闪过一丝玩味与戏谑抬起头看着她,“我的月月不是和我说疼吗?”

    “啊,呃,我……我现在,现在不疼了。”秦淑月的声音渐渐小了。

    祝令仪半信半疑,实际上压根不相信,“是吗?那让我检查一下你说的究竟是不是真的。”

    “我们家月月这么乖,应该不会骗人的,对吧?”

    秦淑月在祝令仪一声声循循善诱中逐渐迷失了自我,不过最后她还是想负隅顽抗一下,可还没等她顽抗,一炮轰倒城墙,秦淑月只有吃灰的份儿了。

    “!”

    旖旎云雨,波浪翻涌,将少女浅浅低吟悉数吞咽。

    东升西落,黎明将歇。黄昏晕染天际,层层叠叠的红浪一浪越过一浪,黑夜骤然降临,一口吞噬红日。

    祝令仪抱着睡着的秦淑月缓缓悠悠走上二楼的房间,将她放进柔软的小床上,贴心为她盖好被子。

    沙发上凌乱的痕迹也由专人清理了去,祝令仪坐在床边,和从前一样低头柔和地,静静地望着秦淑月的睡颜。

    安静,美好,她多希望时间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永恒不变。

    祝令仪现在终于知道何静何以会那么警惕着秦淑月。

    她从前不以为然,而现在她明白了。

    心里的柔软会淡化仇恨。

    不是她想忘记仇恨,而是自然而然的,仇恨不知所踪了。

    可她不能忘记。

    就算仇恨不知所踪,她也必须将这件事永远,坚定地走下去。

    “直到所有的事情告一段落,直到所有真相大白的那天,秦淑月,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祝令仪攥紧身下的床单,隐忍而低沉地低下头,看着她,“快了,就快了。我很快就能结束这一切了。”

    说罢,她站起身,离开房间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

    “终于舍得过来了?”

    何静站在祝令仪一向办公的办公桌前,手指在办公桌上有规律地来回轻点,一声一声,沉闷得就像是被蒙在鼓里鼓声,看见她来,何静一挑眉,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声音戛然而止,祝令仪嗯了一声。

    “何妈妈。”

    “你还记得你妈妈?”一来,何静就兴师问罪。

    祝令仪也早就料想到了这个局面,她低着头,不发一语。

    “我真是白教了你二十五年。”何阿姨冷冷道,声音像淬了冰,“你的心里现在还有你被谋杀而死的妈妈吗?!你还记得你妈妈是怎么死的吗!头骨碎裂,四肢断裂,她死的时候有多疼、多痛苦,桩桩件件你全都混忘了是不是!”

    何阿姨走到祝令仪身边,狠狠扇了她一巴掌,几乎嘶吼,厉声质问她,就像一个在地狱锁在万重铁链下忍受着千年火燎的恶鬼。

    “我错了。”祝令仪紧握着拳,声音清冷发,脊背挺得笔直,“扑通”一声直直朝何静跪下。

    何静冷哼一声撇过脸,脸色铁青,并没有要宽恕祝令仪的意思。

    不知祝令仪跪了多久,回头看向祝令仪因忍耐而蹙起眉头的脸,看着她,祝霜见微蹙起眉头的脸霎时在她的脑海里闪过,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后,气消了大半,将祝令仪从地上扶了起来。

    黑色的裤子遮盖了祝令仪跪在冷硬的瓷砖上而发红的膝盖。她并没有因疼痛而出现半分不该出现的情绪。

    她身姿高大挺拔,就像是感受不到疼痛的松柏,站在何静身边,神情寡淡,却敛眸低着头。

    “事情处理干净了吗?”

    好在何静并没有继续再追究她的问题。

    祝令仪点点头,“江非晚已经处理干净了,媒体不会发表有任何不当言论。”说着,她的眼神闪过一丝狠厉,“他们不敢。”

    何静点头,“还算没忘干净。”

    “祝翊一死,你打算怎么办?”

    昨晚上祝令仪冒着大雨也要去见的人就是祝翊。

    祝翊是高文尹唯一的儿子,而这世上没有什么是拿血肉至亲威胁最直观,最能奏效的办法。

    她曾经因贪欲而得到,也终究会因贪欲而毁灭。

    “祝翊死或不死我丝豪不关心。”祝令仪的眸子里又是极端的冰冷与漠然,好像死一个人在她眼里还没一束花朵凋零掀起的波动大。

    “祝翊不死,高文尹或许还会观望。可祝翊一死,她必然会答应我的条件。”

    “你不怕她儿子死了她失去理智,会更疯狂地报复你吗?”

    “是吗?”祝令仪冷哼一声,声色阴沉,“那我就会把她儿子的尸骨挫骨扬灰。”

    “她大可以试试。”

    何静原来的计划是用毒/品将祝翊骗来国外,牵制国内那些人,不至于他们忽然耍什么阴招打得她们措手不及。

    “你觉得他们会做什么?”

    “和从前一样的把戏而已。”祝令仪早已看透了他们的手笔,“无非再向媒体大肆报道我是怎么谋杀养兄未遂,谋杀同父异母的亲弟夺权,然后趁机从我手里接管祝氏集团。”

    “一帮没脑子的蠢货,还指望他们能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蠢事?”

    何静凝神,静静听着,待祝令仪说完后,她接着她的话继续说道:“高文尹还不知道祝翊的死讯。”

    “还有,祝翊怎么会坠楼?”

    一提到昨天晚上的事情,祝令仪的脸上露出一丝烦躁。她大步走到办公桌前落座,手指攥紧椅子旁的扶手,恨恨道:“我昨晚明明取消了和他的会见,按理说,他不会去那里。”

    祝令仪昨晚上收到江非晚的电话听到祝翊的死讯后,连夜去处理的也就是这件事。可一直到凌晨都没有半点头绪。

    不像是谋杀,看样子是自杀,可祝令仪压根不信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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