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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疯批暴虐帝王的柔媚女人》 2、第二章(第2/3页)
布匹,衣裳,珠钗,耳铛什么的。挺好看的,
扶桑捧着新买的金银首饰,咧着嘴角,爱不释手,这摸一下,那摸一下的,
看它们泛着漂亮的光泽,忍不住溢出小女人的喜意情绪,哼着曲掀开盖子,一一试戴。
对着一块巨大铜镜,将自己打扮的珠光宝气,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美丽动人,
女子试戴的更欢了,全部都高兴地试过之后,就兴致索然,将好看的衣裳团巴团巴,随意丢到一旁,等着明日雇的婆子上门,帮她清水洗过再穿。
忙里忙叨不知多久,歇息停下,已经满额细汗,快要午时了,扶桑感到气力不馁,饥肠辘辘,有些饿了。
抹了抹额头,揉揉软软的腹部,从衣柜里挑了件好看的衣裳,转身走出去。
去水房洗过澡,
换了一身轻薄的云纹绣花纱裙,一根玉簪,将半边头发盘起,露出洁白饱满的额头,剩下半尾乌丝,长长垂在腰部,摇曳生姿,
揽镜照了照,
凝着镜子里纤挑的大美人,扶桑,微微勾起唇瓣,溢起明媚笑容,长发飘飘美丽动人的,出门去找隔壁婶娘。
隔壁婶娘,做饭牛鼻子轰轰,厉害得狠,一桌好菜好吃的能吞掉人舌头,香的人迷糊,
扶桑四体不勤,不食人间烟火,一直与婶娘家搭伙吃饭。
婶娘家里人口简单,丈夫强壮,有名的猎户,孕有两子,女儿五岁,儿子六岁,很是懂事乖巧,平日帮婶娘忙里忙外,人小鬼大,聪明激灵。
婶娘家姓赵。
扶桑很喜欢这家人,婶娘淳朴,丈夫强壮,做饭又好吃,扶桑跟这伙人家搭饭许久,都没舍得散伙。
酒足饭饱,扶桑不知从哪翻出一根皮筋,拉着婶娘家的五岁女儿,小糯米,童心未泯地,在院子里疯玩疯跑一会。
两人脑袋挨着脑袋,叽叽咕咕窃窃私语一会,欢声笑语。
婶娘拿着棒槌,绑邦邦敲着衣服,水声四溅。
耳畔听着两人小声咬着耳朵,躲着她偷偷摸摸说悄悄话,时不时警惕往这个方向瞅一眼,就怕她偷听,
婶娘嘴角一抽,很是无语。
两人说完悄悄话,整理整理裙摆,站起身,大手牵着小手,蹦蹦跳跳,一路高高兴兴去地里庄稼,看看收成,
看完以后脚打转,又兴奋跑去山里,看看果树秧苗,顺道多走几步,瞅瞅地里的药材长势。
见土壤湿润,都长势颇好,扶桑神情颇为放松,
顶着八月炎日,跟村子们在地里干活的村姑六婆、叔爷大伯们,热情洋溢来回挥手打着招呼。
夕阳落日,天色渐渐黑下来。
村里的乡里乡亲们,陆陆续续从田间地里回来,裤腿全都高高挽起,草编麻鞋,踩了一脚的泥。
晚饭时间过去,村姑六婆们,自约而发搬着小板凳,手里三三两两抓着一把小食,兴致勃勃,眼冒精光,结伴跑到村中大槐树下,开始唠嗑胡掰掰,吹嘘家常。
黄昏日落,这时候,扶桑还没想起要回家的事,把家里躺着个男人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吃完香喷喷的饭,嘴一抹放下碗筷,抓一兜“必备聊天八卦”的神器,瓜子,牵着小糯米撒丫子就往大槐树下跑。
姑婆大伯们离老远就热情招呼她,扶桑急急忙忙搬着小板凳,找个空隙坐下,抱着小糯米,悄悄竖起了耳朵。
“嗨,你们是不知道,我家大侄子这回从外头回来,钱没挣着不说,九死一生还吓得屁滚尿流,腿都吓软了,外面这世道乱的,流民暴动,暴君都被叛军杀到梧州穷途末路,嘎嘣死了,”
“这谁能想到呢!”
老姑婆眼梢一抬,两手一拍,唏嘘道,“咱们改朝换代了!”
“该!”
“暴君残暴强权,昏庸嗜杀,亲小人杀忠良,这些不是人干事,老头子我光听着就一宿宿的窝火,睡不着觉。这也就罢了,”
头发花白的老头两只眼睛瞪得溜溜圆,气得呼带喘的,胡子恨得翘得高高撅起,一抖一抖的,
“最令人生气的是!”
“这狗日的暴君猪狗不如,赋税一年比一年重,老头子拼死拼活给他干一辈子,落一身毛病不说,压我一口气没喘,他两腿一蹬没了,我那赋税不白交了,简直气…气煞我也!”
“嗐,我听说暴君劳民伤财,兴师动众的,那个富丽堂皇的君王殿,修得那叫一个漂亮,还花了百万两金银!造了件华而不实的繁缛黑金袍,高悬君王殿,说什么彰显帝王威严,”
“咱也不知道那是啥金子做得衣裳,贵的我家猪圈里的老母猪都直呼离谱,这可不就缺钱了,老娘还搁家吃糠咽菜呢,这暴君!真不要脸!”
“死得好!”
一个老伯朝天翻一白眼,骂骂咧咧呸一声,提嘴就骂,
“榨着咱们老百姓的血汗钱,徭役征人不知死多少人,没事就砍人头当大白菜似的玩,缺大德丧良心,好在有英雄好汉替天行道,痛快!”
扶桑抱着软乎乎的小糯米,从兜里掏出一把瓜子,挨个给姑婆大伯们分了一圈。然后坐回矮敦子上,边磕香喷喷的瓜子,边津津有味竖着耳朵听着。
暴君没死之前,这帮姑婆大伯们,可都跟锯嘴葫芦似得,哪敢有一个人说暴君的不是。
这忽然改朝换代,新帝大赦天下,减轻赋税和徭役,最近桃花村大槐树下,最热门的话题,就是这前朝暴君了。
前朝暴君虽然身死,但残暴余威仍在。
百姓们忌讳如深,畏惧胆怯,不寒而栗了许久。
直到姑婆大侄子从外头回村,证实暴君确确实实死了,姑婆大伯们,才敢马后炮围在一起,大着胆子骂起来。
暴君专横跋扈,残暴不仁。凶残不当人的辣鸡事做多了,现在新帝手缝里略微施舍,颁布几道大赦,就获得百姓们的拥戴。
有点离谱,但,
暴君昏聩,像个人人得而诛之的大魔头,夜能让婴儿止啼,新帝可不就被暴君衬得,看着眉清目秀,比成难能可贵的珍珠了。
就好比有人问,狗与畜生,到底哪个好。
两者择轻,硬要人选一个。
扶桑只能说,狗罢。
狗登西,起码花费些功夫调教一番,掰掰它的野性,还是能听主人的话。
畜生就不行了,畜生调教完,它还是畜生,鲜血淋漓反咬主人。
没什么人性。
以往大家伙听到“暴君”二字,就眼神飘忽,惶惶不安,日子都过不安生。
像是中了巫蛊之术,下降头魔怔一样,朝着远在天边的王宫方向,跪地匍拜,犹如最虔诚忠贞不二的信徒,生怕冒犯暴君威严,嘴唇诺诺,一字坏话都不敢说。
明明怕的浑身颤抖,嘴巴还闭得死紧,缄口默言,扶桑原先想找人说点暴君的坏话,都撬不动别人的牙。
暴君专横余威,扶桑是服气又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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