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暴虐帝王的柔媚女人: 5、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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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

    晚上被迫搂着女人,消受难受的美人恩。她不走,就扒着不让你睡,白日她好不容易走了,他痛得还睡不着。

    殷稷眼底青黑,面有倦色,疲惫不堪,感觉病弱僵硬的躯体,离去世,可能就差那么一口含在嘴里的不甘心。

    那一股,将自己拼死拼活打来得万疆绵山,拱手让人敌政蠢货们的,死不瞑目这一口不甘心的气,

    殷稷高高在上做帝王这么多年,生性霸道敏感,多疑怕死,以往暴虐无道,唯我独裁惯了,

    心底一旦起了一丝丝不好猜想,就会疑窦重重,然后按照自己那一套严谨的思维逻辑怪圈,开始发散阴谋诡论,

    他心中猜忌起这乡野女子,可能是哪个盼着他死的敌政,故意派来折磨他羞辱至死的。

    敌政是暴君这一生,最是厌恶令人作呕的下水道畜-生爬虫,就连意外遇到这个粗鄙乡野的烦人女子,都要往后稍稍。

    总之,他非常不甘心,

    心里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在敌政没死之前,他就先蹬腿嘎嘣死了。

    敌政坟头长草,他都要遗臭万年地光荣活着。

    这般乱七八糟胡想着,

    惧怕不能遗臭万年的死亡恐惧。

    暴君再硬的骨头,也被打得松动那么一点了。

    没那么犟骨头了。

    殷稷一生贵为皇胄,天生俯瞰睥睨,王朝宫城之下的所有子民们。

    身份是那样的高贵,

    但同样,随着高贵身份带来的,是觊觎高位之上,野心昭昭的乱臣贼子。

    这就导致了,殷稷敏感多疑,心眼如马蜂,好猜忌谋论的古怪扭曲性子。

    这是天生帝王的性子,这份多疑谋略,让他在王朝争权党政之中无往不胜,所向披靡。

    起码这么多年,还没有人能翻出他的手掌心过。

    醒来这么多日,暴君敏锐的第一反应,是他可能被哪个敌政,囚禁到乡野山村里,

    然后叛军强迫塞进他的帐子里一个女子,一个他平生最为厌恶的,粗鄙乡野的村妇女子,

    那些乱臣贼子,逼迫帝王宠幸村妇羞辱于他,霍乱王嗣。

    殷室王嗣,向来贵如珍宝,暴君自然不肯轻易随便宠幸一个女子,赏下露泽,他一直很是警惕。

    不动声色,接连观察几日,这个乡野女子貌似也没跟什么可疑之人联系过。

    除却每晚跑过来,换了一身不知什么纱,曼妙凹凸的身段遮都遮不住,穿跟没穿一样,光不溜丢,不知羞耻,环着他脖子往他怀里钻,妄想着与他同榻而眠。

    殷稷一想到她,就心烦。

    厌恶皱起眉。

    不想再去想她了,会愤怒的忍不住想砍人。

    他现在,刀都提不动。

    心思又转到仇政之事上。

    这回仇政心思之歹毒,真是让他作呕!

    想出这样恶心,令他厌恶的阴损法子,暴君从没怀疑过,自己可能是想岔了。

    毕竟暴君二字,就代表他平生仇敌必定无数,且各个都想置他于死地。

    天生贵胄的帝王,想要平安长大,并不是一件上下嘴唇碰一碰磕一磕,就能做到的简单事。

    殷稷每次化险为夷,都是靠着帝王天生高人一等的敏锐嗅觉。

    这才避开一次次死亡的命运弓箭。

    这世间,想要他死的仇敌,多如牛毛,两巴掌数都数不过来。

    再者说,有什么事,是将曾经高人一等的威严帝王,狠狠踩到泥地里,捻破他的骄傲,践踏他的自尊,来得更加快意?

    跌落崖底,荒山野岭,恰巧被一女子所捡。

    自古以来,靠着美人-色-诱-帝王的战败诱杀典故,还少吗。

    殷稷自己,都不信这会是一场,一场没人精心策划过的意外。

    一切的一切,都太过巧合了。

    一直咬牙坚持着,就是想等着这女人,背后的主子现身,然后摸清他的目的,同时养精蓄锐,缓缓谋之,逃出生天。

    有朝一日,他必要王袍加身,重登高位,拨正王朝,拿回属于他的一切。

    一帮跳梁小丑,以为他身死,就大着胆子伸出试探的触角的狂欢罢了。

    殷稷并不拿他们当回事。

    江山,他要拿回来。

    不然让这帮废物,软脚怂货的蠢物当政天下。暴君心底,一千一万个不愿意,根本不放心。

    他吝啬的无法接受,自己开疆扩土的江山,落入他人之手。

    给他人作嫁衣,不是殷稷成王之路的小气风格,想从一个吝啬帝王手里虎口夺食,也要看贼子们,有没有这个命拿去挥霍。

    江山,必须牢牢抓在他自己的手里,方能励精图治,万代千秋。

    只有他的王嗣,才有资格,从他手里继承,殷室王族的万里河山。

    至于其他人……殷稷冷冷一笑。

    爬虫罢了。

    夜里静悄悄的,

    殷稷脸色很难看,他每晚被迫麻着半边身子,搂着女人睡觉。

    然后下半宿,雷打不动顶着一枚小小的软枕挨揍,满身的青紫伤痕,

    暴君殷稷神情渐渐凝重铁青,他能够清晰感知到自己的躯体,全凭一口气若游丝的气息吊着,

    他曾经引以为傲、矫健富强的生命力,正在飞速流失。

    殷稷不敢再马虎这样冷冷地对待自己了,拼命想着法子,自救收拢自己流失的生命力。

    暴君一生站在山巅,俯瞰他的子民,怎么可能甘心,就这样在这间简陋的土屋子里,屈辱地安详死去。

    他也不能容忍,就这样,荒唐窝囊的闭上双眼。

    他不甘心。

    服软对一个帝王来说,可以说是不可饶恕的滔天罪行。

    但,当真的就要窒息咽气的时候,帝王的高傲气节,就变得微不足道,不是不可以放一放。

    毕竟,像乡野村妇,这样一个手无缚鸡的女子,要是他真的想杀死这个女人,会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他并不觉得,这个女子能翻出他的手掌心,这个女子娇花一样柔弱。

    除了力气大些,但并不碍事。

    过去的他,一掌就能将她掐死,他并不把她当一回事儿。

    所以,想来想去,暴君决定、服、软、了。

    可前提,是他有自己的底线,殷氏宗族的王嗣,绝不可能,由这样一个贪婪的女子孕育。

    他无法接受,

    殷氏族宗也无法接受,

    一个可能从出生起就天生平庸的孩子,来继承这样危险,伴随杀机的山巅王位。

    可想而知,后果是什么。

    他绝不能生一个蠢货,出来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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