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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疯批暴虐帝王的柔媚女人》 7、第七章(第3/4页)
殷稷气的眼眶猩热,嘴里腥甜不已。
这个女子如此不知好歹,可悲他情势所迫,跌落民家,不能再像往常那样,直接暴怒将人拖出去砍了,眼不见心不烦了事。
在病躯痊愈、诛她九族之前,殷稷都需要深思熟虑,步步不能出差错。
其实殷稷已经开始有点委屈了,帝王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他不但让她睡,还让她拔了虎须。
真是不知足!
他都已经非常勉强自己,尽力说服自己,恩赏给这个女子无上的垂青了,抱了她,亲……亲了她,还安抚拍她的肩膀。
她怎么还得寸进尺啊。贪婪无厌!
殷稷厌烦闭眼,疲乏翻了下身体,嘲讽勾起唇。
满心被这个女子的不可理喻,充斥得心口发胀,只感她难缠得紧。她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且不说哪家郎君,一生能只守着一个女子的,就是贫家子,又有哪个不偷腥的?
女人一生追逐爱慕,强势有本事的男人,趋之若鹜扑上去,孔雀开屏一样,乞怜优秀卓越男子的垂目。
男子看得上眼,就受用逗玩意儿似的,宠爱几分。看不上眼,就随意丢手弃之,自古三纲五常,本就如此。
殷稷常年征伐,没空出时间想那些“我该宠幸哪种女子”,“哪家世宗贵女配得上躺在他的王榻之下”,这些有的没的琐碎无聊的事。
可他是拘泥古制下,极尽倾囊相授,精致教养下出来的威严帝王。
古法教条的大男子主义,在他身体里,完美刻画的淋漓尽致,甚至更加有过之无不及。
女子可以匍跪在他脚下,卑微向他乞怜宠爱,但不能违背礼法纲常,生出不该有的贪婪之念,妄想霸占一个尊贵的帝王,独宠于她。
殷稷心中是这样想的,脸上的刻薄不虞之色,也很是饱满生动的表现出来。
大手僵硬地揽着女人的腰肢,青筋暴起,攥得都有点发紧了。
帝王脸色难看抱着女人,不想放下身段妥协。
他已经够妥协了!
“入赘契”都签了。自古哪有帝王,会屈辱签下这种“契书”。
再妥协下去,她都要不把帝王当人看了!
绝对不行!
屋子里的气氛,一时泛起淡淡得僵硬,紧绷绷的。
时到今日,殷稷才能理解古人那句“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意思,
这句话所蕴含的上位者跌落泥潭,满满无奈愤然之意,让他感同身受,手里抱着个沉甸甸的女人,殷稷真的生气不已!
现下困在这一小小粗陋房子里,又被柔媚似水,一双含笑的狐狸眼,还是浑身都滑不溜手,软绵绵的女人,
生长在云端威严高傲的帝王,被她,逼得喉咙干涩,进退两难。
女人身上那股好闻的馨香,一阵阵萦绕他的鼻息。
乱成一团麻线的脑子里,殷稷不合时宜地有些忽然走偏了,全是权谋诡论的狡诈脑子里,忍不住会冒出一些,这两日与女子厮混无度,旖旎香艳的断断续续片段。
猛然眼前跳出、让人不堪的,一幕幕脸红心跳的媚色场景。
殷稷脸上泛起一抹不自在烫热,薄唇紧紧绷成一条线,面色登时难看起来,铁青的要命,周身气息也随之一变,阴沉沉的。
眼眸一闭,思绪开始扩散严肃正经起来。
这个贪婪的乡野女子,趁着他病躯虚弱,欺辱他无力抵抗,占尽他生疏拙涩的初次交吻,僵硬的拥抱,抵额交颈的便宜。
想到这,殷稷脸色都快黑沉的出水了,这个孟浪的乡野女子,怎能,得到一个帝王金口玉言的许诺。
帝王誓言,一字重万金,非常宝贵,殷稷自然吝啬地不肯轻易赐予给,这样的一个贪婪女子。
殷稷抿着没有一丝丝温度的薄唇,寒眸一闪,不作声。
女人抬起脑袋,窥了殷稷半晌,见他倔犟地昂着头头颅,眼光蔑视,唇角冷勾,倔犟不肯吭声的一副性冷淡模样。
顿时也恼了,一双含着媚意的狐狸眼,噼里啪啦喷涌一簇簇火苗,比帝王之怒还要汹涌。
拿起一旁的软枕,捂着男人的口鼻,软绵绵挥起的拳头,没有什么力道的打过去。
病弱的躯体痛感袭来,男人艰难“唔”一声,就被软枕捂得,没了声响。
一刻钟之后。
殷稷眼底泛青,面有疲倦,手抖得系上袍带,脸色臭的不行。
屋子里的气氛又开始变得温馨起来。
在柔美女人温婉露齿的笑意目光里,
殷稷压着胸腔里,那股想要毁天灭地的窝囊怒火,气若游丝喘息着,
颤颤巍巍抬起一只苍白瘦弱、傲气无比的手,指天发誓,庄重给出一个王朝最威严的帝王,字字价值重比万金的承诺。
承诺给出,屋子里霎时间春暖花开。
女人花一样灿烂地笑,像话本子里,远古美丽无比,拥有一张绝美精致面庞的美人鱼妖姬一样,欢快摆着鱼尾,扑进他怀里,两只嫩嫩白的小手,攀到他脖子上,高兴地低下头,一口亲到他嘴唇上。
殷稷脑子比麻线还乱,被迫抱着女人软绵绵的身体,气息不稳,不知是羞愤地,还是恼怒地。
月色半掩,清风微佛。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衣袍凌乱,乌发交缠,铺满软枕,气息不稳分开。
殷稷垂着眸,整理着凌乱的衣袍,
系带断了半截,胸膛大敞着,疲倦躺在软枕上。
女人支颐托在他胸膛,柔柔一笑,笑容愈加放大,耀眼如同一颗夜里的明珠,微微上的挑狐狸眼,更加媚色流转,眸子里流露出来对他的喜爱之意,丝毫不加掩饰,亮晶晶剔透。
殷稷被这旖旎眸光看得脸色烫的像水烧,慌张撒开手,生硬地不自然偏过头,心底烦躁,不想再看这女子。
被褥底下,女子光滑白生生的腿,不听话乱摆一团,又沉沉落到他怀里。
殷稷被迫接住,手里重量沉甸甸的,他顶着一脸被打得乌青发黑的难看臭脸,凶巴巴斥她一吼,“再乱动,就给我下去!”
要他搂就安生躺着,她浑身软得像面团,滑不溜手的,一动他手上无力,根本就抱不住她,累得浑身汗渍渍,非常不舒服。
女子听着他的怒吼也不生气,笑眯眯的狐狸眼微微挑着,捧起他的头颅,抵在不容冒犯的帝王额头上,气息交缠,红艳艳肉嘟嘟泛着水光的唇瓣,就停在殷稷薄唇寸下。
只要殷稷想,略略恩赏地低下高贵的头颅,就能覆盖住这张饱满的唇型,嘬尝到里面,包裹着“恶毒”一样的甘甜美妙汁水。
女子的眸子与他面对面相望,黑漆漆的漂亮瞳仁里,星星闪烁,
像殷稷王库里私藏的那颗,硕大滑润无比的黑琥珀,泛着点点,令人怦然心跳。
甚至可能,会让那些胆大包天,无意间迷惘乱入无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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