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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疯批暴虐帝王的柔媚女人》 30-40(第1/30页)
第31章
◎“黏不黏人?”◎
“……”
殷稷敛眸,又窥一眼,
殷稷执着女子小手,借着微弱烛火,低眸细细打量了一会,
十指纤纤,馥白细嫩,与透亮莹润甲盖挨着的每一个指腹,确实有些微微泛红,
眸色凝深,
殷稷嘴唇凉薄努动一下,不知该怎么说,
屋内一片死寂之中,
殷稷攥着女子小手,略略直起高大身躯,伸着长臂,扯过扔在榻尾的袍子,披到身上蔽体,
系着袍带,规整好衣裳,他又散漫倚靠回去,袖摆里的大掌,将小女子指尖又往上提到眼前,就这么凝着冷漠神色,淡淡窥看许久,
男子动了下薄唇,还是不知该怎么说,
这女子指尖确实有些泛红,但一点都不肿,还白白嫩嫩,甲盖里都是健康莹润之色,
小女子咬着唇瓣,幽怨望着他,一直在温顺地等待他的怜爱安抚,
她眸子里幽怨之色,让殷稷觉着自己仿佛是什么十恶不赦,负心大恶人,
男子蹙眉顶腮,用舌尖抵了下上颚,
沉默须臾之后,怕夜里黑不隆咚,看不太清楚,诬赖冤枉小女子,甚至很是严谨地,赤脚踩地,拿过烛火过来,照着她指尖细致瞥了几眼,
他在这边握着女子小手细致看着,拖沓了许久,那边就有些等不及…….
小女子曼妙身姿,倾斜凑近过来,三千乌丝枕在他宽阔肩头,
仰着白皙脸庞,瘪嘴问,
“怎么样,是不是又红又肿的?”
“……”
勾腕覆住她手掌,
殷稷抿着薄唇,凝噎不语,
这指尖白得像一块嫩豆腐,他说不出“又红又肿”这样违心之言。
但事情总不能一直僵在这里,不去解决,他决定还是迎难直上,把这话头引走,
她作闹功夫一流,还是要先安抚好小女子情绪,再论其他,
许久之后,他放下火烛,随手将之搁置在床榻旁的矮几上,
火烛在他两身旁燃晃,
男子薄唇微动,垂睇怀里小女子,
避而不答,
先问,“怎么弄的?”
“缝嫁衣嘛,时间又紧,我只能抓紧功夫穿针引线,我都好久没有这样点灯熬油做过衣裳了。”
“有一点点累。”
画衣裳图纸花样这些,她在行,但做衣裳就有些生疏,主要是太疲累,她一般更愿意设计出衣裳图样,送去霓裳阁,让里头娴熟常年以此为养家糊口的绣娘们,帮着做出来。
只是这回是她自己大婚嫁衣,就想自己亲力亲为,不假他人之手,毕竟嫁衣这种衣裳到底于桑娘来说,有些许那么不一样的情感,
在她还尚且年幼时,她娘亲就说过,等她乖囡囡长大,一定要亲自穿针引线,为她绣一件令人艳羡的嫁衣,明明娘亲,并不是什么会洗手作羹汤的精致美妇,甚至活得有些粗糙,却说要为她的女儿,花十几年去学,做出一件独属于她乖囡的婚嫁衣。
桑娘做这件婚嫁衣,又何尝不是怀念她的母亲。
她母亲一生璀璨夺目,只可惜……遇人不淑。
桑娘阖上眸子,不想再回忆过往,身姿轻轻一斜,柔软靠枕在男子的怀抱里。
她两只小手像蔓藤枝摆一样,缓缓朝上环住男子的脖颈,
她还未檀口微张,说出话,
那头就已经传来,淡淡不悦之声,
“不要在自己动手做,去寻来一个绣娘帮你收尾,”男子大掌揽在她的腰身,顺着她白皙肌肤,有一搭没一搭抚摸着她纤薄的脊背,
“不要自讨苦吃,这嫁衣不是大致已经做好了?你若嫌手疼,就不要在自己拿针。”
“无事,反正这嫁衣也快缝制好了,只要夫君每日给我冷水敷手,夜里给我讲话本子,这一点点疼,我就可以忍忍。”她环着男子的脖颈,往他冷硬脸庞蹭了蹭,
细嗓子里还含着一丝丝惹人怜惜的委屈。
殷稷半倚在床榻上,赤裸胸膛上,披着一件不知什么时候被女子蹭得松松垮垮白色大袍,
他大掌绕过小女子三千青丝,揽在她不盈一握纤细腰肢上,
听着小女子掐着一把娇滴滴细嗓子,一声声说出,这些无理取闹的诉求,
男子危险眯着眼睛,半低下头颅,将冷硬额头,抵在小女子蓬软乌头上,嗤笑一声,伸指磋磨着没好气点了点她鼻尖,“你可真能给我找活,”
“一时一刻,都见不得我闲着是不是?”
“黏不黏人?”
他白日复建走练,每天也就天快擦黑以后,能有一会自己休憩安安生生呆着的时候,她上下嘴皮子一磕,就将他这仅存一点剩余独处时候,都给他压榨的干干净净,
半点都不剩,
她还挺能辩驳,
“怎么是我给你找活干,我是你妻,疼我不是应该的嘛。”
犟嘴,
殷稷*扯动了一下嘴唇,啧一声,心里头腹诽一下,到底没再说什么,
他现下,也没立场说什么。
只道,“随你,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快睡罢,”男子扯过衾被,大手一掀彻底将两人身体,严严实实遮掩盖住,“话本子明日再讲,今日疲累,安生给我睡觉听着了?”
“好嘛。”
小女子被他揽在怀里很是乖巧模样,一点都不作闹,殷稷心底略显宽慰,奖励似得探过身,啄吻一口她馨香的小嘴,勾过一把丢在床头的团扇,转动腕脖子,给小女子打风,
大掌摩挲了一下小女子的软发,
低声,“闭眼,睡觉,不许吵闹。”
今日殷稷,到底还是跟小女子,宿睡在一起,没有冷漠起身离开。
只是地点有些改动,两人揽抱着的地方,不是在他那张宽敞足够能容纳十人睡一起的大炕上,
而是在这张双人软榻之上,这张软榻,每一处都在盈斥这女人味的馨香。
这是一张软榻,真真正正软榻,厚重被褥,Q弹棉花,比之他一直住的炕墙相较,过于绵软。
男子高大身躯躺在里头,甚至很轻而易举,就能压塌下去一个深坑,
殷稷躺在软榻,阖眸,侧过身拢着小女子腰摆,脊背有些发凉,不自觉反手勾了一下,掖紧压实被夜风吹袭起来的轻纱帘幔。
然后衣袍下伸臂一展揽着人的那只粗粝指腹,无意识抚着小女子腰间细腻,那块一小小软肉,缓缓睡了过去。
翌日一早,
殷稷睁开深邃眸眼,偏过头,朝侧望了望。
昨夜睡前被他掖好压实的轻纱帘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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