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暴虐帝王的柔媚女人: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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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闻言,勾唇冷笑一声,意有所指,“我骗人,咱两谁骗人,到底是谁撒谎连篇?你若不信,就自己弯身过来瞧,”

    “……,”

    小女子咬着软枕一角,怂怂地挪动一下腰身又不肯吭声了,

    毕竟下午方才去过赌场,这会子也不敢过多犟嘴,怕被发现什么端倪,心里虚虚吭哧吭哧从男人怀抱里坐直身体,

    有点软有点弱,还有点娇,“我屁股是真疼,肯定又红又肿,你做什么打我,”说罢,她又大惊小怪惊呼一声,

    “夫君瞧你身子骨上烫得都烧手,”小女子凝眸一转,也暂且不管她那屁股,登时伸出手腕搭在男子脉搏上,“你别动,我给你把把脉,”

    她凝神屏息摸了两下,

    忍不住蹙起一弯细眉,埋怨着,“都说先给你把脉熬煮汤药,等喝过之后再说,你猴急猴急抱人家到榻上,本就不该荒唐行事,”她嗔瞪一眼,正半倚靠在床头,眉骨疏懒着的高大男子,“这下好了吧,明日又要跟书院告假,在家休养几日,岂不是要耽误好多课程,二月就要县试什么准备都没有,白白浪费功夫,”

    自从给男子送入青山书院进学以后,不是今日请假就是明日请假,桑娘对二月份的县试都快不抱希望了,

    但又不想轻言放弃,就这样将金银堆砌着花银两砸银两得到的一个名额,给白白浪费掉,

    现下一双细白小腿酸软,桑娘都强自打起精神头,披着衣裳和斗篷,下榻耷拉着精美绣花鞋,点燃一盏油灯,来到厨房里给男子熬煮汤药,

    将药罐子点燃熬煮汤汁,小女子没有一直在旁侧看着火候,先去翻找出一件干净裙襦,到水房里好好沐浴梳洗一番,待身子清爽,没有什么黏腻之感,方才拿着香炉浅淡熏了一层香,

    桑娘的熏香炉子都是自己做出来的香,每一种都是什么味她心中都是有数,水房屋子里头屏风之上,横七竖八搭着男子今日换洗下来的脏污衣裳,

    正巧小女子熏香完毕,将自己换下来的裙襦和男子挂在屏风上的脏衣,一块拢起来打算叠好放置在脏衣箱笼里。

    摆放好香炉,小女子伸手去够男子搭在屏风上的脏衣裳,正放在臂弯里拢叠着,

    一阵刺鼻女人香味,却猛不然蹿入鼻息之间,

    小女子叠拢衣裳的动作一滞,

    狐狸眼凌厉一挑,弯垂下眸子,偏头左右打量了一下臂弯里的男款衣裳,

    她举起放在鼻尖,轻轻闻嗅一番,

    一股子胭脂粉女人香,桑娘这么多年对爱美爱俏之事颇有研究,对于女人用香更是深谙其道,

    这香一闻就知晓是一个引诱男人迷醉的女人香,

    水房里氤氲热气袅袅,映着屋子里那道纤挑的身影,

    小女子捧着臂弯里的宽大男人衣裳,许久都不曾动过一下,

    她在这个男子身上投注良多,如今不但子嗣未曾成功孕育上,这男人还学着旁人郎君一样,薄情寡义,找红粉知己什么,桑娘脸色凝重着,一双细指愁肠百结抵在屏风上,

    阖眸,神情难看地沉吟思索着,若是这男人当真做下作孽背叛她之事,她该如何是好,……

    留是不能再留,她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放过背叛背弃她的男人,

    小女子就这样僵直着娇小身子,在水房里一声不语良久,方才缓缓提起裙摆,迈步到厨房里,将药瓷罐里的汤汁倒入白玉碗里,

    捧着托盘回到烧着滚烫炭盆的屋子里,

    “夫君,~”

    小女子软着嗓子朝床榻上唤一声,

    “夫君,汤药煮好了,喝药罢。”

    殷稷高大身躯半倚靠在床头,一条腿在床榻伸直,一条长腿半屈,厚重被褥松松垮垮搭在他腰腹之间,修长手掌里有一搭没一搭地翻阅着一本书籍,

    听到门口小女子轻柔唤着,不咸不淡“唔”一声应她,

    “近旁身前来,”

    殷稷翻阅着手掌里的书籍,索然无味打发着时间,抬眸睨瞥她一眼,淡声吩咐,“别傻愣着站那瞧我,怎么喂人喝药还用我教你?”

    这一字一句都是睥睨狂妄不屑语调,

    “……,”

    小女子勉强一笑,端着汤碗,拿起勺子舀起一汤匙苦药汁,喂入到男子凉薄嘴唇里,

    “夫君,今日都曾去过哪里?”小女子边一汤匙一汤匙喂入汤汁,边口吻随意地弯笑着问道,

    她就一日未曾看着男人上进读书,就在身上搞出沾染一股媚人如水的女人香回来,

    真是……气得她胸脯起伏不定,都在阵阵涨痛着,

    不能细想,一旦发散思维细细想起来,就怎么都刹不住闸,这会子不止翘滚屁股被打得疼,胸脯,手指,小腿,哪哪都开始泛着疼了,桑娘都快晕厥过去……

    活生生被气着,

    这会她哪还有一丝丝愧疚之心,不上手抓挠男子脸庞就不错了,都是她脾性好,

    屋子里烛火,早已经又被点燃长长一根,亮亮堂堂,

    “能去哪里?”殷稷借着屋子里的烛火,抬指翻过一页纸张,没怎么当回事放在心上,“书院进学,街口那条卖糖葫芦的巷子,你不是跟着去过?”

    “可有遇见过哪家女郎?”

    这话问的古怪,他在梧州城内人生地不熟,能遇见过哪家女郎?

    还非得是女郎,

    殷稷高大身躯半倚靠着床头,翻阅书籍的手掌一滞,抬眸睇一眼小女子脸色,有些强撑着笑意的勉强之感,

    男子微顿,

    一勺装满药汁的汤匙抵入他口张,殷稷张口吞咽,喉结滚动,脑颅中迅速思索着这一整日蛛丝马迹被他忽视在旁人之处的疏漏,他阖眸,犹如穿针引线般将今日发生一切,缓缓牵连在一起。

    半晌,他静静吃过两勺子小女子喂来的药汁,

    女人,哪里来的女人,

    这一整日他只见过赌场那个笙色媚意的作陪女子,

    豁然手掌一紧,殷稷睁开眼睛,眸底深邃觑睇一眼身旁强撑笑意的小女人,

    到底百密一疏,他在水房里落下一件脏衣裳,他以往接触女子经验少之又少,

    都未曾将那女子放在心上过,

    却忽略一件事,

    笙色媚场里的女人,大多大少都会涂抹一些刺鼻胭脂水粉之香,

    下午去到赌场里躲避在那肥头大耳男人身后时,他也确实闻到一股刺鼻的女人胭脂水粉味。

    但他并未曾碰触过那个媚意女子,只是寸许之间离得略微近了一些,没碰着还会沾染到胭脂水粉的女人香么,

    殷稷皱眉沉吟思索着,低下头颅上时,恰巧赤裸胸膛间涌入一股好闻的女人香,

    是小女子身上染来的,

    连枕头上都是这股子旖旎的女人味,

    大许可能会罢,殷稷眉头紧蹙着,他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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