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暴虐帝王的柔媚女人: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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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事,是真也好,假也罢,对殷稷来说都不甚重要,“金矿山脉”这四个字就像是一个巨大吸盘,将各方人马轻易就能够聚拢在岭南,效果立竿见影。

    这若是背后没有推手筹谋之人,说出来殷稷自己都不相信,

    一件事是凑巧,两件事是凑巧,若所有事情都凑巧碰到一起,那怎么还能够觉凑巧,

    只是这背后推动之人掩藏之深,殷稷在明那人在暗,一时半会他并没有什么头绪,

    背后之人目的是什么,下了这样大一盘棋,又想做成什么,一切在此刻都埋下深深迷雾,男人尚且没有未曾窥清一二,

    但哪怕是未曾窥清这件事背后迷雾,却不妨碍他利用此事,

    这个世间里不会有什么事情是天衣无缝的,特别是这样大一盘棋,总会有细枝末节处留下破绽,一旦被他发现破绽自然能够从头至尾理清楚,

    是以现下男人并不着急弄明白背后那人到底是谁,又想做什么,

    他现下最主要做之事,反倒是另外一件,

    那就是利用这件“金矿山脉”达到自己目的,金矿山脉遑论是真是假,都避免不了是被背后人有意为之,既然那人敢放出金矿山脉的消息,殷稷自然也能够利用此事,

    没有旁人“利用”完他以后,一点血迹不出就全身而退,这不符合殷稷帝王做事风格,他总要留下些招惹帝王的后果,

    他这样做有两个好处,一是完成自己谋划目的,二则用帝王之威震慑背后那人,让那人知晓帝王并不是能够轻易招惹之人,一旦招惹自然似最难逃,不会轻易饶恕,

    岭南金矿山脉的消息已然广为流传,这阵子岭南都十分热闹,城外不但有逃难流民,还有无数从四面八方远道而来的“陌生人,”

    赵锦承在抵达岭南之前就曾下过死命令,将“金矿山脉”捂死在岭南,要不然怎么可能让梧州知府封山,就是为了避免有旁人捷足先登,

    封了山,一旦里面挖出什么都是他赵氏所有,

    但整个王朝不知怎么,金矿山脉这个消息就像是被扬起的流沙,飘散在五湖四海,且势不可挡,

    不管是哪一方人士,都或多或少有些功夫在身上,近几日独自擅闯山里的江湖人比比皆是,赵锦承严惩过几个小毛贼,便愈发加派人手死守在山里,不允许任何一个人进山,

    但这是梧州,不是京都,他赵氏世子爷身份到底没有那般有用,且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贪婪方是促使他们舟车劳顿赶来岭南目的,怎么可能什么都没有捞着就丧气折返。

    是以山里一到夜里就热闹非凡,无数黑衣便甲妄图闯入山间之中,索性赵锦承知晓金脉山矿兹事体大,并不敢马虎对待,不管白天还是夜里,都派兵严格把守,尤其是入夜之后,人手巡逻更是增加往常三倍,

    就为了治那些亡命之徒,不重视官府警告之言,试图强行进入山里,

    衙门大部分差役都被梧州知府带去山里,就为了支援赵锦承维护山里安全,

    赵锦承为了万无一失,夜里都亲自带队巡逻,作为殷稷自小伴读,说是伴读,但其实就是捧臭脚的跟班,虽然这个跟班并不谄媚,可他脸上那种令人作呕的觊觎之心可真是司马昭然,

    赵锦承这个人自恃过高,从未真正投诚过他,就跟他那个伪善的爹一个小人行径,

    殷稷一向对这些人轻蔑视之,但又不可否认赵卿和虽是小人,可手段却不容小觑,不然他也不做到如今这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首辅大人,更甚者,现下推了一个傀儡皇帝上位,如今的江山跟赵卿和一言堂有何区别?

    这样手握大权的他,自然要紧紧把握住王朝京都里的通天权势,不肯轻易离开京都城,

    就连山脉金矿这件大事,都是命令他的儿子前来,

    不论背后之人到底出于何种目的将“金矿山脉”这件事散播出去,起码对于现下的殷稷来说,是个利大于弊之事,

    只要他将岭南“金矿山脉”之事广为流传,宣扬的整个王朝人尽皆知,到时候赵卿和自然不可能无动于衷,毕竟这可是金脉山矿,能够让赵卿和顺利登顶做皇帝必不可收的白花花银两,

    赵卿和怎么可能舍得将之弃掉。

    是以殷稷推波助澜,将这件事弄的人尽皆知,在各个州郡里都放出消息,近些日子岭南人马齐聚,越来越不太平,为了保住金脉山矿,赵卿和自然要想法子彻底解决这件事的后顾之忧,

    殷稷这段时间一直在忙着繁琐公务,片刻不曾停歇下来过,

    昨夜虽然在小妇人曼妙身子上彻底宣泄解乏过,但这会儿解乏的放松心绪并没有安然落地,反而高高揪起来提心吊胆着,

    就怕自个昨夜太过生猛,让小妇人一举中子,到时候他当真是要怄火烦躁了,

    一边忧虑小妇人身子,一边又要处理一切杂七杂八之事,这两日男人脸庞就没有什么好颜色,不是黑就是难看,要不就是冷若冰霜,拒人于千里之外,

    但小妇人仿佛感受到最近岭南的不太平,心底越发不安,

    对于勾搭男人成就好事儿怀上子嗣之事分外上心,每天夜里都勾的男人不能够自持,在她身子上莽着劲儿发泄着,

    也是男人最近心底里存着事,一旦着了小妇人道,根本就刹不住闸,沾了一次就会有二次,有二次就会有三次,如此反复,男人现下对这个小妇当真是又爱又恨,都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她好,

    不见她,夜里睡不着觉,见了,夜里又没个消停时候,

    男人紧紧蹙着眉头,只能心存侥幸,祈望小妇人肚子不争气,怀不上他殷稷的种,但他今日耕耘频繁,就算这个小妇人肚子再怎么不争气,都感觉揣崽可能性大一些,

    想到这殷稷猛然一顿,觉着若是他定力强一些,现下哪还会有这些不着调烦恼,当即又开始厌烦起自己无法忍受小妇人的引诱,

    但这小妇就是个狐媚子,就算是弥陀佛来了,他都受不住,可能还没他定力好,男人这么一想又感到很是不快,觉着这就是祸乱江山的妖妇,就应该捏着她纤细脖颈子给掐死,

    一面又觉着这个小妇平日很是乖巧可人,“妖妇”还远远不及,他这般想还是有些偏颇,毕竟是被他受用过的小妇,不说荣华富贵未曾跟他享受过一天,平日又掏心窝子待他好,哪能就这般轻易给掐死,

    但很快又否定自己这个想法,每日夜里在床榻之上那般孟浪,狐媚子似的引诱男人成就好事儿,什么脸面羞耻都不顾,有些话和动作他都无法形容出口,就知这个小妇有多行事大胆,不成体统,没有规矩可言,

    就这般厌烦想了许久,男人一直犹豫不决,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想不出个所以然,就只能暂且放纵这个小妇在他眼皮子底下孟浪,然后冷漠着一张脸庞儿坦然消受小妇人在夜里床榻之上对他的讨好,

    既受用又不快,男人每次都是完事之后眉头紧紧拧着,然后沉着眸子盯着小妇人的腹部,忧虑不已,

    但他让这个小妇喝避子汤显然不现实,这个美艳小妇人现下就想着怎么尽早怀上他的王嗣,好跟他邀功请赏,怎么可能主动喝下避子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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