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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疯批暴虐帝王的柔媚女人》 120-128(第4/8页)
驰的男人,
她力气本就大到出奇,只是近年身子不好,才敛了些气力,但并不是真成了肩不能挑的柔弱女子,这一下推搡,疾驰策马扬鞭的男人措不及防,跌落马下,跌下去时反应极快紧紧拉住缰绳,马匹身子一歪,两人都齐齐跌落了下去,
骤然发生变故,殷稷当即跳马飞跃过来,在知府恼怒伸手捉住女人肩膀时,侧拳挥开,知府立马回身同殷稷打起来,
余光瞥见那小妇要跑,眸光一寒,躲过殷稷一击,反手将匕首挥向那小妇单薄的身姿,殷稷瞳孔一缩,跃过去将女人护在怀里,刀刃入肉,
“爷——!”桑娘抱着男人护着她的身躯,满手都沾满可鲜血,她颤颤:“爷你别吓我,”
后面跟来下属们治住叛逃犯人,赶忙过来救援主子,李康打头过来,给主子喂了一颗丹药,护住心脉,
他蹙眉,这一刀恰巧挨在心脏位置……,
殷稷昏迷前,皱眉一句,“明日处斩,将她押回大牢,”
“……”
突然就不太心疼他了。
124
第124章
◎“你讨厌死了”◎
桑娘又被关押回那间阴暗潮湿大牢里,
就连江南知府都被押了回来,只是这回没有人再敢掉以轻心,派了四个衙人一眼不搓盯着他,
明日处绝,在那之前实在不敢再出岔子,为保险起见,狱头还将他手脚挑断了,
大牢里,桑娘被迫关进来,心里担心受怕又难过,关押进来前,男人一直昏迷不醒,哪怕这个时候,男人当时将她紧紧拥在怀里保护的画面还还之不去,
匕首接近心脏,桑娘眉眼含泪,咬着唇瓣忧心着,
男人办事一丝不苟,有时候还透着些不近人情,桑娘本以为这回不知还要在大牢里关多久,没想到不过一个时辰,就有一行人来到大牢,将她秘密接走了,
在大牢里出了这档子事,李康不敢再将主子的心肝搁在大牢里关着了,若是又来一次劫持戏码,大家头顶的脑袋就真要落地听响。
何况主子并不是真想砍掉夫人脑袋,只不过吓吓而已,再者要大公无私做个戏码,夫人在江南这个身份不堪大用,没有留着必要,跟着案件主犯处决斩首,是最好的妥当安排。
现在昏迷不醒,主上虽嘴上说着让夫人关进大牢,等明日抄斩处决,实则早就找了身段相差无几的女犯人来顶替,明日掉谁的脑袋也不会掉夫人的脑袋,
主上心心念念寻了夫人这么久,哪里舍得要夫人的小命,关押在大牢里这几日,主上都不知心疼成什么,每日点卯跟上衙一样,都要悄摸摸来大牢里瞧一瞧夫人方能安心,
昏迷的主上最是脆弱,肯定希望夫伺奉常伴身边,李康将夫人带至主上房间,
“他……他怎么了?”桑娘惊慌瞪大眼,
床榻上,男人阖眸紧闭,呼吸微弱,蜜色胸膛缠了沾血的白布,唇色苍白,桑娘下意识扑过去抱住他,心疼地泪水盈眶,没一会就忍不住从眼角划落,泣不成声,“呜呜呜呜……你别出事……我…我少气你些就是了,隶儿好容易才找到爹,正是亲香时候,哪能真成——”牌位了,呜呜呜呜,后面的话桑娘余光朝后瞥一眼,实在没敢说出口,
都是男人忠心耿耿下属,最是忌讳大不敬的晦气之言,她只能捂着脸呜呜哭泣,掩下自己心中担忧,何况这是当年在小村子里宠过那么久的男人,还是为了救她变成这样,她是真的悲伤又心疼,心疼得胸口都抽抽的不行,
桑娘捂着脸呜呜哭泣得不能自持,
李康立于身后,见状略显犹豫,不知要不要煞风景开口——主上体魄强健,恢复能力惊人,现下瞧着惨了些,可来医治郎中都是朝京最好的太医。
主上惜命,哪怕微服私访也未雨绸缪,谨小慎微,暗中随行太医院里的侍医都有四五个,躺在床榻上的主子,只是外伤严重并没什么大事,
李康踌躇,一番挣扎后,还是决定不多嘴了,平日他就不是多嘴的人,何况他从小一直在主上身旁伺候,最是了解主上性情,当年在那个穷乡僻壤的州县,就惯常爱使苦肉计什么的让夫人心疼,为他忙前忙后照顾着,
主上……主上还挺享受被夫人环绕伺候的……
他还是不多事较为明智。
傍晚时分,桑娘跟着侍医帮男人换了一次药,方给他用湿帕子擦拭干净男人的身子,男人就幽幽转醒了,
四目相对,桑娘心中一喜,忍不住探过身摸摸男人额头,不烫不烧了,“爷,你醒了!”
“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男人见到她,眉头先是一皱,朝外喊了声,“李康,”
李康霎时出现屋子里,“主子,”
“她怎么回事,”殷稷抬手朝榻边女人指了指,
桑娘有些不高兴,“什么怎么回事,”
殷稷拍拍她白皙娇嫩的脸庞,示意她别说话,而后视线落在李康身上,
“主子,桑氏寡妇还在大牢里关着,明日会按时处决斩首,”
“……”桑娘,
她伸手不满地扯扯男人手指,常年习武,他手上都是茧子,糙得很,
听到这,殷稷就没在说什么,疲惫挥挥手,示意李康退下,李康抱拳行礼,转身关门离开。
屋子里恢复安静,小女人还在不高兴扯着他冰冷指尖,表达着她的情绪,
身上伤口还刺痛着,但跟过往行军打仗受过的伤相比,又有些微不足道,
他伸手将小女人扯过来抱到怀里,轻吻她侧脸,“怎么了,”
被男人一抱到怀里,还这样一口一口亲着她,桑娘又变得娇里娇气了,避开伤口,将脑袋靠到男人肩膀,依赖的不行,但却没好气嘴硬道,“明日我就要处决了,你还抱着我干嘛?”
殷稷抬手点了点怀里小没良心的秀巧鼻尖,骂道,“心眼小的针鼻大,记仇倒是记得清清楚楚,怎么,爷身上的伤白受了,这么多年爷就是喂只狗都比你养的熟,”
桑娘撅嘴,手指一圈圈绕着男人胸膛,不高兴,“妾怎么是狗呢,”狗也不耽误他一口一口地亲,
男人冷笑一声,抱着怀里的女人没吭声,怕自己口不择言说出:畜生都比你强,
他不吭声,不表示小女人肯罢休,她喋喋不休着,“你就知道数落我,在大牢里住了这么多日,都不知道来瞧瞧妾,平日说疼妾宠妾,还说妾是你的心肝蜜肉,是不是全都哄我的,”
一想到大牢里艰苦的条件,桑娘就忍不住哭泣,“你知道这些日子妾是怎么过来的嘛?”
她埋怨,“你就不疼妾。”
殷稷哪会不知晓,里头她有什么待遇,不都是他一句话的事,何况他怎么不心疼,怕她吃不好,在大牢里一日三餐,都是他特地唤厨子给开的小灶,
可有些事没必要说,本是为了让她长记性,知晓他毫无底线疼惜她,日后惯会蹬鼻子上脸,
冷漠无视女人趴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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