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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一键查询精神状态[无限]》 100-110(第8/17页)
:“这里有点没熟……那里焦了,不要辣。”
老板哪敢不答应,手都在抖,总算烤出了一份完美的鱿鱼串。
祂满意地接过烤串,迈步向鹿丘白蹭了过来,灰白的手攥着铁签,很期待的样子:“吃吗?”
鹿丘白看到鱿鱼串,诡异地沉默了。
这孩子怎么喜欢吃自己?
但小章鱼的目光太热切,鹿丘白拼尽全力无法拒绝,伸手过去:“吃的。”
但祂不松手,迎着鹿丘白疑惑的目光,吐出三个字:“我喂你。”
哦……
炽热的烟火气中更炽热的是老板的注视。
鹿丘白假装没有看到,张开嘴咬住鱿鱼须,那个瞬间他好像看到小章鱼的触手蜷曲了一下,似乎是幻痛,即便如此,在看到鹿丘白将鱿鱼须一整根吃下去后,祂还是露出了温柔的笑容。
鹿丘白砸吧砸吧嘴。
味道不错。
最重要的是,就着小章鱼的手吃,味道特别不错。
吃完烤串,并肩回家。
蝴蝶工厂的出现没能影响到观海市的日常生活,那昙花一现的危机就在一昼一夜间无影无踪。
霓虹灯是眩晕的,似乎能闻到泡沫水的气味,小章鱼已经认识回家的路,鹿丘白就跟在他身后,被小章鱼牵着手带回家。
走过繁华的街区,风总算有了风的味道。
疗愈所的轮廓隐隐出现在黑夜里,招牌格外地醒目,隔着很远就能看见。
“哟,小鹿,回来啦!”隔壁的大爷正在收摊,“又出差去了?你可真辛苦。”
鹿丘白笑着点点头,他一般会用“出差”作为借口,掩饰进入污染磁场的真相。
“最近还好吗?”他随口搭讪,顺便找钥匙开门。
“老样子,不好不坏的,说起来,小鹿啊,你不在的这几天,总有个女人来找你,”大爷八卦的语气,“是你……”
鹿丘白注意到戚言州的脸色阴沉了几分,立刻喊停为自己正名:“绝对不是。那个女人长什么样子?”
大爷边回忆边比划:“高高瘦瘦的,戴着口罩,看不清楚脸,大概这么高。这女娃娃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有点问题,跟她说了你去出差了,第二天还是来……”
随着大爷的比划,鹿丘白凝起眸子,脑中灵光一闪,迅速意识到了什么。
——是苏衔青。
鹿丘白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做出表情,就像他也没做好准备面对苏衔青:
“您说她每天都来……”
鹿丘白陡然严肃的神情让大爷倏地一愣,旋即摆了摆手:“啊,是连着来了好几天,但昨儿个就没来了,今天也没来。咋了小鹿,那女的有问题?”
鹿丘白摇头:“没问题,多谢了大爷,那我先进门了。”
“哦,哦。”大爷有些困惑,但也没有多问。
鹿丘白用钥匙开门,他眉心紧锁,心里全是猜测苏衔青来做什么,闷头走了两步,走不动了,这才发现触手卷住了自己的脚踝。
戚言州眼神下扫,看向地上多出的一张卡片。
鹿丘白立即快步过去,将之捡起。
卡片所在的位置可以用刁钻来形容,像是有人用手拼命抵着,才勉强送进屋内,几乎是正好卡在门缝里。
翻开卡片一看,苏衔青娟秀的字迹,写着一行地址。
这个地址鹿丘白很熟悉——
是精神卫生中心的地址。
怎么会这么巧?
他刚刚锁定了精神卫生中心,苏衔青就立刻送来了精神卫生中心的卡片,就好像渴了就有人送水,他做的每一件事,都被算准了一样。
鹿丘白遗憾地揉搓着小章鱼的脸蛋:“看来我们还不能休息。”
他给小花浇好水,坐在办公桌前,打开手机。
苏衔青的最后信息仍是进入蝴蝶工厂前的未接来电,鹿丘白犹豫了一下,没有给她打电话,转而开始搜索精神卫生中心。
精神卫生中心的全称叫做“平安精神卫生中心”,是一所教会出资的精神病院,所在地并不在观海市,而是西尼姆首都西京,坐飞机大概需要两个小时。
精神卫生中心内安置的病人很多,按照疾病的严重程度,分别安排在不同楼层的病房里。
鹿丘白记得,自己当时就住在重症病房,房间内随处可见控制病人行动的器械,楼层……应该是最顶层。
这和蝴蝶所说的“地下”,其实有些矛盾。
不过他也有很多年没有回去了,只是每年定时寄钱回去,所以也不能排除当时服用苏衔青给予的药物,出现记忆错乱的可能性。
想到这里,鹿丘白点进精神卫生中心的主页。
意外地发现,直播页面竟然显示【直播中】。
事实上,为了向社会募集资金,精神卫生中心以教会的名义,在特定时间向公众进行直播,介绍设施和治疗方式,以及病人的生活动态。
不过,直播往往只在病情较轻的病人间选择对象,由于病情太过严重,鹿丘白从来没有出现在直播画面中过。
这并不稀奇,但……
现在已经快到午夜了。
精神卫生中心有严格的作息时间,这个时间点,所有病人都该休息了才对,怎么可能还在直播?
鹿丘白心里涌现剧烈的不安。
他点进了直播间——
直播地点,在精神卫生中心的礼堂。
也就是接受爱心人士捐款的地方,当年郑大乾向精神卫生中心捐款时,就是在这里举办的捐款仪式。
摄像头像素不高,礼堂内没有开灯,勉勉强强,只能拍到那个巨大的舞台,一切都像笼罩在雾气里,满屏马赛克。
但鹿丘白还是一眼,就看到了舞台角落里的女人。
她像一个等待上场的表演者,低垂着头,安静地站在舞台一侧。
而舞台中央,聚光灯下——
吊着一根打了圈的麻绳。
摆着一只缺了角的矮凳。
鹿丘白的呼吸都要停了,立刻给苏衔青打去电话。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铃声从直播中响起,刺耳地划破夜空。
但苏衔青浑然无觉的模样,任凭铃声愈演愈烈,然后骤然停歇。
与此同时,直播画面里,在线人数,从“1”跳到了“2”。
另一个观众迫不及待给他发来消息。
【Eden】:实验体0530,好久不见。
【Eden】:你过得怎么样?
【Eden】:给你表演个好看的节目。
节目?什么节目?
鹿丘白的指尖微微颤抖,屏幕上倒映出青年紧缩的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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