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们是联姻: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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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的阴云。

    过了一会儿,商栩竟迈开步子跟了上来。

    时梧被付安书带着走,也不好一直回头看,便将脸转了回来。他们很快就到了时梧停车的位置,付安书问道:“你的车钥匙呢?”

    商栩在距离他们五米的位置停下。

    时梧从口袋里把钥匙取出,递给付安书,而后就被轻送到副驾驶的位置,他坐进去,付安书替他系好了安全带。

    没多停留,付安书不给商栩下定决心的时间,也不给时梧反悔的机会,他绕到驾驶座,插上钥匙,启动车子,迅速驶离海湾。后视镜里,商栩的身形渐渐化作一个小黑点,直至消失不见。

    时梧察觉到付安书的小心思,无奈地将脸转向驾驶座的位置,他看到付安书眉心微微蹙起,面色不快,不由地回想起台球桌旁付安书的话,顺口解释道:“我在这里遇见商栩,只是个巧合。”

    他毕竟和付安书结了婚,不想被误会成一个对婚姻不忠的人。

    听到这句话,付安书眼神微动,他虽然不高兴在这种情况下看见商栩,但真正令他感到不快的,并非是这个。

    他眸中的疼惜愈发深重,懊恼道:“我不该让你一个人回去。”

    时梧彻底愣住,以至于付安书又追问了他一句“疼吗”,他也没有回答,繁乱的思绪将时梧整个吞没,往事一幕幕回荡在眼前。

    他从前总将付安书和时文绍划上等号,不过是因为他和付安书不熟悉,他抗拒这场联姻,抗拒商人凡事只讲利益而没有感情,所以对付安书带有偏见。

    可实际相处下来,他很明白付安书并非独断专行的人。

    时梧轻叹一口气,将视线挪至窗外的街景。

    许是看出时梧不想说话,付安书没有再多问。时梧一点点地捋顺了自己的思绪,直到车子驶入别墅负一楼的车库,付安书下了车,绕到他这边,打开车门,帮他解开安全带,然后握住了他的手。

    就这样,时梧没有任何反抗地任由付安书拉着走,他们乘电梯上了一楼,客厅的茶几上已经摆放好了药箱,付安书扶住时梧的双肩,让他在沙发上坐好,而后小心翼翼地取下时梧戴在脸上的口罩。

    他不清楚那些指痕是否还在,脸上火辣辣的感觉早就淡去,被压迫而带来的苦闷也早已被海风带离。

    付安书半跪在他的身前,视线停在他的脸颊上,伸出的手想要触碰,又害怕弄疼他而僵在半空,愧疚和心疼交织着,好像要把付安书吞噬殆尽。

    这人好像真的喜欢他。

    棉签蘸取了冰凉的液体,很轻地涂抹在他的脸颊上,时梧定定地看着付安书的那双眼睛,良久才吐出一句,“付安书,我不疼。”

    如果他还对时文绍抱有期待,这一巴掌定然会很疼,好在幸运的是,他对时文绍失望透顶,自然也就不觉得疼。

    握着棉签的那只手一顿,但也只是一瞬间的事,就又继续给时梧上药。

    “对不起……”

    时梧:“不是你打的,你不需要道歉。”

    “是我没保护好你。”

    时梧低声笑了,但这笑意浅显不达眼底,也没落在心上。时梧以为付安书能明白他的意思,却不曾想对方竟然越了界,站起身来将他抱在怀里。

    这个拥抱好紧。

    对方的手掌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他的后背,却又不会让他感觉到被冒犯。

    被一个人发自内心地心疼、安慰,是不会感到被冒犯的,这只会让那些压在心底的委屈不停翻涌,直到化作眼泪溢出。

    时梧将脸偏向一边,但没有推开抱住他的付安书,他偶尔也想放松一下,偶尔也想把压在心口的石头搬开。

    尤其是,脸颊还印着指痕的时候。

    他不由地再一次向付安书确认,“那个男主角只会是我,对吗?”

    付安书摸了摸时梧的脑袋,肯定地回答道:“只会是你。”

    这样的回答确实让时梧安心不少,可也让他的眼泪较之前更加汹涌,付安书的肩膀被打湿,时梧很不好意思,挣扎着想离开,却反被付安书抱得更紧。

    在时梧看不见的地方,付安书眼神里除开心疼以外,多了几分冷意。

    哭够了,倦意自然而然地袭来,付安书借口不放心时梧一个人待着,把他带回了主卧,等他洗漱好,一杯温热的牛奶已经摆在床头。

    付安书哄他喝完牛奶,又贴心地给他盖好被子,最后抚摸了一下他的脑袋。

    见状,时梧无奈道:“付安书,你在哄小孩吗?”

    “不。”付安书用指腹拭去时梧唇角的那点水渍,“我在哄付太太。”

    “……”

    时梧无言以对,没什么气势地瞪了付安书一眼,然后红着耳朵把脸埋进被子里。

    他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但他这一夜睡得很好,什么梦也没有做。只不过再醒来时,自己正躺在付安书怀里。

    时梧反手碰了碰床沿,根据这个距离,时梧确认自己好好地待在了自己该待的那半边,是付安书不要脸地凑过来,主动抱的他。

    于是时梧丝毫不顾及昨夜的“安慰之情”,将付安书推开,装睡的人这会儿无论如何也不能装睡了,只是对视的瞬间,付安书忍不住弯了唇角,“早安,付太太。”

    时梧欲言又止地看着面前的人,想骂又不知道该骂什么,想反驳又不知道该反驳哪个词,最后只得泄了气,从床上爬起来,认命地回上一句“早安”,然后去往卫生间。

    今天心情稍微好点,时梧就在意起自己的脸来,他到卫生间里仔细地看了一会儿,确认红肿的地方已经彻底消褪,没留下一点痕迹,这才放下心来。

    两人洗漱完毕就一起下去健身房。

    电梯里,付安书问他:“能搬回来住吗?”

    “我不要。”

    “那我搬去你家住。”

    “……”

    “如果你觉得不自在,可以把我当成死人。”

    “……当成死人会更不自在吧?”

    出了电梯,时梧看了一眼表面上云淡风轻,实际上紧紧地贴着他走的付安书,真诚发问:“你家应该不至于狭窄到要贴着我走路?”

    付安书默了默,而后一本正经道:“房本上有你的名字,这里也是你家。”

    关注点在开头两个字上吗?

    时梧嘴角抽了一下,突然有些没撤,他干脆无视付安书的话,默默地上了跑步机开始锻炼,期间付安书多次向他投来眼神,时梧直接扭头当没看见。

    锻炼完去吃早餐的时候,付安书已经进化到光明正大地盯着时梧看,好在时梧吃饭的时候不脆弱,拍戏时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他吃,他很习惯。

    本来吃完早餐,时梧就打算跑路,又被付安书一句“我教你打台球”给诱惑住了,他决定再留一天,至多一天。

    时梧给何旭发去消息,让他帮忙订购台球桌,至于牌子,时梧干脆把付安书家里这个拍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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