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村花误入上流社会: 1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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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里都是一个样,挑不出差别,他也没那个闲心去挑,不会在意。

    李桑枝的表情专注虔诚:“我不会变的。”

    费郁林又是笑,眼角细纹都迷人,他身上散发的魅力能叫人神魂颠倒。

    年轻人的通性是随时炙热灿烂,一腔热血,把“永远”挂嘴边,能将三分钟热度定义为一生。

    做不到承诺这一点都是青春的名词。

    年长者理当宽容。

    费郁林想喝水,小女生问题多,又问他说,“您的妻子会是什么样的人呢……”

    “妻子?”他慢条斯理地咀嚼这个词汇,面色平淡,“没想过。”

    显然不是心有所属。

    心里也没什么特别的邻家姐姐妹妹。

    李桑枝主动说:“我想过我丈夫是什么样的人。”

    “那一定是个以我为中心的人。”她美好地描绘内心憧憬,“他会一直把我放在第一位,非常非常爱我。”

    费郁林勾唇:“望你如愿。”

    李桑枝眼睛亮亮的,羞涩地笑:“谢谢。”

    **

    吴秘书邀请陈助黄助去酒吧坐坐。

    去了就喝酒。

    他记得本家的管家透露过董事长的作息,晚上如果没有特殊情况,不超过十一点就会休息。

    现在已经是十一点十六。

    董事长没给他们三个中的哪个下达通知,人还在他房间。

    吴秘书一口闷掉大半杯鸡尾酒。

    陈助狐疑:“老吴,我怎么感觉你有事?”

    “能有什么事,喝酒喝酒。”吴秘书举杯,“敬今晚。”

    陈助不解:“今晚是特别的有意义的日子?”

    黄助也投过去疑问的眼神。

    吴秘书没解答,兀自享受平静湖面下的巨浪翻滚。

    李桑枝笨是笨了些,点拨起来倒是不费劲,他只用几句就叫她透露心思,有了勇气,做出了决定。

    他在她请求下,把她安排进了董事长房间。

    后面的发展他没出主意,全靠她自己。

    李桑枝大约是慌张地坐在客厅,董事长进门的时候,她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身子哆嗦发软,牙齿打颤,话都不会讲。

    目前看来,哪怕她没实现和喜欢的人共度美妙一夜的心愿,也有所获。

    酒店这边,李桑枝忽然惊叫:“哎呀!过十一点了,费先生,过时间了!”

    男人没反应,明显心不在焉,这很罕见,他面向玻璃窗,眉宇间隐隐有几分倦懒,犹如一头丛林深处休憩的猛兽,强大危险不可靠近。

    李桑枝又唤一声:“费先生?”

    男人肩平而宽,臂膀有力,黑衬衫下是成熟健朗的胸膛,他没笑意时,深邃五官看着性冷淡,禁欲没有情/趣。

    仿佛穿个蕾丝内衣,会被他说磨皮肉往里勒不健康,和他睡觉,要被他弄一下,听他说一次教。

    他理性优雅,始终游刃有余,不会有失控的时候。

    但他给人一种无论枕边人捅多大篓子,他都可以轻松补上的感觉。

    李桑枝瞥他笔挺西裤,想起几次见他坐着的时候长腿都不会岔开把裆/部敞出来,而是交叠。

    一成不变的黑袜,骨骼分明的脚踝。

    拖鞋都穿出性张力。

    李桑枝踮起脚,她再一次喊他,唇齿间溢出青提的香甜刮向他耳朵:“费先生。”

    费郁林终于给反应,他忽然偏低头。

    李桑枝来不及撤离,差点和他亲一起,只是差点,真的就差点。

    他们的距离太近,近得暧昧不清,混着威士忌的男性气息落到她唇上,醉醺醺的,她傻兮兮,一动也不动。

    费郁林俯视眼前小脸:“说话。”

    李桑枝的鞋底慌忙踩回地面:“过十一点啦,我的房间是几零几呀。”

    费郁林近似愣怔。

    “您说让人给我订房间……李桑枝欲言又止,“没有订啊?”

    费郁林头痛,今晚喝了些酒,失态了,他低声:“现在订。”

    稀松平常的三个字,却像是做错事,在哄。

    李桑枝正对窗户,玻璃上的她站在拿手机的男人身边,他们体型差大,他肌肉撑起的身子挺拔高大,拥抱时可以把她整个嵌进去。

    “跟我一层,705。”费郁林放下手机,“等我助理带你过去。”

    李桑枝点点头:“费先生,我的东西白天就收拾好了,是用一个紫蓝色条纹编织袋装着的,可不可以麻烦您叫人帮我去跑一趟,这样我明天就可以直接从这里去车站。”

    费郁林问她大门密码。

    成熟男性身上阅历赋予的厚重,和处理事情的能力令人着迷。

    李桑枝连忙说了一串数字,笑了下:“真的感谢您。”

    梨涡,忽闪忽闪的大眼睛,长睫毛小翘鼻,乌黑发丝秀白脸颊,她有让人目光停留的地方。

    李桑枝牵牵腰上蝴蝶结的两边带子:“费先生,我怕蒋少找我,手机都不敢开机的,我是不是一点用都没有。”

    费郁林说:“每个人都有长处,不必妄自菲薄,要会爱自己。”

    李桑枝的瞳孔微*微放大,她似是受到鼓舞,欢欣又青涩地和他分享:“您知道我是怎么发现他们拿我做赌注的吗,我偷听到的,我也知道蒋少必输。”

    费郁林饶有兴致地看去:“如何知道的?”

    李桑枝撇嘴:“骄兵必败。”

    “您和他不是朋友,不了解他是什么样的人,他那个人啊,特别的自大特别的狂,他以为自己多了不起,什么都可以做到……”

    她在喜欢的男人面前讲另一个男人,还讲好多,撒娇一般上翘的尾音听着娇嗔,给人感觉她没那么喜欢才表白过的前者,也没那么抵触想逃离的后者。

    小女生一口气讲完,满心期待听众对她及时看清局势的表扬,她等好久都没等到,茫然无措地傻站着。

    费郁林倏地开口:“所以你偷偷溜走了。”

    李桑枝心有余悸地怅然:“是呢。”

    费郁林说:“不错。”

    李桑枝红了脸。

    阳台气氛不知怎么有些微妙。

    费郁林注意到旁边人渐渐开始露出局促,忐忑不安,这不是和心悦之人待在一起的状态,不过接触三次,她又怎么清楚另一方是什么样的人。

    天泰董事长并不温情,彬彬有礼是一种社交形式,他没表情的样子拒人千里,冷沉沉如大雪天浓雾里的高山,令人生畏。

    客厅冷气不断入侵阳台这方天地。

    李桑枝裸露在外的肌肤冰凉,她打了个冷颤。

    费郁林忽然垂眸:“又开了。”

    李桑枝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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