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村花误入上流社会: 1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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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的老友正经说:“我现在到你那边,我们见面聊。”

    “没空。”

    老友回两个字就挂断。

    贺奇峰打一个电话:“凡姐,有无时间喝杯咖啡?”

    费凡语气严厉:“现在几点你问喝不喝咖啡,你是酒喝多了脑子不清醒,还是不识数,不会看时间?”

    “女孩子温柔点儿。”贺奇峰说,“我有事,关于你弟弟。”

    圈内只有他管三十多的费总叫女孩子。

    费凡问事情。

    贺奇峰忽然就改变主意:“我开玩笑。”

    “有病。”费凡挂了。

    贺奇峰前后被费家姐弟挂电话,他没了睡意,思索一会好友的感情生活大突破,拍拍被子里的脑袋,叫人整个吞。

    **

    天边灰白泛着青色,寒意弥漫。

    费郁林在阳台打给小姑娘,他的面色比“您拨的号码已关机”这句电子音还要冷。

    平庄,李桑枝蹲在屋檐下洗头发,王振涛穿过半开的院门进来,快步到她旁边,拿了桶里的瓢,舀水到她头上。

    见她动了动要抬头,王振涛说:“你洗你的,我给你浇水。”

    李桑枝十根手指在头发里揉搓抓弄,随着一瓢瓢水浇上来,她发丝里的洗发水渐渐清掉。

    王振涛把搭在桶边的毛巾送到她手上:“阿枝,我妈在猪场帮忙。”

    李桑枝用毛巾包着头发站起来:“那在我家吃早饭吧,我还什么都没烧。”

    王振涛的视线从她被水打湿的衣领挪开:“我去烧。”

    李桑枝蹙眉:“怎么能叫你烧,我自己可以的。”

    “没事没事,你让我干。”王振涛拿拖把将她脚边水拖了拖,防止她滑倒。

    有个事不知道阿枝看没看出来,他老妈跟李叔一直有点意思,他原先强烈反对,一门心思的阻止两人发展。

    那天阿枝坚持还他钱,给他说了那些话后,他明白自己没希望了,一点希望都没有了,就盼着老妈早点嫁给李叔,带着他这个拖油瓶一起。

    到时候,他和阿枝做一家人,当她哥哥。

    王振涛已经代入哥哥位置:“阿枝,你擦头发,我去烧早饭。””那辛苦你啦。”李桑枝拿着毛巾在湿发上揉,“我一会到我爷爷房里,把他的垫子换掉。”

    王振涛立马说他换,如果不是阿枝提到了,他都没想起来她爷爷早上要换垫子,他真不靠谱。

    “你不是烧早饭嘛。”李桑枝眉眼柔柔,“垫子还要你换啊?”

    “我大老爷们一个,就该我做,你别管了。”王振涛麻利儿地去厨房淘米。

    **

    李桑枝在屋檐下擦头发等日出,雾好大,看不太清晰,冷风针一样扎脸,她耐心地等来日出才回房里,冻僵的手打开抽屉锁拿出手机。

    她的号码是京市的,在老家用话费贵。

    不过她查了话费,多到用不完。

    李桑枝把手机开机,上面有一条未接来电,她关上门窗拉好窗帘,在昏暗中一边梳头发,一边拨过去。

    响几秒就通了。

    李桑枝声音透着欣悦:“费先生,您给我打电话了啊。”

    那边寂静无声。

    李桑枝梳头发的动作不停,嘴里奇怪地嘟囔:“信号不好吗?”

    电话在通话中,她用有些急慌的语气喊:“费先生,您听没听见我声音,费先生?”

    另一边终于有回应:“嗯。”

    “还以为信号不行。”李桑枝松口气,“您刚才怎么没说话?”

    费郁林嗓音低懒:“有朋友在。”

    懂事又乖巧的小女生马上就说要挂掉,怕打扰到他会友,他说:“没事。”

    李桑枝把头发从头到尾地梳顺,缺了几块的梳齿戳着桌面:“您先前给我打电话……”

    费郁林淡声:“我不习惯发短信,打电话只是告诉你,短信我收到了。”

    李桑枝“噢”了一声:“我忙去了,才回房间看手机。”

    费郁林还是那副听不明情绪的口吻:“这个时间很忙?”

    “忙呀,农村一年四季一天到晚都有事的。”李桑枝说给他听,“像早上要喂饱鸡鸭把它们放出来,洗衣烧饭,扫地打水,去菜地浇菜……”

    费郁林默了默:“这么多事?”

    “都这样子的。”李桑枝抓着潮潮的长发,“我锅里还煮着粥呢,一会儿就要去看看,添点柴。”

    费郁林:“烧柴?”

    “我这儿不烧液化气,都是大锅灶。”小女生渐渐弱下去的音量饱含窘迫,“您肯定都没见过的,我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东西。”

    费郁林的确没见过,他道:“你家的事都是你做?”

    李桑枝乖乖讲:“我爸爸要管猪场的,他好累了,我怎么可以让他做其他事呢。”

    费郁林问:“猪场有多少头猪?”

    李桑枝告诉他:“八十头。”

    费郁林挑眉,八十头都达不到规模中等的猪场数量五分之一,对个体户而言却是谈不上少,他听着小女生总带轻喘的呼吸:“没请人?”

    “现在还请不起。”李桑枝表现出突然想起要紧事的状态,“费先生,我不能和您聊了,我要去给我爷爷捏腿了,他每天躺着下不来床,腿不捏不行的……”

    费郁林眉头微皱,还有个瘫痪在床的爷爷?

    “费先生,我挂了啊,您没怪我昨天不打招呼挂您电话,早上又没接到您来电就好,祝您天天开心。”

    天天开心?费郁林从没收到过这种幼稚祝福,以至于电话被挂掉时都没反应。

    坐在对面的贺奇峰一直观察着,好友没避开他接电话,似乎不掺杂任何隐晦浑浊的东西。

    但一通电话下来,一个接一个的问题……

    好友究竟有没有意识到,每问一个问题,都是探索欲在作祟。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产生好奇,必然是有兴趣,想了解更多。

    好奇的根源可以是个性,爱好,生长环境,对人对事的态度等等。

    贺奇峰表情凝重:“老费,有的小姑娘花招多,会做局。”

    费郁林不置可否。

    贺奇峰瞧他眼中血丝,想来是昨晚没休息好:“你看你又不以为意,别又浅薄了。”

    费郁林睨他一眼,起身说:“不要乱调查,只是个当作晚辈教导的小朋友。”

    贺奇峰抽抽嘴,床上做爹何尝不是一种情/趣。他根据好友接电话掌握到几个信息——偏远农村,家里养猪,孝顺,勤快质朴单纯天真。

    好友常出入的场合无非就那几个,怎会接触到那种层面的小姑娘,太费解了。

    看样子两人的联系频率还不低。

    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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