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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一朵村花误入上流社会》 30-40(第1/24页)
第31章
老夫人怅然地看着胳膊肘向外拐的孙子,奶奶盼着你有个贴心的伺候,好让你在繁忙的工作之余解解闷。
怎么我这盼到了,还不如没盼到。
老夫人越想越心酸,别人娶了媳妇忘了娘,她小孙是有了个暖床的丫头,怪上她这个最疼爱他的奶奶。
她还没做什么,他就护上了,哪天她要真动手干涉,他岂不是要断绝祖孙关系?
老人疲惫地摆了摆苍老的手:“你带人回你那边吧。”
“奶奶早点睡。”费郁林转身出去。
老夫人对着空荡的房间叹口气,她给孙女打电话:“小凡,你来陪奶奶。”
费凡在朋友聚会上,她应一声就拿了包出去,白天奶奶还很高兴郁林带人回老宅,怎么晚上会伤感。
奶奶没看上李桑枝,还通过肢体语言表现出来了,那孩子受了委屈,在郁林面前说了什么,导致祖孙发生了争执?
费凡自我否定,应该不至于到那地步。
不过……
郁林对小女友是蛮有心,他马上三十而立才初尝男女情,新鲜劲的时长不会短。
费凡走出酒店,迎风拢了把短发,奶奶她老人家也是,就算不满意也该藏好捂严实,做个和蔼可亲的老太太。
宝贝孙子性取向是女,而非她担忧的那种,单凭这点,李桑枝就是费家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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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开进寒冷夜色,李桑枝坐在副驾打了个哈欠,老奶奶大概给她打上狐狸精的戳印,怨上她了,她扭头,直直地看旁边男人。
我可没嚷嚷着回去,是你自己要走,怪不了我。
费郁林难得自己开车,他目视前方:“困了就睡。”
“不困。”李桑枝眼角挂着打哈欠带出的湿润,眼睛亮晶晶的,“哥哥,我每天对你的喜欢都要比前一天多,这样下去,我会不会喜欢你喜欢的死掉啊。”
车轮重又狠地磨擦地面,在路边急停。
李桑枝茫然:“怎么停啦?”
费郁林看她那无辜眼神,揉了揉眉心道:“我开车的次数很少,又是夜里,不安全,你不要说多,乖乖坐着,好不好。”
李桑枝在心里抱怨,这完全就是你的不是啊,谁叫你禁不住撩。
“噢。”她垂下眼,手拉着安全带扣扣,“是我不好,我不打扰哥哥开车了。”
“不是你的问题。”费郁林把她的手从安全带上拿下来,包裹着摩挲她指尖,叹息着重复一句,“不是你的问题。”
李桑枝撇嘴:“那你亲一下我的手。”
费郁林亲她食指,听她嘟囔,“别的手指也要。”
太磨人了。
费郁林把她两只手,十根手指都亲了个遍。
后半程李桑枝没再刺激费郁林的神经,她在车上睡着了,到家都没醒。
费郁林解下安全带侧身靠近,摩挲她轻张的红唇。
指腹沿着柔软唇线,从左到右地碾过去,又从右到左地碾回来,将那块嫩/肉碾得更红,低头含/住,吮了吮。
在她迷迷糊糊要醒来时,掐着她脸偏向自己这边,吻进去。
接吻无非就是津/液交换,舌/头缠/绕,唇/齿相依。
没什么层出不穷的花样。
却能叫人越吻越渴。
还不是补充水分就能解的那种渴,血液都像被灼烧。
费郁林的自控力搭建的堡垒摇摇晃晃,他并未采取修补措施,他袖手旁观,等它轰然倒塌,粉尘扑他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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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桑枝回老家前一天好黏人,费郁林整理书房,她就在一边看书,费郁林打高尔夫,她在场地外骑车。
骑的不专心,连人带车摔倒在草坪上。
管家带佣人紧忙跑过去,生怕她摔出个好歹,她跟个做错事的小朋友一样,垂头被拉起来,在费郁林过来时,可怜兮兮地看他。
费郁林把球杆给佣人,他摘掉防滑手套,修长而温暖的手蹭上她脸,将一点泥蹭掉:“摔没摔疼?”
李桑枝答非所问:“你明早送我呀。”
下一刻,她就摇头:“还是不要了,我怕我在车站哭。”
她拽着费郁林身上的夹克衫袖口:“我回来的时候,你到车站接我。”
“好。”费郁林带她去球场旁的室内,给她温水。
李桑枝喝几口水,冷风吹僵的皮肤一点点热起来,她捧着杯子捂手:“还没走就想你了。”
她腾出手摸他脖子上的抓痕,指甲轻轻地划过:“哥哥会不会想我?”
“会的吧。”
李桑枝自问自答,眼里水光潋滟,“那你想我了,你要怎么办呢。”
费郁林握住她那只作乱的手:“怎么办?”
李桑枝认真说:“当然是给我打电话,发短信啊。”
费郁林挑唇:“给你打电话,发短信。”
李桑枝鼻尖发红。
费郁林拿走她水杯,抱了抱她:“初八就过来了。”
“有十来天呢。”李桑枝凄凄然,“古人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想想,十天多少个秋。”
费郁林嗅她发丝:“古人来往通信慢,没手机。”
“也是哦。”李桑枝刚翘起的嘴唇马上就垂下去,“可手机是冷的,我见不到你的脸,还要通过声音想你表情,不一定每次都想对,想错了我会不知道怎么办。”
费郁林听着她的细声呜咽,将她往怀里揉,他原本没太在意这场小别离,现在让她说的,一切都漫长又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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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董一晚上没睡,小女友不让他送去车站,他还是去了。
不要就是要,他琢磨多半是这样。
小女友在车站哭得厉害,眼泪把他身前大衣打湿,脸哭成一片惹人怜惜的红,整个人哭到缺氧,他心中倏然就生出一个澎湃汹涌的念头。
——干脆和她一起回去。
“哥哥,我要检票了,你别抱着我了。”怀里人挣了挣,他有短暂的失重感,之后才把她松开,理了理她肩头长发,颔首道,“去吧。”
李桑枝坐上火车就给他发短信,每到一站都和他说。
一路报备。
他在那趟火车到站的时间,打她电话问:“下火车了?”
另一头是清甜的声音:“下了啊,我要出站呢,我不跟你说了。”
匆匆挂掉。
费郁林愣了片刻,气笑了。
回去前趴在他怀里哭,要想他想的睡不着觉,在车站一步三回头,哭着走过检票口的人是谁?
半个多小时后,费郁林收到条短信,他漫不经心地点开。
桑:[哥哥,我下火车那会儿只说一句就挂你电话,你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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