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村花误入上流社会: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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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相容浑身血色冲到脸上,又在转瞬间一扫而空,他喃喃:“你玩我。”

    李桑枝眨了眨清澈干净的眼睛:“那你不开心吗?”

    “开心。”楚相容竭力压制着情绪,“可是……”

    李桑枝撅嘴:“你好烦哦。”

    楚相容听着她的不高兴,年轻面容苍白到极点,他痛苦地说:“可不可以不分?”

    李桑枝摇头:“不可以的呢。”

    楚相容爱她的纯真,也怨她这一刻的纯真,她多直接多理所当然,都不考虑他感受,好像吃定他会纵容她的一切。

    他确实是会。

    因为他听见自己说:“你和你前男友复合以后,还会不会找我?”

    李桑枝迟疑了一下,唇角孩子气地一撇:“大概率不行,找不了了,他会醋的。”

    楚相容觉得天都塌了,哪怕费家那位对她念念不忘是她想象的,他也受不了,毕竟她第一选是那位。

    所以她为什么要分手,难道是刘竞搞的鬼?对方上位了?不会,没那本事。

    楚相容拿出女人唇/齿间的小勺子,弄一块冰淇淋喂到她嘴边:“姐姐,我们偷偷的好不好?”

    李桑枝惊讶地看他,嘴里嘟囔:“你要做小三啊?”

    楚相容一愣,小三?这个从来不在他人生字典里的词汇,此时骤然出现,掀起惊涛骇浪的同时,让他黑暗崩乱的世界破开一道光,那光照得他难堪,很快就又变得坚定。

    既然她一定要分,那不管她之后和谁开始新恋情,他都要占到小三的位置,晚了,只能是小四小五。

    他绯红的唇轻动,脸蹭蹭女人手背,五官清傲,神情卑微地乞讨一点爱。

    “求姐姐让我做小三。”

    第48章

    李桑枝告诉楚相容,她妈妈说小三不要脸,不道德,是要被人人喊打人人唾弃的坏种,叫她千万不能和那样的人做朋友。

    这句带着童真的话让楚相容脸白了白:“姐姐……”

    李桑枝看他手里的冰淇淋。

    楚相容只好给她喂冰淇淋,她吃够就回去了,还不要他送,这就划清界线,他低头把玩湿漉漉的方形纸盒,里面剩个底,她给他留了一口,心里是有他的。

    树叶沙沙响,蝉叫得人厌烦。

    楚相容用勺子刮出化掉的冰淇淋水,高兴又受伤地抿进口中,他不明白,他们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要分手,太不真实。

    初恋开始得多美好,结束得就有多痛苦。

    纸盒被他捏扁揉烂,他起身追上去,送女人回住处。

    然后就没下山,沮丧地在她门前坐到天黑。

    **

    刘竞拎着菜出现:“被甩了?”

    楚相容坐着没动,身上弥漫丧家犬的气息。

    刘竞不过是试探,没想到让他蒙对,他当场笑出声:“不是吧,这才多久就被甩,我当你多牛逼。”

    楚相容从臂弯里抬出脸:“你没被她甩过,是你不想吗?”他站起身,拍拍裤子上的灰,“刘少,被甩的前提是拥有过。”

    话音未落,刘竞的拳头就挥过来,嫉妒让他失去理智,是,他也想被她甩,成为她前男友,他做梦都想。

    楚相容没反击,他被打得撞开院门,倒进了院子里。

    动静不小,李桑枝要是没听见就假了,她跑出来,惊慌道:“你们干嘛呀!”

    楚相容朝着她的方向虚弱咳嗽:“姐姐,我没事,你不要担心,不是你哥的错,是我不好,我不该坐你家门口,影响他开门,都是我的问题,我这就走。”

    青年几次都没起来。

    李桑枝表情古怪,这种在别人身上照镜子的感觉,还真是……

    她走到楚相容旁边,对他伸手,他还未握上,刘竞就用力挥开他的手臂。

    “大家都是成年人,既然分了就干脆些,别整拖泥带水那套,男女有别,少搞些没必要的肢体接触。”刘竞下巴一扬,“桑桑,你说是不是。”

    李桑枝眼圈发红。”

    刚才还躺在地上的楚相容立刻就起来,冷眼扫向刘竞:“你有病?”

    刘竞看到李桑枝红了眼就后悔,他没回击楚相容,快速凑到女人身边,低声下气又熟练自然地哄着:“妹妹,我不是说你,我说楚相容。”

    楚相容过来:“对,他说我。”

    李桑枝抠着手指扁了扁嘴,转过身的霎那间就把嘴一扯,径自回房间,没管两条狗。

    **

    刘竞心情太好,被他爸赶去社交的时候没拉个死人脸,在包房被拿来开玩笑也没所谓。

    在这群权贵名流的子嗣眼里,从事生猪养殖的家族上不了台面,好像名片都一股臭味,呵呵。

    还是桑桑好,她和他在养猪上有好多话说,她懂他的才能抱负,他懂她的小点子,他们本该天生一对,齐心合力把共同经营的企业送进世界五百强。

    到那时,看还有谁贬低他们这个行业。

    刘竞听着恶意的笑闹喝酒,同样是老四,费家那位破产后蛰伏,时机一到就重回商业金字塔顶,乔家这个是扶不起的二世祖,他受人挑唆,把他爹的某个私生子叫来羞辱。

    好巧不巧,就是楚相容。

    男人女人都一样,持有美貌这张单牌不是好事。

    乔四叫个别家私生女伺候楚相容,他摘下手表在私生女脸上拍拍,跟她说把人伺候好了,表就是她的。

    那表值一套房。

    私生女眼里流出屈辱的泪水,看楚相容那张脸的时候又露出羞涩,她认为他们同病相怜,抖着手,颤巍巍地去碰他。

    楚相容起不来,毫无反应,被当众嘲笑不是男人,他同父异母的四哥笑得最大声,完全不把他放眼里,对方在争权夺利中的劣势得到发泄,有了安慰,自己再差也强过一个私生子,乔家都不让认祖归宗的玩意儿。

    私生子女被正房子女欺凌打压在圈子里是常见现象,对方母亲都要被拎出来,接受正房子女连同朋友们的辱骂。尽管他们自己结了婚,也会走上一代的老路,养这个养那个,养一堆。

    总之,这个节目不稀奇,不刺激,甚至无聊。

    但楚相容长得冷傲,挺让人来气。

    刘竞冷眼旁观,圈里无人知道他跟楚相容住在新村。

    他们一个是不被高看的私生子,一个是养猪的,都不会引起注意。

    就像蒋复,他找李桑枝找成什么样了,无论如何都不会查到他们头上,根本想不到。

    毕竟游轮上那场慈善活动,那部大家都在的电梯,已经是多年前的事。

    刘竞不动声色地看一眼坐在阴影里的蒋复,不见一个女人上去搭讪。

    听说去年有一回蒋复喝醉瘫在酒店,好像有个叫什么宁的旧相好趁机接近他,导致他犯病,他叫助理送来一袋药,全都摆在地上,死死掐着那女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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