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村花误入上流社会: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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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像被老鳖咬/住一样,她一巴掌扇过去。

    男人被她扇得偏开头,额发凌乱地遮住眉眼,冷薄的唇湿红泛着水光,性感又撩人。

    李桑枝蹙眉,勾/引谁呢。

    她拢拢喜服跪到床上,掰过他线条利落分明的下颌,抚/摸他被扇到的那边脸,柔声说:“你是人,不是狗,人不能跟狗似的乱/咬/乱/啃,越不让还越兴奋,知不知道啊?”

    费郁林凑近散发温暖诱人香味的地方,呼吸里的浓重酒气喷洒上去,他如孩童懵懂般盯了片刻,闭眼去吃。

    **

    喝醉的费郁林磨人程度超过李桑枝预料,她上厕所,他脚步不稳地跟着,她翻身睡到床里面,他贴上来,长手长脚树藤一般缠住她,严丝合缝地挨着。

    李桑枝把空调关掉也还是热,她往下推了推棉被,在被窝里抓费郁林,凉凉的,软软的。

    抓了会儿,热热的,软软的。

    电视剧里男的酒后乱性是没醉,真醉了就变成一坨面团子。

    李桑枝在热哄哄的荷尔蒙里睡去,迷迷糊糊的感觉上了船颠起来,看样子是老男人酒醒了,其他也全都醒了,她没睁眼,太困了,随便他弄。

    不知道过去多久,身边人下了床,她继续睡。

    他打水给她擦的时候,她已经睡沉,还做起好梦。

    直到身体里的生物钟敲响。

    李桑枝眼睫毛黏黏糊糊不想分开,她摸索着抓了旁边枕头塞到腿/间夹/着。

    下一刻就被抽走,换上一只大手。

    耳朵被温/软触感包裹,她哼唧几声,有磁性声音传入她耳膜:“宝宝,我脸怎么是肿的?”

    李桑枝睫毛一颤,她咕哝:“昨晚摔床下了。”

    费郁林口吻狐疑:“是吗,我怎么看是打的?”

    李桑枝把自己藏被子里。

    “我这脸一晚上过去还肿/着,看来力道不小。”费郁林轻笑,“手还疼不疼,让老公吹吹。”

    李桑枝委委屈屈地把手伸出被窝,让他吹。

    费郁林揉她指尖轻吹片刻,嗓音低柔地和她说抱歉,不该咬/她那样狠,该打。她眼角沁出湿意。

    李桑枝见他要亲过来,她立刻捂住嘴:“没刷牙。”

    费郁林笑起来十分有魅力:“刷了。”

    “我没刷。”李桑枝转过身去,轻喘着拨开他的手,“我还要睡一会,刷了牙再亲。”

    费郁林太阳穴跳了下,暗下去的眼眸缓慢眯起,她一拿屁/股对他,他就想贴上去,狗都没他发/情的速度快。

    这算不算有病?

    这要是不算,那什么算。

    费郁林捻了捻粗糙的指腹,放在鼻端深嗅,微张口舔/,他五官过于出挑,做这个动作时优雅散漫,没有丝毫变态猥琐。

    凌晨给她擦过,没什么味道。

    费郁林略显失望地无声轻啧,他为床上人整理好被子就走出房间。

    **

    李山在客厅点香炉,听着脚步声就知道不是闺女,她走路轻轻慢慢,不会这样沉。

    女婿走到客厅,对他颔首:“爸。”

    他不自然地回应,这声“爸”,他听一次吓一次,搞不清到底要多久才能适应。

    “阿枝没起床?我去叫她。”李山抬起来的脚放回去,“还是你去叫。”

    费郁林讲:“让她多睡会。”

    “那成。”

    李山觉得尴尬,他想干点啥,突然听见女婿的问声,“早餐是什么?”

    “你月姨煮了稀饭搭年糕。”李山马上说,“再炒两……几个小菜,新炒的。昨儿的剩菜都让大家带回去了,一点没留。”

    人能吃就吃吃,不能吃就给猪吃,鸡鸭鹅吃,不浪费。

    费郁林随意一问,得到答复就没再开口。

    李山搓着手给他拿板凳:“女婿,我怎么瞧着你左边脸有点肿啊?”

    费郁林轻描淡写:“喝多摔下床摔的。”

    李山近距离看,更肿了,依他看,屁大点事,但这是金贵的大人物,磕破皮都要紧。

    “你这要去诊所拿药擦。”

    费郁林说:“不需要。”

    “诶,上点儿红花油也行啊。”李山自顾自地碎碎叨叨,“我去找给你。”

    费郁林看墙上那张奖状,走近摸了摸,没有灰尘,他拿出手机拍下来。

    **

    李山看着女婿在脸上擦了点红花油才放心,他原先想炫耀想显摆,现在就指着赶快走,这位在平庄出个啥事,费家那边都没法交差。

    “爸,铁锹在哪里,我把院子里的雪铲铲。”

    女婿的话让李山眉头一跳:“铲铲铲啥雪,中午咱们就回京市了。”

    费郁林微笑:“做点事,脑子就不会想东西。”

    李山心里突突的,咋了,刚结婚就有心事?我闺女亏待你了不成?

    女婿这人吧,看着随和好说话还讲礼数,实际不那么回事,他笑的时候,眼里是没笑的,给人一种站在高处向下俯视的感觉,什么都入了眼,什么都入不了眼。

    不过,这位跟他闺女在一块儿的时候,那是不一样的,有时候眼神能腻歪死人。

    女婿在等铁锹,李山只好去放东西的屋子拿了给他,叫他慢一点。

    李山自个儿也铲雪。

    半个钟头没到,村里就过来几个人,问他闺女起来没,还都是小伙子。

    他都没敢看女婿什么脸色,迅速开溜。

    哪知女婿把他叫住,问他要烟抽,他拿来玉溪烟和打火机放在屋檐下的椅子上,都没看女婿点烟就去闺女房间,拍拍门,在门口不进去:“阿枝,你起没起,爸有点事说。”

    李桑枝睡不着,也没起,她刚把关了一天一夜的手机开机,昨儿她就已经和费郁林领证,两个红本子都被他拿走,它们大概在保险柜里。

    手机信箱最上面是楚相容的短信,昨天发的,内容是一路平安,他只发一条,很懂事。

    底下是刘竞的短信,他同样没提她在老家这边的婚礼,而是提醒她年底的行业活动事项,比如报名材料,提交的截止时间。

    剩下的未接来电和一大堆短信都来自一个号码,她某个客户。

    李桑枝不用确认都知道,这是蒋复拿人手机搞的鬼。

    她的手机严禁没有名字的号码,蒋复找不到她,就玩这招。

    估计她客户跟蒋复都在什么活动上,被他偷拿了手机用。

    李桑枝没点开短信,只从头到尾翻了翻时间,蒋复起初是十几分钟发一次,后面变成几分钟,一分钟几条,后来可能是吃了药,冷静了,最后两条短信相隔几十分钟。

    到今天,李桑枝都理解不了蒋复坚信她喜欢过他,还对他有一丝旧情,谁会喜欢上一个试图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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