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村花误入上流社会: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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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道身影变成四道。

    蒋复浑身血液冻一天了,他四肢僵硬,开口就带攻击性:“费董有话快说,搞得跟特/务碰头似的,谁见不得人一样。”

    刘竞暗自拽蒋复胳膊,不想对方激怒费郁林,从而连累到他,害他也被赶走,他还没跟李桑枝敬酒,祝她新婚愉快,这四个字他排练了无数次,说出来心口发堵,不说出来终身遗憾。

    蒋复暴怒:“你他妈拽老子做什么?”

    他小题大作的根本是妒火找到发泄口,不受控地冲出来,在昏暗楼道里实质化成恶臭,刺鼻到呛人。

    刘竞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红,他低声:“你说我拽你做什么,你还想不想喝她喜酒?”

    蒋复愣了半秒,讥讽道:“你想,你做梦都想。”

    刘竞没反驳。

    “你还真想?”蒋复癫狂地大笑,“哈哈哈哈哈,我他妈要笑死,养猪的成天在猪圈打转,脑子是不是也和猪一样……”

    嘭——

    蒋复被费郁林踹到墙上,重重撞击墙壁的沉闷声在楼房里乍响,听得人头皮发麻。

    谁都没料到费郁林会动手,全无长辈的宽容,更不要说修养。

    先不说他这一脚存在新仇旧恨的嫌疑,力道可怕,蒋复本身就该踹,他自己给费郁林发泄阴暗面的机会。

    蒋复看不起刘竞是个养猪的,却一时大意心上人也是那个行业,他不可以出言贬低。

    现在他被踹了,还要感谢费郁林替他拦截他后面没说出口的羞辱。

    蒋复扶着墙壁慢慢起来,腹部闷痛难忍,喉头泛上铁锈味,鬓角跟额发都渗出冷汗,身体轻微发抖,他英俊发白的面庞有些扭曲,抬手就朝脸上抽去。

    楚相容及时拦住,他不可能让蒋复带着巴掌印去婚宴吸引李桑枝注意,还有这傻逼身上的鞋印,也不能留。

    蒋复见楚相容拿出纸巾,给他擦身前被踹的地方,他恶心地推开。

    楚相容说:“擦擦吧,别给我姐姐看到,让她多想。”

    蒋复站不住地顺着墙壁坐到地上,粗喘声犹如巷口大雨里的破风箱。

    他抖着手点烟,失去血色的嘴唇咬/着吞/吐,没人关心他的死活。

    刘竞看腕表,楚相容按手机。

    费郁林离开楼道去走廊接了个电话,回来扫了眼三人,脑中分裂出无数碎片,每块碎片里都是他们和他太太以前到的相处,他内心越撕扯,声调就越平静:“三位,我邀请你们来参观婚礼,是尊重我太太的过往,她走到我身边的每一步都可贵,希望你们能在今晚的婚宴上控制好自己,不要出现让人误会的言行举止。”

    蒋复从费郁林身上嗅到同类的气息,费郁林破产的那两年过的大概比圈内传言的还要差,以至于精神出了问题,他第一反应不是趁机嘲讽,而是担心李桑枝的婚姻。

    她踩着他的头够到的费郁林,从一个衣冠楚楚的伪君子变成了一个披着理性律己外壳的疯子。

    蒋复徒然感到对命运的无力招架,香烟因为他说话一抖一抖:“没你准许,哪家报社敢乱报道?”

    费郁林轻慢道:“这话说大了,我不过一介凡人。”

    “倒不是我谦虚。”他笑了笑,“如果我无所不能只手遮天,你们就不会以活人的特征站在这,你们说是不是。”

    字里行间那股沉戾厌恶不加掩饰,楼道瞬间坠入死寂。

    费郁林抬脚朝楼道口走去:“她已经结婚,劳烦三位不要再打扰她生活。”

    刘竞忍不住地顶着可怕的压迫感发声:“我们只是想她幸福。”

    楚相容幽幽:“还有快乐。”

    费郁林脚步不停,语气听着已经恢复到往常的平和:“我会将你们的心愿转告给我太太。”

    楼道里少了个人,气氛明显轻松不少。

    蒋复脱下西装外套,后面布料被冷汗浸透贴着背部肌肉,他扯出西裤里的衬衫下摆向上撩,露出腹部大片青紫。

    “他那个力道,你最轻也是内脏破裂,怎么没见过有那症状?”刘竞自言自语,“难道这个世界是一本男频升级流东方玄幻小说,你是种/马男主?”

    弹烟灰的蒋复:“……”

    楚相容适时为他做总结:“刘总指你一个男的,私生活混乱,不检点。”

    蒋复怒气翻涌,那他妈不是以前?他瞪着还在神神叨叨的刘竞:“你精神失常了?”

    刘竞面部阴下去,他这段时间让李桑枝的婚礼登报进展搞得失眠焦虑,不得不想办法转移注意力,最终决定自学做编剧。

    于是他接触文学创作阅读大量作品,目前他已经写了三分之二的剧本,明年就海选男女主,自己投资拍摄一部生猪养殖结合玄幻修真的作品。

    男女主脱离世俗红尘的枷锁,飞升到仙界,做一对羡煞旁人的道侣。

    “你一直盯着手机,是不是在给她发短信?”

    蒋复的声音让刘竞把视线挪向楚相容。

    青年声线清冷:“我年纪小,大学毕业不久,世界纯白,人生不像你们那么浑浊,不代表只想着情爱,只有情爱。”

    蒋复嗤笑:“怎么,你还有事业?你有实权吗,你妈也是真牛逼,被乔家老大包/养,怀上老小的孩子。”

    乔家隐秘就这样被恶劣地抖出来。

    楚相容把手机放回口袋,事不关己地走了。

    “是个能忍的。”刘竞说,“我当初怎么也想不到他会是乔家内斗的渔翁。”

    蒋复掐着香烟深吸,不屑地笑:“实际掌权的又不是他。”

    刘竞眼底闪过冷嘲,蒋复自大的毛病根深蒂固。他也不想想自己二十二岁的时候是什么心态。

    楚相容没那么简单,没准儿是抱猪吃老虎。

    刘竞费解:“他亲爸为什么不自己上位,要把他推上去?”

    “干嘛,你在等我给你解惑?我们什么关系我给你解惑,找你爸去。”蒋复又一次扶墙起来,他咬/紧烟蒂“嘶”一声,面部白得泛青,“妈的,要不是不想她伤心,不想她公司受影响,老子一定告费郁林恶意伤人。”

    刘竞讥诮,好像告就能怎样似的,他没打算搀蒋复一把,袖手旁观对方靠尼古丁压制痛感:“你给她买的什么贺礼?”

    蒋复一顿,什么贺礼,他没买,他以蒋氏的名义送的,一个玉如意。

    希望她生活如意。

    **

    婚宴七点开始,新郎新娘从楼梯上面下来,宾客们纷纷举杯去祝贺。

    蒋复没看李桑枝早就有女人味的身材曲线,也没看她妆容如何,他看的是她旗袍下摆半遮半露的鞋子,她到费郁林耳朵位置,鞋跟不会低。

    当年在游轮上,她穿他买的高跟鞋,脚后跟磨破皮,流着泪说她好疼,他抱她离开甲板,她搂紧他脖子,他在房里脱下她那双高跟鞋,为她上药……一幕幕在他眼前浮现,现在她穿着高跟鞋走在别的男人身边,以新婚妻子的身份,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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