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朕就是打工小皇帝!: 1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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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啊啊(小少爷无声尖叫)!它敢念,他都不敢听啊!

    夏奕阳绝望地一头栽回病床,恨不得把脑袋扎进枕头里。他为什么不病得更重一些?最好病重到直接昏迷,就不用面对现在这种尴尬的场景。

    盛凛垂眸看向手里的手机,待看清屏幕上的“知识”后,他微微挑了一下眉,把手机静音锁屏。床上的含羞草还在自闭,盛凛碰了碰他的肩膀,问他:“你是打算用枕头把自己闷死吗?”

    枕头下传来少年含糊的声音。

    盛凛:“你说什么?”

    “我、说,”夏奕阳猛地把枕头掀开,露出一双羞愤的眸子,“我可以自己擦身,不用老板你帮忙。”

    “好,那你自己擦。”盛凛意外的好说话,他退后一步,指了指放在地上的水盆,“水我已经接好,毛巾也清洗过了,你可以直接用。”

    夏奕阳生怕他变卦,赶快起身下地。结果两只脚刚触到地面,他整个人瞬间化身面条精,稀里糊涂地就向一旁倒去。

    关键时刻,盛凛稳稳揽住了他的腰,才没让他整个人出溜下去。

    男人办扶半抱地把他重新送回到床上,问他:“以你现在的身体状态,你真的觉得可以照顾好你自己吗?”

    “你就是故意的!”夏奕阳识破了他的阴谋,委屈道,“你明知道我不行,还故意激我下床。”

    “没错,我是故意的,因为我知道你一副少爷脾气,自己不撞到南墙,就会一直闹别扭。”盛凛坦然承认,“你还记不记得咱们出来之前,嬢嬢叮嘱的话?‘你们是朋友,就应该互相照应’。”

    “……”夏奕阳想,他和老板真的算是朋友吗?

    如果做朋友的话,就连(病)床上都要互照顾,甚至连擦身体这么私密的事情都要帮忙吗。

    他张了张口想问,可是盛凛忽然又喊了一遍他的名字:“夏奕阳。”

    “诶?”他懵懵的,条件反射的答应。

    男人忽然伸手,拂开他被虚汗浸透的额发,声音放得很轻,像是一阵微风吹过草地:“你乖一些,别让我担心。”

    “……”

    夏奕阳忍不住揉了揉眼睛,医务室的冷气怎么这么不管用啊,为什么他的眼睛也流汗了啊。

    他借着转头的机会,悄悄用T恤揩了下眼角的“汗水”,忽然又听男人问:“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脱什么?”

    “你的裤子。”盛凛嘴上给了他选择权,但说话时,他的手掌已经触到了夏奕阳的短裤裤腰。

    今日少年穿了一件宽松清爽的棉麻短裤,裤带松松地在腰上打了个结。盛凛拽住绳结的一端,手背上的青筋在动作间微微起伏,然后慢条斯理地拉开了那道绳结,像是在拆一件格外宝贵的礼物。

    男人的动作很轻,但这里实在是太安静了,甚至连细绳被拉开时的布料摩擦声都清晰可闻。

    接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掌又来到了纽扣处,再往下一点,就是……

    “我自己来!”夏奕阳终于反应过来,慌慌张张地用两只手捂住裤腰,“我可以自己脱的!”

    他避开男人的手,身体往旁边侧翻过去,只用后背背对着对方,颇有种欲盖弥彰的意味。

    然后,夏奕阳迅速解开纽扣、拉开裤腰,在床上顾涌了几下,便把短裤褪到了脚踝处。少年的双脚轻轻一挣,左边的裤腿就被挣脱出去,只剩下右边的裤腿尚且挂在白净的小腿上。

    他没有直接把短裤完全脱掉,他总觉得裤子留一点点在身上,能让自己更安心一些。

    可他却没有意识到,短裤堆积在他纤细的一侧脚踝,远比全部脱掉更加引人注意。

    “我准备好了。”夏奕阳咬了咬牙,又翻过身,像是认命一样四肢摊开,大声说,“你来吧!”

    盛凛看他一副英勇献身的模样,又觉得好笑又觉得无奈:“还有你的nei裤,也要自己卷起来。”

    “啊?”夏奕阳支起上半身,低头看向自己。

    哦……他今天穿了条四角,而腹股沟的位置大概和三角的位置齐平。如果要擦身的话,只能把四角的裤腿往上卷,卷啊卷啊卷啊,卷成三角才行。

    当然,还有一种更简单的办法,就是让夏奕阳完全脱光光,可他面子薄,光是脱掉外裤就够让他羞耻的了,若是在盛凛面前把最后一层布料也脱掉,那他真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盛凛了。

    于是,夏奕阳只能认命拉起那片薄薄的布料,尽力撑开往上卷。原本宽松的布料卷起后,变得格外紧绷,勾勒出少年双腿之间的……

    “……这样行了吗?”夏奕阳不敢去看盛凛,只能瞥过头去看床边的蓝色床帘,仿佛这样就能逃避眼下的尴尬局面。

    他看不见盛凛的表情,只能听到男人沉默了许久,然后才轻轻吐出一个字。

    “嗯。”

    水声响起,夏奕阳尚未做好心里准备,打湿的小方巾就贴在了他到了那里。

    少年被凉水激得浑身一抖,他死咬住嘴唇,好强又倔强地不肯发出一点声响,却不知道紧绷的大腿肌肉和微微颤抖的手臂早已出卖了他的慌乱。

    又是一阵水声响起。

    又是一块小方巾贴到了那里。

    男人擦得细致又小心,但偶尔,很偶尔的,他的手指会不经意地触碰到少年的身体,滚烫的指尖和冰冷的方巾产生了最鲜明的对比。

    夏奕阳强迫自己不去看,不去听,不去想,不去感受。

    蓝色的床帘沿着病床围了一圈,圈出来一小块独属于他们两人的天地。

    但薄薄的床帘不够隔音,也远远称不上私密安全。诊室里各种嘈杂的声响都会传入这小小的空间里,谈话声,器械碰撞声,门推开的声音;偶尔有病人从外面经过,还会带动床帘若有似无地晃动,像是被惊扰的水面泛起涟漪。

    每一道路过的脚步、每一次布料的轻微摇摆,都让这场本该“寻常”的擦拭添加了几分不寻常的紧迫感。仿佛只要掀开那层薄纱般的帘子,某种隐秘的情愫就要公之于众。

    ……

    不知不觉间,少年的体温逐渐下降,盆里的水也不够凉了。

    “我再去打盆水。”盛凛开口,声音莫名有些干涩沙哑,“你先把裤子穿好,身上有没有汗?一会儿要不要帮你擦擦后背?”

    “不用了。”夏奕阳依旧不去看他,眼睛还是盯着床帘,“我觉得我好多了,我想在这里休息一会儿。”

    “……好。”盛凛没有强求,“那我先去缴费,你再睡一下。”

    夏奕阳很轻很轻地点了点头:“老板,我的手机呢,你放在哪里了。”

    “在床头柜上,你先别玩,先阖眼休息。”

    “我晓得的。”

    床帘晃动,由内而外的被掀开,男人就这样离开了。

    隔着床帘,盛凛的声音似远似近地传来:“医生,我已经给他擦完身体了,还有没有其他需要注意的?”

    医生回答了什么,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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