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司,但是顶流: 10、“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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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相夷的脸是精致的不像话的那种。

    小头小脸自是不必说,尽管身高可能就这样停留在了179,但身材比例很好,腿长的要命,足够让人忽略身高上的不足。

    再加上他天生柔和、棉花一样的性格,好像能接住所有人的坏情绪,让他整个人的形象像是长着对好看翅膀的天使一样。

    姜濯见过他在周明与和梁洵打闹的有点急眼的时候巧妙化解矛盾,也见过钟铭练习到瓶颈时李相夷是怎么安慰他的。

    可是这样的李相夷,在自己心情低落的时候,会怎样处理坏情绪的呢?

    他就站在那里,没事儿人一样,温温柔柔地笑着。

    是钟铭先开口问的。他和李相夷同年出生,平时也做惯了哥哥,关心成员好像已经成了他刻进骨头里的东西。

    “休息吗?你要出去?要不要和我一起。”

    李相夷回答的又迅速又逻辑完整。

    “你忘了吗,我很久没回去见妈妈了,前两天她还给我打电话来着,问我什么时候回去吃饭。我想着不如就今天吧,不然总是计划着计划着就取消了。”

    说来惭愧,虽然李相夷家就在本地,可一个月回家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听说他爸爸妈妈常常出差,姜濯又习惯了不和父母一起生活的日子,所以这一个月里没见过他们几个回家,就直接认为这四个家都不在本地了。

    虽说他们一周有半天休息时间,但五个人要么是自觉留下来扒舞,要么就是出门去附近的公园溜达溜达。最远最远,也就是去附近的一个购物广场买点东西。所以李相夷还真是一个月都没回家。

    这理由太充分,钟铭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目送着李相夷离开练习室,周明与也慢慢地站了起来。

    “我回去补觉。前两天熬了大夜,今天困不行了,先走了。”

    钟铭和梁洵也紧跟着周明与站了起来。不一会儿,练习室里又只剩下了姜濯一个人。

    很多事情姜濯只是不说,但不说不代表他心里没想过。

    其实他心里是有点莫名其妙的内疚的——人小时候就会这样,明明责任不在自己身上,自己也没做错什么,可就是会莫名产生愧疚感。

    他觉得是不是因为自己,所以李相夷失掉了rap第一的地位。

    姜濯狠狠跺了跺脚。

    “不是,这也要怪我吗?”

    他抬手捂着脸,各种复杂的纠缠不清的情绪混在一起,像湿透了贴在腿上的裤子,撕开它,自己又会贴上去,好像永远永远都甩不掉。

    好在这种状态没有持续多久,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邵初?怎么这个点给我打电话。”

    或许是听出来他情绪不太高,电话那头的邵初也不像之前一样了,电话一接通就开始把想说的话一股脑儿地倒出来,反倒是扯了两句闲篇儿之后直接问到了姜濯身上:

    “你呢,最近怎么样?”

    “就那样呗,上课,练习,睡觉。”

    “我意思你的新队友,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啊?”

    姜濯换了个姿势。

    “嗯...他们有一个人在唱歌的话,其他人会莫名其妙加入进去,有的时候还会来点什么阿比巴卡的那种东西。”

    “是阿卡贝拉大哥。”

    “哦哦,不好意思哈。”

    电话两头的人先是停了一下,然后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姜濯擦掉眼角刚刚因为大笑而流出来的一点眼泪,突然想和邵初讲一下今天发生了什么。他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

    邵初听完之后,直接脱口而出一句“你不会是觉得那个谁没拿第一是因为你的问题吧”。

    邵初好像总是这样,能清楚地猜到他心里别扭的那个点。

    姜濯没说话,在邵初看不到的地方点了点头。

    “不是,那你也不是只做了这一个的第一啊,还有舞蹈呢,怎么没见舞蹈组之前的那个第一也这样啊。”

    “人家没怎么样,只是我们觉得他有点奇怪而已。”

    “你看看你看看,有事儿不说事儿,自个儿憋着,这小孩儿和你一模一样。”

    “...他和我同岁。”

    “我服了,我们在讨论的是这个问题吗?”

    电话那头的邵初顿了顿,刚刚为了给朋友打抱不平而升上来的激动情绪慢慢冷却了,他接着说道:

    “不过...也可能是因为压力大嘛,咱们都经历过。”

    姜濯也不是第一天进练习室时就这么厉害的。甚至正相反,他对唱歌和rap一窍不通,要不是因为练习生考核这两项不达标就会被淘汰,他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在意这两项。

    后面野心慢慢大了起来,欲望也逐渐膨胀。他想进a班,想进出道组,想登上舞台跳一辈子舞,所以下了苦功夫在唱歌和rap上。

    这期间当然有崩溃过,有的时候还会碰见在他面前显摆成绩的同期练习生。练习生之间当然禁止打架,可是只要没人告状,受的伤说是自个儿摔的,也没人管你。

    姜濯和邵初那会儿可没少因为优秀的太突出而被一些练习生找事儿。

    姜濯叹了口气,他想起了之前自己一个人崩溃的深夜,好像已经是很久以前了。

    电话那头的邵初继续说着。

    “不过呢,虽然是紧张压力大,谁不紧张谁不压力大啊?这小孩儿要是自己调节不好,以后肯定要出问题的。照着你之前跟我说的,你们五个很可能一起绑定出道,那他就是你队友咯,有时间有机会还是劝劝他吧,总这样钻牛角尖儿调节不好情绪肯定不行。哦对了,你不要总把事情都揽在你自己身上了好吗?明明不怪你的事情你还...”

    话还没说完,就被姜濯打断了。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不会再这么想了。”

    “...你知道就行。唉,不过他过的已经够好了,还没经历咱们那时候练习生淘汰的残酷呢,这人少就是好啊。”

    “哪儿好了,出道就是零水花,不知道得多久才能有人气呢。”

    姜濯现在放松下来,躺在了地板上。其实他也不知道他们五个人究竟能不能出道,出道后能不能火究竟能走多远。职业生涯规划中的小小差错,他现在还没有完全适应的了。那些足足让他期待了四年的舞台光影,现在已经不敢去仔细想了。

    “没事儿啊,大不了哥们到时候带带你,让你蹭哥们的人气。”

    “真让我蹭啊?”

    “嗯也不免费,蹭一次一顿火锅。”

    “呦,狮子大开口啊您。”

    “姜濯你对我怎么这么扣!”

    熟悉的活力嗓音又回来了,姜濯一扫心头的阴霾,回到了熟悉的、和邵初肆意开玩笑的氛围里。

    其实这个古怪的氛围持续了有一段时间了。

    李相夷表现的异常地正常。除了他上课时经常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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