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娇: 21、第 2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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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股熟悉的花果香再次沁入鼻尖,无影无踪,却又无孔不入。

    男人顿了下,平静回道:“我从不吃这些。”

    听到这,小姑娘的眼眸很明显地黯淡了一下:“啊?”

    原本亮起的眼眸垂了垂,纤细指尖揪着裙角,倍感失落。

    “好吧,”她神色委顿了一下,努了下嘴,“若是平日里还好,我肯定直接下车了,只是今日这身实在是——”

    “停车。”

    她后面一箩筐解释的话还没说完,就听男人忽然开口。

    谢砚掀开帘子一看,本想吩咐宿雨去买,却见身旁空空无人,这才想起他因为留在盛江楼誊抄账本而并未跟来。

    姜云漾当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在心中暗道今日怕是和糖葫芦无缘了……

    谁曾想,身旁那位却突然下了车。

    不到半盏茶的时间,她的眼前就出现了四串不同的糖葫芦,一串山楂的,一串青果的,一串草莓的,还有一串板栗的。

    他不仅买了,竟还把每种口味都给她买了一串!

    姜云漾呼吸一滞,觉得眼前的景象简直不可思议。

    “还愣在干什么?手呢?”谢砚冷着一张脸说。

    姜云漾连忙:“哦哦——”

    本来还想做一些推诿之态,可看谢砚那副神情,怕是她再犹豫,他就直接生气了。

    接着,那四串就莫名其妙地被她拿到自己手上了!

    接着又莫名其妙地下了肚。

    但她到底胃口小,除了给翠竹留下的那串青果的,她其实还很想尝尝那个板栗的,但是也确实吃不下。

    于是她举了下手中的板栗串,颇为不舍地递到谢砚面前,眨着一双眼睛询问:“你真的不尝尝吗?”

    此刻的谢砚早已将目光放在公文上,头也不抬地回应:“不尝。”

    “那真是可惜了。”

    回应他的,不是想象中的二次劝解,而是一声略带遗憾的啧啧啧声。

    谢砚:“?”

    姜云漾:“这种人间美味,你竟然没有尝过,也是有点可怜。”

    谢砚:“……”

    听到这,他再也忍不住了,从公文上抬了下眼。

    这次,映入眼帘的不是糖葫芦,而是一个白白嫩嫩的掌心,上面则躺着几枚铜钱。

    “说好的,我请你,”姜云漾说,“但你又不肯吃,就算如此,我也要把钱给你才对。”

    小姑娘本就红润的双唇此刻被糖衣沾染,像是将开未开的海棠花瓣,点点生香。

    男人淡淡扫过那几枚铜板,神色里是惯有的淡漠,也根本没有要接过来的意思,“我们已是夫妻,何必算那么清楚。”

    “亲兄弟还要明算账,更何况夫妻。”姜云漾道,“而且,我这人一向说话算话,你就拿着吧。”

    说罢,毫不客气地抓住他的掌心,将那几枚铜钱塞了进去。

    谢砚:“……”

    铜钱上还带着淡淡的余温,其实几乎是完全可以忽略不计的程度,但是他莫名觉得掌心被灼了下。

    心中爬过一丝莫名的烦躁。

    铜钱自然何辜,为着的,不过是那句无心的“更何况夫妻”罢了。

    但烦躁的谢砚,却丝毫没有影响到姜云漾。

    刚刚吃完甜点的她心情极好,下车的时候脚步也更轻快了些,动作轻巧的像是只蝴蝶。

    一下车,就将手上的东西塞给了在门口候着的翠竹。

    翠竹惊讶:“糖、糖葫芦?”

    姜云漾笑着点了点头:“嗯!路上买的。”

    翠竹:“这种零嘴夫人吃就好,奴婢怎么敢……”

    姜云漾:“我们都吃过了,这都是给你的,你快尝尝吧,味道可好吃了。”

    翠竹颇有些难为情。

    从前在家里的时候,姜云漾每每出门,尝到什么好吃的好喝的,总是会习惯性地给她打包一份。

    但那毕竟是在家里,现在来了谢家,谢家规矩大,多少也要比以前更加拘谨和在意这些细节。

    但是姜云漾这样热情,她也不好辜负,又推说了几句,最终还是将两串都拿在了手里。

    目光不经意地一扫。

    姜云漾倒是和往常一样乐呵,似乎在期待她尝过之后的评价和感受,但再看谢大人。

    刚刚下车之时,她就觉得他脸色有些差,现在……

    好像比刚刚下车时更黑了些???

    谢大人是在生气?

    不对。

    翠竹心中一凛,握着糖葫芦的手也有些微微地颤抖。

    她怎么感觉那不能叫生气,而是叫吃醋啊?!

    ……吃一串糖葫芦的醋?

    这个点,宿雨也紧赶慢赶地从盛江楼回来了。

    除了带着抄了好几遍的账簿,还带着一耳朵消息。

    谢砚没有回明园,而是在谢府的藏书阁。

    书阁清雅幽静,不去寺庙的时候,他也常来这边读书写字。

    迫于母亲的压力,他不能整日待在寺庙处理公务,可明园的书房,也不是个办公的好地方。

    其实也是安静的,但他还是觉得某方面受到了影响,于是只能暂时将办公地点设在书阁。

    “公子,东西都带回来了!”

    宿雨带着东西回来的时候,谢砚正在写字。

    旁人看或许没什么,但是宿雨却暗自吃惊。

    谢砚的沉稳是骨子里的,为人处世皆有自己的节奏和分寸,一般情况下很难被打乱。仅有几次特殊情况,也都能自我调节。写字便是他安神定志的方法之一。

    沾满墨汁的狼毫灵巧挥舞,一字一顿的印染在宣纸之上。

    他的字和他这个人一样,清瘦却又有力,洒脱飘逸间又自带一种天然的苍劲和刚毅。

    三年前写的一副字,现在还在宫内第三道承乾门上面挂着,日日供人瞻观和仰视。

    可今日,有什么烦心事需要他这般调节?

    宿雨垂手顿目,将抄录的账册小心捧过:“大人,和上次一样,账目上还是没发现什么异常。”

    谢砚并未抬眼:“这是明账,暗账呢?”

    宿雨:“暗账小的也看了,但都是些商家避税的常用法子,和三皇子的关系,一时查不出什么联系。”

    能自小跟着谢砚身边,自然也不是等闲之辈,只那么一会工夫,宿雨就差不多将账目上最关键的东西全都背过了,这会正一字不落地复述给谢砚听。

    谢砚一边写字一边沉默地听着,甚至都没有用笔记录,就已经和从前的账目对完了。

    “对了,大人,”汇报完账目,宿雨又想起一件事,“账务上倒没什么,就是夫人丢在那里的衣服,好像有点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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