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娘荣华路: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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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留在了书院,过半个多月要参加今年的县试。

    值得一提的是,白如松路过书院门口,碰到了在那儿的李文理和柳成西,二人各准备了两份谢礼,一份给廖将军,一份给白如意。

    礼物不算多贵重,白如意收了。

    此时白如意的心思都在半个多月后儿子参加县试上,县试府试院试,连考五场,都在城里,早上去晚上回,天天得接送。

    最近拜天教在京城格外猖狂,也不知道会不会针对赶考的学子。却也不能因为怀疑他们会动手就放弃此次县试,下一回要等后年了。到时,彭知礼就快十五了。

    回去时,白如意心不在焉,而廖将军在距离太傅府两条街外悄然分别,都没打个招呼。

    母女俩一入太傅府,海氏的人已经等在了门口。

    白如意以为是老人家想要过问儿子入奉禹书院之事……毕竟这真的算是一件大喜事。

    普通人家若出了一个在奉禹书院读书的学子,称得上是光宗耀祖。白如意娘家是不错,但她自觉也是普通人家。

    到了老夫人跟前,母女俩行礼后,老夫人问:“一切可还是顺利?”

    白如意说了梅林深处有人遇袭,老夫人也跟着紧张:“这些刁民,好好的日子不过,净干这些损人不利己的事,回头肯定都不会有好下场。”

    她看了一眼余红卿,似乎有些迟疑,到底还是一挥手,旁边的管事立刻递过来了一张纸。

    白如意心有所感,年前就派人去彭家谈和离的事,算算时间,也该有答复了。一时间,她心里竟有些怯,过往与彭继文恩爱的点点滴滴浮上心头,最后浮现出

    的是彭继文带着有孕的香彤回来让她安排屋子的时理所当然的脸。

    回过神,她早已泪流满面,颤抖着手接过那张纸。

    和离书三个字写得端方工整,正是彭继文特有的字迹。

    他承认自己违背了当年求娶时的诺言,和离书上对此认真道了歉,但也说香彤怀了他的孩子,他必然要对母子二人负责,否则就违背了他的良心,往后也会一生难安。

    又说香彤年轻,无依无靠,孩子是无辜。而白如意还有归处,比香彤处境要好,于是放她归家。

    白如意抖着手看完,眼泪滴滴落下,又深觉自己没出息,彭继文对于十几年夫妻感情毫无留恋,她却在这里哭哭啼啼。

    余红卿递出帕子,白如意深吸一口气,接过帕子擦了泪。

    “一起回来的还有你的嫁妆和剩下的人手。”海氏一脸严厉,“如意,你的婚事弄成这样,往后可有什么打算?”

    白如意抖着手叠了和离书:“孙女打算在奉禹书院外买个院子,日后陪着一双儿女过。”

    “你才三十出头。”海氏一脸不赞同,“等开了春,让媒人打听一下合适的人家。”

    如今已是二月,开了春不就是现在?

    儿子刚入书院,最近还得安排参加县试事宜,女儿还在选秀,白如意都感觉有点忙不过来,而且这刚和离,心神未定,这时候相看,容易做下错误的决定。她如今对嫁人之事心灰意冷,彭继文对她那么好,还好了那么多年,同样说变心就变心。

    她已经不年轻了,若是再嫁,姐弟俩又有继父,到时她说不定又要让儿女受委屈。

    “孙女连嫁两次,都没能过到头,人心易变,无论嫁到谁家,结局都一样。”

    老夫人啪一巴掌拍在桌上:“日子过不到头,他们固然有错,难道你就没错?”

    余红卿忍不了了,试探着问:“比如说呢?”

    下一瞬,她就察觉到了老夫人看过来的目光。

    多年身居高位的老夫人满身威严不可侵犯,瞪过来的目光压迫感十足。

    余红卿心里有点怕,一脸诚恳地道:“晚辈是真心讨教,想要知道母亲的错处,毕竟,往后晚辈也要嫁人。”

    晚辈这个自称很疏离,但余红卿不觉有错,老人家从来就未拿她当做亲近的后辈。

    “放肆!”老夫人训斥,“长辈说话,你插什么嘴?”

    “这里没外人。”余红卿直言,“晚辈回京这么久,自觉还算有分寸,至少,没被人指责过规矩。”

    老夫人瞪着她。

    余红卿垂眸:“我娘错在轻信了人,错在眼里揉不得沙子……”

    言下之意,错的都是别人。

    “不愧是如意教的女儿。”老夫人气笑了,“跟你娘一样想法,往后……怕是也一样结局。”

    白如意变了脸色,噗通跪在了地上,她两次婚约都过不到头,伤身伤心,祖母说这个话,在她看来,和诅咒无异。

    “祖母,卿娘一时冲动才多说几句,您别……”

    老夫人不屑道:“顶撞长辈,毫无规矩,你好歹不犯这些错,她看似护着你,实则没脑子,跟长辈硬吵,我们是血脉至亲,能够容了她,以后她在婆家还如此,能有什么好日子?你好歹还能和离,和离时人家还有歉意,她这脾气不改,日后多半是被休回来。”

    白如意惨白着脸,身子摇摇欲坠。

    “祖母。”

    她眼神里满满都是哀求之意,只希望老夫人少说两句。

    这些话,简直就是在她的心上抠一个大洞。

    “回去罚抄孝经一百遍,抄不完,不许出门。”老夫人目光严厉地瞪着余红卿,“抄完后供奉佛前。”

    又对着白如意道:“我是你亲生祖母,不会害你,让你相看,也是为你好。你回去好生想一想吧。”

    母女俩从老夫人的院子出来,魏氏才匆匆赶来,刚才她正在盘上个月的账,原以为女儿还有一会儿才能回,入神了些,丫鬟提醒了,她正算到紧要关头,也不觉得耽搁一会儿会怎么样。

    结果,刚刚出门就听丫鬟说老夫人好像在发脾气。

    “怎么了?”

    白如意摇摇头。

    魏氏叹口气:“老夫人又训你了?”

    刚才老夫人的那些话,比打白如意一顿还让她难受。

    白如意却不打算多说,母亲知道了,定然是两种反应,要么去和老夫人理论,要么就忍下这件事。

    做儿媳的和婆婆吵,就像方才卿娘那般,只会被指责。若是忍下,太气人了些,容易气出病来。

    “没事。”白如意擦了一下眼角,“和离书和嫁妆都到了,女儿得去安排。”

    魏氏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但女儿不想多说,她便不问:“嫁妆放你名下的宅子里吧。”

    省得再有人动了心。

    太傅府家大业大,不缺银子,但没分家之前,每一房的人都只能去公中支取银子,那些银子只够平日花销,哪怕儿子们不动心,难保儿媳不会有想法。

    与其为了这点嫁妆闹得全家不安宁,还不如一开始就将源头扼杀。

    最值钱的那些,白如意在回京时就带上了,这次回来的都是一些大的家具摆件之类。家具都是好料子,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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