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互换后和将军HE了: 5、怀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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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作打过招呼。

    徐怀霜忙与二人行礼,不得已寻了个拙劣的借口,“......我、我迷路了。”

    徐明谦讶然:“将军昨日下晌不是进过宫么?夜里又走同样的路出宫了,怎的还会迷路呢?”

    徐怀霜赧然低下头,抿着唇沉默。

    徐方隐为人正直,对身前这位烜赫将军的出身不甚在意,闻声便点点头,“既如此,将军便随我二人一同出宫吧,这回记着路,日后可莫要再迷路了。”

    见这将军呆愣着,徐明谦笑一笑,“走吧,烜赫将军。”

    徐明谦与兄长徐方隐一并前行。

    时不时稍稍侧头。

    用余光去瞥乖巧跟在身后的将军。

    再三转几下眼珠子,徐明谦到底低声与兄长咬耳,“大哥,你有没有觉着这将军有些奇怪?”

    徐方隐面上虽不显,却也压低声音:“何处奇怪?”

    徐明谦鬼鬼祟祟往徐方隐身侧再靠近些,掰着指头去数,“喏,你记得昨日见他时的情形吧?那模样简直是在用鼻孔瞧人,席间与人喝起酒来不用杯盏,反倒用碗,昨夜卢鸿光阴阳怪气骂他,他也阴阳怪气给骂了回去,今日却有所不同。”

    “今日这将军竟还与你我二人见礼。”

    “瞧着很是乖巧。”

    “比咱家的三郎六郎都乖。”

    他一连举上许多例子,徐方隐听及身后的脚步声,轻咳提醒他,“住嘴,习武之人耳清目明,别叫他听见。”

    徐明谦悻悻闭了嘴。

    待得出了宫门,徐明谦见有两位副将在掖门外候着,适才朝徐怀霜摆摆手,“将军,既有副将在此等你,我们便先走了,回见。”

    徐怀霜不免一眼望向两位副将,暗自撇开脸瘪瘪唇,再度谢过大伯与二伯,低垂着脑袋往副将跟前走了。

    任玄喜滋滋过来要勾徐怀霜的肩,临行却被朱岳拉住衣袖,提醒他而今是在宫门口。

    任玄只得胡乱收回手,笑眯眯问:“大当家,官家叫你进宫又赏赐了什么好东西?”

    徐怀霜拧着眉纠正:“别唤我大当家。”

    不一时觉得语气过重,又轻叹一声,将恒文帝派她领一支步兵去军营训兵一事说了。

    任玄果真大喜,剔起两条小山似的眉,来回踱步几圈,一霎抚掌,“好!好男儿就该领兵打仗!大当......将军!你的本事我和朱岳心里门儿清呢,你定能训出全盛都最强悍的一支兵!”

    本事。

    她何来的本事训兵?

    徐怀霜眉尾难能痉挛抽一抽。

    俄延几晌,徐怀霜岔开话题,“我还病着,皇城也不许骑马,你二人可套车来了?”

    先前在将军府,她冷静之余劝自己,为今之计是走一步看一步,方才见了家里的大伯与二伯,适才明白自己压根在这具身体里待不住脚。

    她迫切想换回去。

    这厢见朱岳赶来马车,徐怀霜立时蜇进车内,头一遭泄了气,脑袋稍稍往后仰,轻倚在车壁上。

    “先不回将军府,去坊市转一圈。”

    她须尽快借着逛坊市的机会靠近高梧巷。

    借机先摸清占据她身体的那位将军可有做出什么惊骇徐家众人之事。

    .

    江修穿过园子,大大方方去瞧这宅子,旋即见妙青妙仪领着他行至一处院落,遂同手同脚行进,不一时打帘进去。

    至于为何同手同脚。

    自是他穿不惯女儿家的裙子了。

    因着那枚玉佩的缘故,江修此刻心情甚好,甚至哼上几句,正疑惑这老太太怎的不吭声,一抬脸就见身前七八张女人的脸都错愕盯着他。

    上首那位鬓间发白的定是老太太了。

    江修见其神情平平,忆起这位女娘的规矩,顿时在心里喊上一句不妙,于是掐着嗓子,胡乱摆了个行礼的姿势,“见过祖母。”

    尖利的嗓音甫一出口,连江修自个都恶寒发毛。

    适才反应过来。

    他如今就是个女娘!

    为何还掐着嗓子学女娘开口说话?

    不知这宅子里的女人怎么这般多,江修一时认不得这些人,但见老太太没吭声,他便不动声色扫量一阵,窥清一张眼眉有些熟悉的妇人,心内有了主意,几步行去那位妇人身前。

    先试探着喊了声母亲。

    见其没有旁的神情,旋即扯过一张绣墩,两条腿一张,直直跨坐下去。

    他打量着众人。

    众人也打量着他。

    二房的五姑娘徐蓁蓁美目轻张,歪着脸瞧他好半晌,才扯出一丝笑来,“四姐姐,昨夜没睡好?还是身子不适?”

    江修转目扫过去,本不愿搭话,但念及他不知何时才能换回去,想必要在这女娘的身体里多待些时日,太过奇怪倒也不好。

    他在虎虎山常听山脚的人说。

    这些世家很是奇怪,都吃喝不愁了,还一味讲究。

    官位品级,宅子风水。

    总之通通在意得很。

    这老太太瞧着就是个讲究人,他太古怪了,给她怀疑上,怀疑她的乖乖孙女儿中邪了,他担心届时这宅子里请来道人往他身上洒狗血,他会忍不住暴露本性。

    于是到底反问一嘴,“何来此说?”

    另一道声音接了他的话搭腔,他转着脑袋去看,是个脸盘尖尖、小这具身体至少两岁的女娘在说话。

    那女娘嗤嗤而笑,语气叫江修听得连连拧眉,“四姐姐还问上了?谁不晓得四姐姐最是规矩,今日见了祖母行礼却毛毛躁躁,屋子里的长辈这么多,四姐姐除了叫四婶母一声,可就没叫过旁人了。”

    话说江修从闺房醒来至今。

    根本就没在意过这位女娘姓甚名谁。

    也没在意过这宅子里的长辈是何身份。

    再一打眼瞧见这一大堆女人,他适才高兴起来的情绪又压下去,陡地烦躁起来。

    这几张脸盯着他看得脑仁胀疼,沉默几瞬,江修冷不丁起身,一言不发走了出去。

    待得行至廊下,见妙青妙仪守在院子外头,江修忙躲去假石后头,给附近洒扫的婢女招招手。

    他一眼就瞧着这婢女像新来的。

    果不其然,那婢女畏手畏脚过来,问他有何吩咐。

    江修一面瞥着外头的动静,一面轻咳一声,眼珠子一转问起婢女话来。

    “你来我家几时了?”

    婢女答道:“回四姑娘,有十来日了。”

    江修笑得放肆,追问:“那我考考你,府里的主子你可都认得了?”

    婢女怯怯低着脑袋,虽不知四姑娘为何忽然叫她来此,还声称要考考她,但想着教她规矩的妈妈提过这位四姑娘好学,她做奴婢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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