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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灵魂互换后和将军HE了》 14、桃花(第2/3页)
日子是如何来的!”
言讫便扯出笑摸摸稚童的脑袋,“小言,外头冷,先回去吧。”
苏道豪迈应下,随后斜着肩扫量马车,“时辰还早,你们上山吧,总归是回来了,日后有的是机会再见。”
朱岳与任玄连连吭笑,扑过去与苏道互相拥抱,几晌过去,便回身往马车这头来。
见徐怀霜愣着,朱岳剔起一侧眉,“坐车坐傻了?还是见了他们一时感动?你再不上车,我和任玄就撇下你走了,你自个走上山吧!”
徐怀霜难以掩下眼见为实的震撼,心房振出了好些话,到了嘴边却不知该怎样说出口,见那叫小言的稚童笑眯眯朝她摆手,她只得扯唇笑一笑,剪起胳膊挥回去。
上山的路便没那般好走了,马车行得有些艰难,徐怀霜坐在车内大撑着双臂,身体随着马车摇摇晃晃,她的眼底却蕴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待得马车再停,她便不再如先前那般躲闪,自然而然下了马车。
朱岳从怀里掏出火折子吹亮一丝光,徐怀霜抬脸去瞧眼前这偌大的山寨。
里头的屋子与陈设瞧不清。
她的目光兜兜转转落在门头,不自觉喃喃念出来:“桃花寨......”
周身静谧几晌,朱岳喟叹一声:“是啊,桃花寨,我们回来了。”
二人说话间,任玄已点燃了寨子里的火把。
桃花寨的全貌倏而就尽数在徐怀霜眼前。
静静瞧着满寨子的桃花树,徐怀霜总算明白此寨为何取名桃花了。
寨子像是有人时常过来清扫,没什么灰尘,一眼望去是一条曲折迂回的长廊,徐怀霜取了火把,要将眼前的景象映照得更亮。
眼眸扫过各种样式的屋子,她的视线最终落在一间不起眼的房屋前。
旁的屋子都开着窗透气。
偏这间门窗紧闭。
夜里的风霜重,徐怀霜的脚步却异常轻,她紧盯着那扇紧闭的门,听着手中的火把偶然闷响几声,心内不知不觉冒出来一把嗓音,催促她再往前走一走,探一探。
于是她轻轻地、试探性地推开了那扇门。
木头裁的门许久未推开,发出沉闷吱呀一声。
徐怀霜跨门而入,眼眸细细环扫一圈,不见家具,却在右侧的案台上捕捉到一块木牌。
她举着火把的胳膊一顿,好半晌才走近,稍稍垂眼去看。
那显然是一块牌位。
待得看清上头刻画的名字,徐怀霜惊愕睁大眼,“......明净方丈?”
唯恐瞧不真切,她将火把举得更近更高,也照得她的神情愈发错愕。
她犹记得,金光寺的明净方丈已圆寂三年。
往生位也供在金光寺内。
江修的桃花寨里,为何私下供奉着明净方丈的牌位?
徐怀霜就这样立在原地,举着火把,未有动作。
她今日上山,并非只为了要满足自己的一丝好奇,她尚还记得江修说过的话,他要她寻那些信号弹,再在此处等人来。
这寥寥几句话像是扎根在了她的心里。
为了成功换回来,她不敢忘。
她的那块玉佩是明净方丈所赠。
同样的玉佩,江修也有一块。
她原以为只是凑巧,而今乍然一见明净方丈的牌位。她便晓得,这其中定是有些什么说不清的。
岑寂间,身后的门被屈指叩响,朱岳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就知道你在这,怎么,又后悔了?”
......后悔?
后悔什么?
徐怀霜垂下眼,轻声道:“我后悔什么?”
朱岳以为大当家陷进了从前那种情绪里,便上前拍一拍她的臂膀,叹息一声,“我晓得,你是明净养大的,他养你至十二岁,你捡了那枚玉佩不肯归还,他便将你逐出金光寺,你心里有气,在外头这么多年也不回去看看。”
“等他圆寂了,就晓得自己错了,私自在寨子里立了个牌位,还不许别人随便进这屋子,这些可不都是你在后悔的表现。”
见徐怀霜没反应,他话语便顿一顿,又劝道:“他圆寂时你不曾送他,心中遗憾,他对你有教养之恩,也算得上你爹了,父子间哪有隔夜仇,我想他是不怨你的,你觉得呢?”
徐怀霜心中有了底,思绪百转间明白了江修与明净的关系。
不待她启声,她身后的朱岳回身跨门而出,抬头扫量偌大又空旷的寨子,哂道:“多亏我日前劝你,别将金光寺的那窝狸猫接来,你看,如今寨子人去楼空,一番比较之下,那窝狸猫是不是待在金光寺更为合适?”
徐怀霜神情一顿,忽觉举着火把的右侧胳膊泛起隐秘的酸。
其实江修的身体壮硕,这样的酸意尚可当作没有。
可徐怀霜在寂静中缓缓抬起了左手,指尖不自觉抚向右手手肘处,未能触及到什么,她也仍托着那样的姿势。
她眼眉稍动,半是怀念半是回忆着跨出了门。
稍刻,两片薄薄的唇开合。
“......狸猫?”
巧了。
她与金光寺的狸猫缘分不浅。
非但是狸猫,她甚至生出一种错觉,仿佛她和江修之间,也隐约有些什么是说不清的。
而来虎虎山走一遭,一些尚存在脑子里的观念也逐寸崩塌。
徐怀霜抬眼将桃花寨纳入眸底,忆起今日上山见到的一切,不免轻轻张唇。
忆起山脚下的良民,又不免弯了唇。
旁人都声称山匪只知坑蒙拐骗。
原来,这桃花寨的山匪,也坑蒙拐骗,只不过骗来骗去、欺负来欺负去的对象,是别的山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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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阖家用过寓意团圆的晚膳,江修正要回雨霁院操练婢女,忽听老太太启声,说是除夕夜,一家人该守在一处才热闹。
他虽不喜欢这样的团圆与热闹,到底是耐着性子应了下来。
大太太郑蝉请了戏班子进府唱戏,老太太听得高兴,府里的气氛轻松起来,几个小辈也松泛许多。
府里的三爷徐昀礼在松阳书院教书,半日前才归家,生一张秀气斯文的脸,他的脾性最是温和,眼下陪着老太太听戏,心思却不像留在此处的模样。
紧抿着唇,眼皮也轻垂着。
还时不时往家里的几位姑娘身上瞧。
“三哥好不容易归家一次,这是怎么了?”启声之人正是徐怀霜的父亲,徐家四爷徐光佑。
他声音算不得小,也算不得大,老太太听不见,几房太太和小辈却听着了,便扭头去瞧徐昀礼。
徐昀礼显然一副心事模样,却不愿扰了老太太的兴致,只勉强笑一笑,摆头道:“无事。”
言讫,他将话头引去徐柏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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