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互换后和将军HE了: 16、捉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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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蝉忙道:“婆母莫怪,陈西席在年前入冬那会给媳妇告假,只说家中有事,前几日来了信才晓得是家里老人过身了,陈西席忧得食难下咽,细想几日便将咱们府上的教学给辞了。”

    暗窥老太太的脸,见其紧绷着脸,唯恐老太太责怪自己办事不利,郑蝉又道:“不过请婆母放心,申家那头得了消息,申太太便推举了一位姓王的西席过府,只是要到元宵后才能正式登门了。”

    郑蝉口中的申家乃莺雀巷申国公家,也是个富贵门户。

    他家太太蔺氏与郑蝉早些年交情匪浅,膝下一子名唤申麟,早两年与大姑娘徐徽音定了亲,不想申家老太太故去,为着给老太太居丧,这门亲事一耽搁便是三年。

    不知是提及了申国公府,还是当心头肉疼着的孙女,老太太的面目柔和了些,只点点头。

    江修冷不防被徐文珂带进坑里,正烦着,又听她喋喋不休道:“是么?那太好了!这厢先谢过大伯母了,只是如今府里就四姐妹念家塾,四姐姐与五姐姐同岁,懂得比我多,我年岁虽小些,日夜赶着些进度,倒也追上两位姐姐,但八妹妹才十岁,这......”

    她瞧着很是为难,“西席所教的文章深奥,八妹妹年纪太小了,又正是贪玩的时候,若非叫八妹妹与咱们一道,恐会磨了八妹妹的性子。”

    这一番话说下来,冯若芝的脸色便没那么好看了,勉强挤出一抹笑挂在脸上,“那照珂姐儿的意思,我家这才十岁的皮猴儿,是不配与你一道念学了?”

    徐文珂忙惊惶赔笑,“四婶婶,我怎的会是这个意思?”

    她仿若是没瞧见暗暗睇眼的嫡母,自顾要将话圆回来,“我是觉得,不若八妹妹的功课今年便先交给四姐姐,八妹妹到底是四姐姐嫡亲的妹妹,四姐姐又满腹才华,便是从前那位陈西席在时也多有夸赞,想是能将四姐姐教好。”

    江修一双眼在徐文珂身上扫量,又回身瞧坐在自己下首、明显鼓着腮的徐意瞳,心中料到这徐文珂是明知徐意瞳不喜欢徐怀霜,明知这对姐妹间多有隔阂,便打定了主意膈应人。

    于是他冷笑一声,扬声道:“好稀奇,徐文珂,你自己是个刚及笄的,屁大点的人,还嫌弃比你小的?”

    显赫世家里鲜少有人将屎尿屁挂在嘴边,冯若芝一霎旋首去瞧老太太的神情,果真见其原本柔和的脸又冷硬起来,暗道不好。

    正囫囵思索着该如何打圆场,便见徐文珂陡起身,两个拳一握,结结巴巴道:“什、什么屁、屁大点!四姐姐说话怎如此粗俗?”

    江修翻一翻眼皮子,反剪胳膊去拽徐意瞳的衣领,给她当作木桩似的往徐文珂身前一杵,耻笑道:“可不是么,小小年纪又怎的,我妹子才十岁,个子已经蹿得快比你高了,你瞧着倒更像是小屁孩。”

    “说屁又怎么了?”

    “人吃五谷,你不放屁的?”

    说及此处,趁离得近,江修低声道:“我以为经过上回,你不会来我面前胡乱舞个没趣,你知道你为什么长不高么?”

    他狞笑起来,紧盯着徐文珂气恼的脸,“就是屁放少了,回去了记得多吃些好消化的,把你那五脏六腑里的阴阳怪气都排出去,再要不得几日,想是你就能比我妹子瞧着更像大人了。”

    徐文珂被气得脸都黄了,一时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立在原地咬唇要哭,回身遥遥往老太太身上一望,老太太却只将眼神留在江修身上,她忿忿摁下心里的不平,眼泪也给摁了回去,半晌硬着头皮伏腰:“祖母,我有些不舒服,我先回了。”

    自知理亏又不得关注之人,连退出去的声响都是轻的。

    徐意瞳冷不丁被拎过去,再回神来已见胞姐说退了徐文珂,却不高兴,撅着嘴,闷声不吭回了冯若芝身边。

    徐家四姑娘近来总冒些粗鄙之言,徐家人已是觉得古怪,可她就站那儿,眼鼻耳喉都是熟悉之相,便不会有谁往奇怪之处琢磨。

    只当四姑娘稍稍改了性子。

    毕竟往往这时候,四姑娘总会想法子圆回来。

    譬如此刻,察觉老太太沉沉目光落在身上,江修想着徐怀霜的叮嘱,哪怕心里有些别扭,却仍是轻咳一声,“祖母,我也有些不舒服,昨夜没睡好。”

    老太太不喜四姑娘总是如此冒冒失失,也许是外头太过热闹,喧嚷声冲了进来,倒也没过分斥责。

    只提醒着江修,莫要忘了规矩。

    旋即又定下:“珂姐儿说得也有些道理,瞳姐儿便在开春前先跟着霜姐儿学学吧,待过了春天,能啃下些晦涩的东西,再与姐姐们一并入家塾。”

    念学之事甫一聊毕,老太太便称乏了。

    冯若芝领着儿女出了苍松斋,一眼望去,便是小女儿高高撅着能挂油壶的嘴,懒怠的儿子也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登时恨铁不成钢,剜了徐之翊一眼,揽过徐意瞳两片薄薄的肩,命道:“你也不小了,十岁了,是该跟你姐姐学学!”

    徐意瞳将脸撇开,哼道:“我才不要!我喜欢大姐姐和五姐姐!”

    冯若芝用力戳一戳她的额心,语气重了三分,“她是你的亲姐姐!你难不成想跟你哥哥学些斗鸡走狗?我明白告诉你,当年你哥哥被我发现在外头胡闹,我险些打断他的腿,你也要这待遇么?”

    徐意瞳到底年纪小,闻声缩一缩肩,“不。”

    冯若芝便乘势追加,低目睨她,“可想好了?跟你姐姐学,还是跟你大姐姐五姐姐学?我告诉你,你大姐姐五姐姐可救不了你,我有三个孩子,大不了两个都废了,我也还有你姐姐。”

    徐意瞳睁着圆圆的眼,虽说满是不情不愿,却碍于认知有限,只得小声妥协:“......跟姐姐。”

    江修在一旁好笑看着,不免腹诽。

    若是叫这便宜娘晓得她引以为傲的女儿也换了芯子。

    想必又是另一番鸡飞狗跳了。

    这厢暂且不论,徐意瞳虽排斥嫡亲的胞姐,亲另外两个隔了一层的堂姐,徐徽音与徐蓁蓁却浑然不觉,噙笑捉裙往江修这边来,说是听婢女来信,府外来了几个货郎,想着有些新奇玩意,便拉着江修一并去。

    而险些被打断腿的徐之翊自然不肯与母亲待在一处,忙追去,“嗳,等等我,我也去!”

    便也无人在意,早先被阖家规训的徐圭璋,偷偷朝着另一头角门溜了出去。

    大节后的热闹余韵还绕着茶肆酒馆,正月里开门做生意的铺子益发多,下晌艳阳高照,一十六七岁的少年身着上好的锦袍,领着一人穿过护城河横跨的桥。

    少年双唇翕合,说话间从眼缝里透出几分清澄,“你与我有缘,既接连几日都在街上碰着,见你肚里有些墨水,日后说不定真能同在松阳念书,我便替你搭了这条线。”

    身后那人瞧着十五六岁,个子还算高挑,吊着眼四处瞧着盛都的富贵荣华,连连应声,“是是是,承瑜多谢宋兄了。”

    这衣着光鲜之人便是吏部侍郎闻大人的一门亲戚,算是闻大人妻妹的侄子,姓宋,唤习迁,绕得虽远,平日嘴却甜丝丝的,也鲜少上门打秋风,倒叫闻家高看一眼,逢年过节不忘了这位小辈,叫他在盛都城里也好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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