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蕾丝带: 7、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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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闹剧收场。

    随宴被他姐给摁坐在沙发上。

    她拿了药箱出来,果断的下命令:“手。”

    随宴揉了下额头,有些无奈。

    “我手早就没事儿了。你能不能——”

    “我不管。快把你手给你姐。”

    随宴两脚分开,沉沉的坐在沙发上,手肘撑在膝盖头上。

    蒋方橙拿了药膏过来,蹲在她弟的两脚之间。

    “快呀,非得让你姐催你是不是。”

    蒋方橙眉头打了死结,摊开掌心,看着上方的随宴。

    随宴没办法,只好把手递给她。

    蒋方橙给他的手腕上消炎膏。

    怕他刚动手那一下,太用力了,会引起发炎。

    她拿起他的手,随着药膏涂抹,这才发现,她弟的骨节很粗很大,手腕也很粗,比自己的手腕还大两倍。

    但因为手指修长,手背纹路像伞骨,所以平日里不怎么注意到这点。

    她一点点的用视线描摹。

    她看的越多,嘴角的弧度就越抑制不住。

    随宴后脑勺后磕,黑眸微垂,就着这个没骨头似地慵懒姿势,一动不动的,看着他两腿之间的姐。

    他就这么享受着他姐蹲着给自己上药。

    蒋方橙开口说的第一句话是:“你出息了。”

    随宴平缓了下呼吸:“因为我对你男朋友动了手?”

    蒋方橙继续上药,不可置否:“是啊。但你现在都知道护你姐了。我挺高兴。”

    他不仅护了自己,还护的很安全。

    蒋方橙当时看着自己小弟挡自己面前时,那宽阔的肩,结实的胸,甚至高自己一个肩膀的身高,莫名有种我家有儿初长大的感动。

    她抬起晶亮的水眸,仰看了自己弟一眼。

    “说明给你这小子喂的肉,没白喂。”她没忍住的得瑟。

    上完药了,蒋方橙放开她弟的手。

    随宴觉得自己的手腕没被她继续握住,好像空了些什么。

    他任由自己的手在空中翻摆,没收回。

    他看着蒋方橙离开,放好医药盒子,又重新回到自己身边,在沙发上坐下。

    扔地上的指甲油倒了一半出来,蒋方橙就这么坐着捡起来,再弯腰用纸擦干净地板上的污渍。

    随宴好奇,实在不解:“你为什么踩着他的脸涂指甲油?”

    蒋方橙难得不好意思,她笑了下:“大人的情趣懂不懂。”

    踩脸算什么。

    私底下踩的东西多了去了,也没见陈关发火。

    这傻逼,刚也不知道抽什么疯,非得当着小弟的面,给自己难堪。

    随宴不想懂,所以直接说:“不懂。”

    蒋方橙道:“那你就别管那么多。”

    随宴看她脚上还剩三个空白脚趾头没涂完。

    “那你还涂吗?”

    “涂啊。”

    “现在吗?”

    “嗯。”

    随宴看向他姐的脚,能看到脚背上有一些淡蓝色的血管分布,脚趾和脚后跟,都带着樱粉,还带着滑嫩。

    他姐爱美,经常自己去死皮,不过为了省钱,就不去美甲店做指甲,都是在家涂。

    他一动不动的盯着他姐的脚:“我能给你涂吗?”

    小弟要帮忙,蒋方橙当然觉得好。

    她喜欢随宴对自己好。这让她觉得,自己没白养随宴。

    比如,给自己主动按摩,给自己主动洗衣服,给自己做早饭......

    人,都是将心比心的。

    她跟随宴虽然不是亲生的,但随宴只要感恩,懂得回报,她认为自己再辛苦,那也值了。

    只是她现在觉得:“你能涂好吗?我自己来就行。”

    随宴看他姐拒绝了,也没强求:“好吧。”

    空气静默了两秒后,随宴突然又补充。

    “你可以继续自己涂。”

    “但你也踩我脸,行吗?”

    -

    蒋方橙几乎是瞪大眼睛抬头。

    她觉得随宴是在跟自己开玩笑——开那种冷幽默的玩笑。

    毕竟这小子上高中以后话就越来也少。

    她明白,孩子大了,也到了装酷的年纪。

    甚至她怀疑,随宴说出这话,是在讽刺刚自己跟陈关打闹的那一幕。

    所以蒋方橙笑着捶了下把她弟的肩膀:“说什么呢,混小子。”

    随宴没立刻说话,而是盯着那三个空白脚趾头,像得不到的骚动,在蠢蠢欲动。

    说踩他脸,他是认真的。

    但随宴从蒋方橙震惊的眼神里,仿佛看到了一些不敢相信,以及微吓。

    他知道自己有些放肆了,所以收敛了下,把自己藏得更好。

    所以他弯了下唇:“姐,别当真,我说笑的。”

    蒋方橙表情卡了一下,然后笑得更大声:“我就说,你小子肯定是发疯。你姐跟你关哥的操作,你别学。”

    他表面如常,但心里不甘:“为什么。”

    蒋方橙在他身边的沙发坐下。

    这次她没踩任何人脸,而是自己翘二郎腿在那儿涂,蒋方橙的手很稳:“那我跟关哥是情侣,能一样么。”

    随宴说:“你还叫他关哥?”

    蒋方橙哭笑不得:“拜托,我男人啊。”

    随宴:“可你们刚刚还——”

    他欲言又止。

    不是发生了很大的冲突么。还吵了很大的一架么。

    为什么在他姐的嘴里,却好像跟没事儿发生一样。

    蒋方橙确实没当回事儿,因为这在她看来就是谈恋爱的常态。

    热恋期,上头了,什么事儿都做的出来。

    她认为吵得越凶,闹得越烦,才是爱对方的表现。

    那种天天相敬如宾,平平淡淡的,不就是恋爱的阳痿期。

    就跟上床这事儿一样,花样多,门一关就是操.死对方的动静,甚至恨不得那逼玩意儿24小时都塞对方身体里,这才是爱。

    要是分分钟了事,不就是不爱了么。

    蒋方橙解释:“夫妻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的。”

    “可你跟他不是夫妻,你也不准说跟他是夫妻!”

    随宴的声音突然大了点,甚至情绪也激动了些。

    蒋方橙停下涂指甲,狐疑的眼神看向他:“不是,你他妈今晚是吃错药了还是咋的。怎么跟你姐说话的。吼什么呢,冲谁吼呢。”

    随宴只是被夫妻两个字给刺激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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