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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主受文中的攻也是要被宠的!(快穿)》 7、7(第1/1页)
“咔哒”,安全带开了,楚暮阳很平常地坐直回去,仿佛真的只是绅士地帮许默一下。
许默却完全不能平静下来,他听着自己飞快的心跳声,在担心楚暮阳明早太累和答应楚暮阳之间犹豫了一秒,选择了顺/从。
“当然好了,走吧,楚队!”
无论是阳阳还是原文中的“楚大队长”,都是心里有数的人,他既然提出了要求,觉得今晚可以,不怕耽误到明天的工作,那他的身体就肯定是受得住的。
“谢了。”楚暮阳笑着道,他跟着许默进了楼,进了电梯,进了许默的家门,换了许默拿来的拖鞋。
分割着客厅与厨房两处空间的是一只现代版家庭式简易博古架,楚暮阳慢慢踱步过去,隔着一小段距离,端详起放置的摆件。
许默收好了两人的鞋,一抬头,就看到楚暮阳站在客厅中央,没坐,也几乎没移动过脚步。
他也是心思通透之人,见楚暮阳外套都不脱,略想一想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拿手术刀的医生,哪怕是法医,那刀切割的是尸体,多少也会有点洁癖。“许法医”这屋里可以用一尘不染来形容,沙发上连个褶都没有,地板亮的能照人,干净的许默都觉得不自在了。
至于嘛,房子弄成这样,连点活人气息都没有了……许默尊重别人的生活习惯,但不理解,想当年他和楚暮阳外出历练时,野外睡/过,泥里滚过,河里游过,那都是宝贵的回忆。
迫不得已的时候,死人堆里也躺过,生死面前,哪还顾得上干不干净?
洁癖再严重的人也给治妥当了。
“楚队,”他走上前去,着手帮楚暮阳脱外套,“快坐吧,要喝点什么?今晚不用再开车了,要不来点酒?”
为楚暮阳更衣,许默做过无数次了,熟练又自然。楚暮阳见那双白皙纤长的手握上自己的衣袖,微惊了一小下,他没做出更多推拒的行为,顺着那力道抬起手臂,让许默把整件长风衣脱下来,“麻烦你了,谢谢。”
“没事。”许默把外套搭到手臂上,引着楚暮阳到沙发边坐下,“楚队,随便坐,不用客气,把这儿当成自己的家,怎么放松怎么来。”
他去卧室的衣柜里拿了个衣架,把楚暮阳的衣服展平、挂好,又去厨房开了瓶低度数的香槟,倒了两杯,端过来。
楚暮阳看着那个走来走去的身影,他能听的出来许默的话不是客套,许默不是很在意自己把这间“洁净”的屋子弄的乱一些,甚至是很乱、杂乱、凌/乱……就像,在办公室里的那个吻。
酒杯里盛满的液体是迷人的淡琥珀色,楚暮阳接过来,仰起头,一饮而尽,微微刺/激的酒液滑/入喉咙,落入胃底,舒/爽/的感/觉很快在全/身散/开。
香槟哪有这么个喝法的,不过楚暮阳做起来,就有种说不出的潇洒味道。许默见他喝的爽快,曾经对饮时的豪气也上来,举起酒杯,自己也一口干了。
“许法医”这具身体虽说胃不大好,不过这酒本身度数就低,他又刚喝了一肚子的粥,一杯酒下肚,没感觉到哪里不/适,微量的酒精作用下,倒是也通体舒/畅。
就是脸立马红了,白皙精致的脸蛋上两片熏红浮现,“楚队……”声音也有点不易察/觉的轻/颤,“你先去,还是我先去……洗/澡?”
“你先吧。”
“……好。”
要是以前的楚暮阳,肯定就一块儿了,不过照两人现在的关系进展,还不到时候。
再说依照这单身公寓的浴室大小,也装不下两个人。
许默拿了睡袍,也给楚暮阳找了一件,进浴室之前,他站在门口,道:“楚队,你可以先去卧室里等会,你的……被子,我准备好了,就在床上。”
这事儿是他方才进卧室拿衣架时偷偷干的。
楚暮阳道了声谢,站起身。
这房里就一间卧室,去哪个房间等不言而喻。许默见人就这么同意了,一想到自己一会出来时,楚暮阳在自己床/上等着自己,就觉得热气直往鼻腔里钻,痒痒的。
他揉了揉,快速钻进卫生间。
许默洗的很快,又一点不影响洗的仔细,要用到的更是重/点清/洁/对/象。
这事儿他熟,做的熟能生巧,哪怕“许法医”的身/体没经/历过,在他熟练的操/作下也几下就搞/定了。
最后又洗了一遍右手,他擦干身上的水/珠,没有立刻出去,站在镜子前端详起来。
因为刚洗过澡,镜子里的人皮肤白润的像细腻的膏脂,腰非常细,皮/鼓出乎意料的倒是挺/饱/满的。
在许默的审美里,这也是唯一有看/头的地方了。他不甚满意地想,“许法医”长得也还算是挺高的,腿也长,不过相比于原来的自己还是矮了点,最主要的是比原来的自己瘦弱太多,胳膊腿都太纤瘦了,胸/肌和腹/肌就薄薄一层。
……可貌似现在的“楚大队长”就好/这一口,希望能让他尽/兴吧。
拿过浴袍穿上,在出门前,许默又在脑中叫了一次系统。
等了一会,平常立马就会给出回应的那道声音一直没有出现,看来它又非常有眼力见地暂时下线了。
许默放心地推开门,满心雀跃地迈出卫生间,然后……他就愣住了。
楚暮阳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卧室回来了,站在沙发前,而沙发上……是一床摊开了的被子,正是他刚才专门找出来给楚暮阳用的那一床。
楚暮阳身上穿着他准备的那件睡袍,衬衫和长裤整齐地叠放在另一张椅子上,看起来刚换好的样子,浴袍的下摆堪堪/遮到膝盖,露出一双笔直强健的小腿。
听到声音,楚暮阳转过头来,对着呆站在门口的许默微微一笑,“许法医,你先去睡吧,不用等我了,我洗完就睡。”
不是,就这么睡了?
不是那个“睡”吗?
……看来真的不是了,楚暮阳已经走了过来,路过他身边时,略停了停,“你也累了一天了,明天还有要忙的,快去睡吧。明天早上,我可不想叫不醒你,也不想在去局里的路上,看到你在我的车上睡着。”
我可以的!许默很想大声说出来,但那响在耳畔的声音低沉又柔和,末了,楚暮阳又轻吐出两个字:“听话。”
“……!!”
许默差点哼出声,最后那个音飘飘荡荡的一入耳,半边身/子都酥/了。
当然,他立刻就特别“听话”地去睡觉了,只不过走动间四肢有点僵/硬。
走到门口时,他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又赶紧返回去拍卫生间的门:“楚队,是我邀请你来的,怎么能让你睡沙发?我睡沙发吧,你来卧室里……”
隔着一道门,淅淅沥沥的水声中,传出楚暮阳温柔却又不容置喙的声音:“快去睡。”
许默便停住了,不再试图说什么,当楚暮阳这样和他说话时,就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了,他从来只有遵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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