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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主受文中的攻也是要被宠的!(快穿)》 19、19(第2/2页)
的花瓣,便也没再说什么。
金属搭扣在身侧咔哒一声合上,车子启动,上了马路,开了一会,他才再次听到许默含笑的声音:“那……我可以叫你……阳阳吗?”
这小家伙,也真敢叫,楚暮阳笑着心说。
稍微减了速度,让一辆右拐的车子先行过去后,他继续打趣道:“许法医,你叫谨言‘哥’,叫我就是‘阳阳’?我比谨言还大两岁呢,他也叫我一声‘楚哥’呢。”
身旁的人又安静下来了,楚暮阳也没在意,匀速向前开,到第三个路口时,碰到了红灯,他跟着前面的车一起停下,就在这时,他听到许默又问了一遍:“可以吗……?”
那声音完全不一样了,轻飘飘的,像一片羽毛从耳畔扫过,飘/飘/忽/忽/间,又在心里也扫了一下。
楚暮阳转头看过去,车外的霓虹穿透窗子打在许默脸上,光影斑驳下他的面容看的不是很真切,但那双黑漆漆的眼瞳却格外地闪亮,眼底透着忐忑,和点/点/迷/乱/似/的/情/意。
只有那么一点点,楚暮阳却觉得有好多好多,比山还要沉重,比海还要深沉。
这种感觉只存在了一瞬,他一眨眼的功夫,再去看,连那一点点也消失无踪了,仿佛只是一场心猿意马的错觉。
交通灯的倒计时来到最后几秒,楚暮阳一言不发地转回头去,绿灯一亮,他大力踩下油门,以市里允许的最快速度风驰电掣般开到许默家楼下。
“楚队?”
许默被抓着手腕,从停车场到家门口,一路上几乎是被/拖/着前进/的。
进了门,大门在他身后砰地甩上,那声闷响还没有完全散去,他的背就撞/上了金属门板。
只有轻/微/的一点/疼/痛,倒是冲/击/力/更/大。
“……不是说要叫‘阳阳’?”楚暮阳将他/圈/在自/身与门板之间狭/小的空隙里,在他耳边吐气,“叫/啊,我允/许了……”
许默重重一/颤,他原本只想像原文中那样,得到一个闻,不想在接下来,楚暮阳给/了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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