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门保洁是邻居: 14、十四块毛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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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思尔失去意识前最后的片段是庄加文的怀抱。

    对方的毛衣并不柔软,粗针粗线,可能会把她的粉底蹭掉。

    等周思尔醒来,人已经在医院里了。

    姐姐周思茉坐在她病床边,正低着头看手机。

    周思尔头很晕,她转头一看,自己手背上还打着留置针,她最讨厌这种粗针头,冲周思茉喊了声姐姐,“我不要这种针头。”

    周思茉刚才就发现她醒了,还没有说话,惹是生非的妹妹又问:“怎么不给我安排单人病房?”

    她还在公立医院,因为太临时,离开急诊后并没有送到vip病房,不是三人间都不错了。

    隔帘另一边似乎是刚做完手术的病患,家属正在聊天,还能听到手机外放短视频的声音,刚才还有护士过来提醒他们安静一些。

    “这么忽然,怎么给你安排。”

    周思茉没有什么好脸色,“你以为是坐月子呢,还能提前预约。”

    周思尔被怼也无所谓,她看了看周围,“庄加文呢?”

    周思茉简直服了她了,不顾安危策划出追尾好戏就是为了追一个女人,追到也就算了,还被发现。

    她都不好意思见庄加文本人。

    看周思茉不回答,周思尔找到床头的手机,给祝悦打电话。

    在这之前祝悦就给她发过消息了,电话很快接通,那边的朋友声音还有些紧张,小声喂了一声,“思尔。”

    “祝祝,你在哪?”

    “我在辖区派出所。”

    祝悦看了眼站在不远处签字的庄加文。

    女人的身高和气质在深夜的派出所很是晃眼,灰色毛衣上还有干了的血痕,显然很有故事。

    当时情况紧急,车上的祝悦看到周思尔倒下都快吓哭了。

    再看周思尔倒下都能稳稳倒进庄加文的怀里,又怀疑这是朋友的欲擒故纵。

    没想到庄加文当机立断打了120,救护车和警车一起开过来,周思尔就这么被送去了就近的医院。

    交通警察过来处理现场的时候,祝悦还是给周思茉打了电话,一边让人开车跟上救护车好知道周思尔去什么医院了。

    周思茉第一时间赶了过来,路上听了祝悦说的前因后果,也叫上了律师,很快和庄加文谈了要私了。

    这场有目的的追尾性质恶劣,周思茉考虑的还是周思尔的未来,处理得很果断。

    只是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现在和庄加文一起走流程的就是周思茉的律师。

    出了车祸,庄加文也不顾自己手上细小的伤口,想的还是要先把客户送回家。

    不过伤口倒是处理过了,因为她皮肤很白,上面深色显得触目惊心。

    “那庄加文呢?”

    周思尔还记得庄加文的眼神,对方的车窗玻璃碎了,似乎脸侧也有伤口,手好像也……

    “她和你姐姐的律师一起,刚才在签交通事故认定书。”

    祝悦的声音压得很低,她二十岁生日刚过,这种事已经够她喝一壶的了,她忍不住抱怨,“思尔,我就说这种事不能干吧。”

    乙方工作室的人也在跑前跑后,周思茉的律师似乎得到过老板的嘱托,并没有追问什么,把她们当成连环追尾的受害者,心照不宣地一起解决这件事。

    “干都干了。”

    周思尔并不怕,听她这么说的周思茉抬眼,周思尔还冲她吐舌头,像个顽劣的小孩。

    真是小孩子也就算了,她已经二十岁了,还不知道轻重,万一出了人命怎么办。

    祝悦胆小,不用周思茉怎么问就把来龙去脉告诉她了,周思茉现在还在考虑要不要告诉母亲。

    她毕竟只是周思尔的姐姐,管不了这么多也不想管这么多。

    “那庄加文呢,她有没有受伤啊?”

    “她也发现了吗?”

    周思尔三句话不离庄加文,祝悦很想骂她有病,但周思尔和恋爱脑也没关系,都没恋过,更像是赌气。

    很想得不到别人的目光就要闹出点动静的幼稚鬼,这事她小学就不干了。

    “应该……”

    “应该猜到了吧,毕竟你下车下得那么急,如果是电视里的反派角色,也一点格调都没有啊。”

    祝悦完全不敢看庄加文。

    她实在太心虚了,穿着粗针毛衣的女人临危不惧,似乎猜到了一切,还能屈能伸。

    某种意义上,祝悦能理解为什么周思尔陷进去了。

    庄加文越是平静,越令人好奇她起波澜的模样。

    周思尔被这个比喻无语到了,“我才不是反派,我下车急是因为……”

    她又说不出所以然,祝悦却忽然提高了声音,“庄加文朝我过来了,我好害怕啊思尔,我先挂了。”

    “祝祝!”

    周思尔喊了两声,手机已经回到锁屏页面,她咬着唇,转身想拔掉针头去派出所。

    周思茉按住她的手,“你闹够了没有?”

    “我没有闹。”周思尔至今没觉得自己有错,只是安排得没那么好。

    今天下雨也太忽然了,但机不可失,她已经等了半个月了,谁知道下一次庄加文接单是什么时候。

    “你这还不是闹是什么?”

    周思茉压低了声音,“你难道希望我告诉妈妈,让她像以前那样给你办休学,把你放在家里过吗?”

    提到这个,周思尔安静了很多。

    她一向甜到有些腻的声线宛如添了薄荷,“你们到现在都觉得是我的错吗?”

    “我从来没喜欢过钟语,是她说喜欢我,如果我不和她在一起,她就去死。”

    她眼眶红了,看向周思茉,“你们都不相信我,觉得我很坏,是我教唆她割腕的。”

    这是周思尔青春期的一个坎。

    她因此休学,学校里都说她玩弄朋友的感情,坏得无可救药,导致她大学都要离开家去这边上。

    但她没有,哪怕妈妈相信,也是嘴上说说的。

    周思尔望向姐姐,“你也不相信我。”

    “你今天干出的事让我怎么相信你?”周思茉知道她在打可怜牌,态度依然强硬,“你有没有考虑过后果?”

    “万一你出事了呢,今天只是轻微脑震荡,万一脑损伤一辈子醒不过来呢?”

    “我又没有,我现在好着呢。”周思尔赌气着说。

    “好,你没有,那万一是庄加文出事呢,她车上还有别人,搭上两条人命,你以为你这辈子还会好过吗?”

    没人喜欢大半夜被喊起来处理这些糟糕的事情,周思茉头疼得很。

    有时候她都觉得周思尔是母亲转嫁给她的风险,她也知道二胎不是爱的胚胎,而是遗传她恶劣那一面的孽障。

    父母没办法给周思尔兜底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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