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被拯救[无限]: 8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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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图南故作嫌弃的啧了一声,“你做的饭啊, 也就糊弄糊弄, 真好吃还得看我。”

    她拍着自己的肩膀, 语气夸张活泼:“懂不懂沈大厨的含量,懂不懂啊哥。”

    沈岭竹顺坡下驴:“谢谢图南对我这个沈大厨实力的认可。”

    千河站在一旁直笑,看着兄妹两个你拆我台,我接你的短的打闹。

    最后还是三个人一起把饭做了,等到沈父沈母回家的时候,饭菜也刚刚好,正是时候。

    外面夜色越加浓厚,小镇上的房子处处灯火,家人团聚,爱人在侧,身体健康,未来美好一片。

    千河看着饭桌上其乐融融的一家人,嘴角不自觉的微微上扬,他低下头喝了一口酸奶,刚一抬头,就看到猩红的一抹迎面扑来。

    脸上很热,热得有些发烫,什么都不害怕,向来冷静无比的千河第一次手指有些哆嗦的摸上了刚刚被溅上液体的脸。

    猩红的一抹出现在他的指尖,坐在他对面的沈母表情还维持着笑,可脖颈处的血痕已经顺着脖子蜿蜒而下,她的瞳孔失去了色彩,脸色以极快的速度变得青白,整个人晃晃悠悠的倒了下去。

    “妈!!!”沈图南惊叫出声,沈母背后的东西也露出了原本面目,它身影不高,面上满是刀疤,两只手不是人手,而如锋利的镰刀一样,此时左边的镰刀手正滴答滴答的流着血。

    怪人朝着众人露出一个狞笑,反手就要抹掉沈父的脖子。

    沈图南猛地拉了一把沈父,沈岭竹猛地站起身掀翻了桌子砸在了那怪人身上,转头对着其他人吼道:“快跑。”

    所有的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沈图南硬是拉着悲痛的沈父想往外跑,千河顺手抄起旁边酒柜上的酒瓶,敲碎了朝着和沈岭竹缠斗的怪人扑了上去。

    原本背对着他的怪人,在千河即将要把破碎的酒瓶锋利的那一边插入怪人的头上时,那长相被密密麻麻刀疤伤痕覆盖的怪人的头,竟然将自己头颅一百八十度转了一圈,而身体未动。

    “偷袭,可不是好孩子的行为。”头颅的嘴张张合合,朝着千河露出了个阴狠的笑。

    千河面不改色手不停,直接将玻璃酒瓶插|入了那人的眼中。

    霎时间惨叫声起,血从怪人的眼睛流出,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更加狰狞可怕。

    沈岭竹趁着这个机会,抄起地上掉落的餐刀,直接刺|进了怪人的心脏。

    “老婆”沈父跌跌撞撞的跑回来,跪在沈母的尸体旁边,“老婆你醒醒看我一眼啊老婆。”

    沈图南也从房门口跑了回来,慌张又悲痛,语气又急又乱:“哥哥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屋子的门打不开,这人究竟怎么突然出现的,妈她,妈她,我们现在怎么办,要报警吗?”

    还没等沈岭竹回话,一道沙哑难听如被砂纸磨坏的声音出现,“这可真是让我好害怕啊。”

    “我死的好惨呐呜呜呜。”一起响起的,还有沈母的声音,与以外的温柔慈爱不同,此时的声音凄厉哀怨,一声声的回响在这座三层别墅当中,“你们为什么不救我,为什么不救我。”

    沈母的眼睛里流出血泪,双手猛地掐上抱着她的沈父的脖子,“为什么不替我死。”

    “妈!快松开。”沈图南来不及震惊,就和沈岭竹千河一起去掰沈母的手。

    扑哧一声,利刃入肉的声音,浓郁的血腥味铺面而来,沈母的肚子竟然裂开,里面伸出了一把锋利的尖刀。

    尖刀刺进沈父的胸膛,在里面疯狂的搅动。

    “快跑”沈父的唇角流出血来,他一把推开沈图南、沈岭竹和千河,“快跑。”

    地上,那个怪人的尸体正不断抽搐着,他的脖子上鼓起大包,里面似乎有什么在跳动。

    被沈岭竹拉着跑上二楼的时候,千河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大包,变成了另一颗人头,长在了脖子上。

    一分二,二分三,那个怪物被他们杀死一次,就会分裂出又一个人,别墅的门窗全部打不开,他们被困在了这里。

    直到

    “沈哥!!!”

    悲痛到了极致的声音响彻整个别墅,千河身体发软跪倒在了地上,他的手不由自主的发抖,他想站起来,想跑向那个人。

    手撑在地上站起来仅往前跌跌撞撞跑了两步,又踉跄着跌倒在了地上,扑哧一声,怪物的镰刀刺穿了他的脚踝,站在他身后得意洋洋的笑着,“想找你的情人啊?”

    “真是不好意思,在这种时候还弄伤了你的脚,跑不起来了吧。”

    他的腿被一刀一刀的划着,可千河什么也感觉不到,跑不起来,那便爬过去,他的手撑着自己前进,路过的地板留下长长一条血迹。

    千河的手在静静躺在地上没了呼吸的沈岭竹面前抖得不像样子,眼眶酸涩饱胀,在指尖摸到沈岭竹冰冷的脸以后,一滴泪重重的跌落了下来,砸在了沈岭竹脸上。

    眼睛被水雾遮住,沈岭竹的面容变得模糊,千河慌乱的擦着自己的眼睛,将本就通红的眼眶,粗暴得擦得更红,“别哭啊,别哭啊你。”

    他自己跟自己说着话,一个劲的叫着自己别哭,可眼泪不听他的话,大滴大滴的落下,模糊了双眼。

    千河喉头滚动着,开口的声音变得哽咽至极:“别哭啊”

    “这样哭,我都看不清楚沈哥的脸了”

    他拼命的去擦眼泪,可却越流越凶,沈岭竹明明就在他眼前的脸,却好像离他很远,雾蒙蒙的看不真切,隔着水雾,隔着千山万水,隔着生死。

    千河闭了闭眼,猛地用拳头一下一下砸着自己的眼睛,“我他妈叫你别哭啊!”

    恍然间,他听到了有人在叫他

    沈岭竹被身边人的动静吵醒,“小河?”他低声喊了一声,没有得到回应。

    却听到了千河的呜咽声,那声音悲伤近乎哀鸣,像小动物无助绝望的哭泣,沈岭竹上手一摸,摸到了满手的泪。

    连忙打开床头柜上的小灯,就看见千河不停的摇着头,泪不断的从他眼角滑落,神情无助又仓皇。

    沈岭竹将人抱起来,一下下的拍打着他的背,不停的叫他的名字,这才把人叫醒。

    千河睁眼时眼尾还湿漉漉的残留着泪滴,双眼却很茫然:“沈哥,你做什么?”

    “我看你一直在哭,怎么了?”沈岭竹眉头微微簇起,拇指微微曲着,四指轻轻贴在千河光洁的额头,“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千河摇头,神情很疑惑,“我好像做了一个噩梦。”

    沈岭竹干脆将他整个人抱在怀里,像是抱着小孩子那样,微微晃着哄,“做什么噩梦了。”

    千河还是摇头,茫然又困惑:“好像是今天一天发生的时候,上班下班的,就没有了。”

    沈岭竹笑他:“上个班晚上做噩梦哭成这样,是多不想上班啊?”

    千河瘪了瘪嘴,没有底气的反驳着:“才不是。”

    “好了没事了。”沈岭竹空出一只手摸了摸他的眼尾,低着头和千河额头抵着额头,又在他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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