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被暴君强取豪夺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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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他抬眸命莲房去开门。

    褚睿进屋后坐下后,瞧着弟弟眉宇紧锁,只得委婉开口,“逸儿,那姜信瑞你打算……”

    褚逸毫不犹豫地开口,“兄长,我与他绝无可能,他只是昔日同僚罢了。”

    褚睿颔首,那便好。他们黔霖皇族向来皆是光明磊落之人绝不可能脚踏两条船。

    “那盛迁衡呢?你对他亦无男女之情?”

    褚逸顿时抿着唇一言不发,他只得垂首装作安抚腹中躁动的胎儿。

    寝屋内褚睿手肘支在桌面,手指无意识地轻轻敲击着桌案,那沉闷而有节奏的声音在静谧的屋内被无限放大,却愈发将这屋内的沉默气息扩大几分。

    褚睿伸手揉着弟弟的脑袋,无奈道:“既然喜欢那便莫要错过了。”

    褚逸微微一笑,“兄长,我若是想离开黔霖你会支持吗……”

    他想着或许是他的存在让这本书眼下的局面近乎乱套。“褚逸”本就该死于那场祭祀行刺,可却因他的到来阴差阳错地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或许他离开大陌和黔霖这两国,才能停止这无休止的纷争……

    褚睿的手僵在原地,发问:“逸儿,你这是何意?”

    褚逸立即摇头,“兄长你便当我是胡言乱语吧,我只是一时心烦意乱口不择言了。盛迁衡与姜信瑞之事我会处理好的。”

    褚睿原想再叮嘱几句,奈何褚明昭闯了进来。

    她好些天没见这父王一把扑了过去,“父王,昭儿好想你啊!”

    ————

    盛迁衡脸上挂了彩,怕褚逸瞧见会平添烦扰,便回了府让下人替其上过药后并加以遮掩。

    他再度站于褚逸寝屋门口时,久久未能抬手敲门。

    褚逸丢下他们三人离去,他便隐隐担忧他或许于褚逸眼中仅仅是他腹中孩子的父亲。一个为他提供信香安抚的工具……

    他不过二十有三,比褚逸小了整整七岁。他比不过姜信瑞的大度沉稳,亦没有褚睿那般沉着冷静。

    他有的只是褚逸腹中那个连接着他们二人血脉的孩子而已。

    最终他还是选择转身离去,并未进屋……

    姜信瑞则是假借于这黔霖人生地不熟的借口直接住在了褚逸的府上。

    他捏着手中的药瓶,眼神不自觉犀利起来。

    褚逸若是当真仍旧心悦盛迁衡,那便别怪他使些下作手段了。

    原本于大陌那时褚逸便该是他的,偏偏让盛迁衡夺了去!怪他大意了!

    这几日他都未曾与府上瞧见褚逸的踪影。他问过府中的婢子,说是褚逸正于私塾授课。

    姜信瑞待面上的伤痕尽已恢复后他才寻到那私塾,可不曾想盛迁衡竟已然坐于褚逸身侧替他揉着腰!

    他捏着藏于袖口的药瓶,暗道是时候了!!

    ————

    褚逸原本只告假两日,可却因一系列他始料未及之事耽搁了好些天。

    待他重回私塾授课时,难免挨了先生一顿说。

    他勤勤恳恳道歉后,才再度重回私塾欲授课,可还未踏入屋内他却瞧见盛迁衡的身影。

    褚逸抬手轻轻揉搓着眼眶,不禁暗疑,莫非是自己眼花了,瞧见了不该瞧的幻影。

    盛迁衡已然数日未曾出现在他身侧晃悠了。

    他再度抬眸之际,望着盛迁衡正立于书案前,小心翼翼地收拾着器具,心中不由一怔,恍惚间生出几分虚幻之感。

    晨曦初露,那晨光落下将盛迁衡的侧脸轮廓勾勒得无比清晰。他一举一动皆透着端方雅致,气质浑然天成。

    待盛迁衡抬眸望望向褚逸时,他竟已然悄然立于盛迁衡身侧。

    盛迁衡望着褚逸痴呆的眼神打趣道:“在想什么?”

    褚逸后撤了一步,装作无事发生,道:“你在这儿做什么?”

    盛迁衡一一将授课的竹简码齐,回话道:“我是新来的教书先生,同褚夫子一道授课,但我初来乍到,还望褚夫子多提点。”

    俄顷,私塾的学子便一个个背着行囊于各自的座位落座。还有不少学生许久未见着褚逸,一一同他打招呼。

    褚逸还未来得及回话,便被迫开始授课。

    他坐于桌案前,只觉后腰酸的很。他背着手欲揉一揉缓解酸胀感,可却触碰到了盛迁衡的手背。

    那宽厚的掌心传来的温热感似是恰到好处地将那不适感抹去,他稍稍望向盛迁衡。

    不过须臾台下坐着的学生,便直言不讳起来:“夫子,你身旁坐着的可是你的夫君啊?”

    第68章 下药 “盛迁衡,你怎么才来?”……

    褚逸不着痕迹地推开盛迁衡的手, 转而望向那提问的学子,回道:“学堂上我只回答与教书有关的问问题,你站起来。”

    他侧眸望着盛迁衡, 将手中的戒尺递给他,继续道:“日后若再有人同这位一样问些无关紧要之事,他便是先例。”

    盛迁衡原不解褚逸乃何意, 待褚逸轻声提点后, 便起身行至那学子身侧打了下他的掌心。

    尽管课堂上再无学子议论他与盛迁衡之事, 但流言蜚语似是于无形之间已然传开。

    褚逸每每同盛迁衡同进同出学堂时总能隐隐听到些闲言碎语。

    他只得装作不在意,清者自清。

    *

    一月的风, 带着凛冽的寒意,似是无数根无形的银针,刺入人的肌肤。

    褚逸即便穿着厚厚的狐裘仍旧被寒风吹得瑟瑟发抖。藏于怀中的手炉渐渐失了温度, 他只得将其递于莲房。

    眼下他已快有孕六月。

    这些时日盛迁衡同姜信瑞倒是都规矩得很。几乎从未有过同时出现在他面前之时。

    他方回府, 便瞧见姜信瑞似是坐于正厅等人。

    等的是何人褚逸无需去猜, 他装作未瞧见姜信瑞的模样径直略过其身侧。

    奈何姜信瑞起身挡住他的去路,徐徐道:“阿逸, 我想同你聊聊。”

    褚逸眼下只想回寝屋坐于地笼旁烤烤手,哪还有心思同姜信瑞周旋。

    他抬眸望着姜信瑞,问:“非得是今日?”

    姜信瑞郑重点头。

    褚逸瞧着盛迁衡应是不在他府上,便应了下来。

    这两日竟丝毫未见盛迁衡身影, 应当不会被其知晓他与姜信瑞独处之事。

    “莫要在这站着了,回屋吧。去我屋,还是?”

    姜信瑞自是引着褚逸去了他的卧房。

    他知晓褚逸怕寒,立即命下人沏了壶热茶,点上地笼取暖。

    他瞧着褚逸徐徐喝着,才起身将藏于衣柜中的契书取来, 放于桌案上,开口道:“阿逸,这是我半生的所有积蓄。”

    褚逸立即开口打断姜信瑞,“你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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