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山别梦(重生):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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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

    “怎么了?”薛蕴容察觉到了他的失态,跟着看过去,却没发现什么。

    越承昀慌忙收回视线,定了定神:“没什么。”

    过了片刻,他状似不经意问道:“陛下寿辰将近,可会宴请诸地宗亲?”

    宗亲?薛蕴容有些不解。父皇的亲兄弟只有康王一个,可惜她这位伯父早逝,以至于皇室人口伶仃。

    越承昀如此问,必是问其他祖上同源的皇室同宗了。

    她在心里掠过几位郡王的名号,摇了摇头:“诸地宗亲血脉甚远,父皇又不喜铺张,逢年节让他们递个折子道声贺也就罢了。怎么突然问这个?”

    “没什么,一时好奇罢了。”越承昀敛起神情,笑着指了指云吞面,“快凉了,我们快些吃吧。”

    阿容不知前世发生了何事,如若他此刻说出来,怕不是会被当成失心疯。

    想到这,他又看向不远处那人。

    他没有看错,此人是陈梁郡王身边最信重的幕僚陈奉。

    前世陈梁郡王趁景元帝病弱逼宫篡位后,陈奉便在他身边,且在陈梁郡王登基后就获封高位,必定是他的心腹。

    若无陛下诏令,诸地郡王不得随意入建康,可拘束不了他们身边的人。

    现下是怀正二十年,陈奉竟出现在了此地。刻意要求夜航,必定是有什么计划。

    得早做打算了。

    越承昀咬紧了牙关,脑内飞速运转。

    第26章 第26章都是男人,做戏罢了,谁……

    建康城的三月二十二,是个极好的晴日。

    宜阳公主府内,众人皆忙碌着,惊鹊一边用软布最后一遍仔细擦拭着屋内的瓷瓶,一边催促着廊下新来的小女使。

    “殿下这两日也该回来了,咱们动作再利落些。”

    说完,注意力又回到了眼前的摆件上。

    自秋眠与公主一道出游后,惊鹊便成了女使中的领头人。而她每日亦不敢松懈,乍一看比从前可靠多了。

    此时,有一个小女使从外院一路小跑来:“惊鹊姐姐!”声音急促清亮,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郑小侯爷来了,就在前厅。”

    殿下分明不在府上,是什么风将这位贵客吹来了?!

    惊鹊惊疑不定,她从未与郑小侯爷接触过,从前都是秋眠与衔青顶在前头。

    虽然她被调入内院、成为顶替衔青的女使的时日并不长,但是阖府上下谁人不知此人与殿下的关系。听府上的老人说,从前郑小侯爷与永嘉郡主常来公主府寻殿下。

    可是自殿下与驸马成婚后,郑小侯爷便不再来了。今日又是何事,殿下既不在,小侯爷竟来了。

    惊鹊不由得紧张起来,心中猜测着缘由,脚步却一刻也不敢停,三步并作两步快速来到前厅。郑钰正背对着门,似乎在打量陈设。

    “见过小侯爷。”惊鹊行了一礼,急忙开口。

    郑钰终于转过身,语气温和,眼底却透着疏离:“我记得,此处原本挂着一把桑拓木制成的长弓。”

    他指了指东侧窗棂旁的位置,那里现下挂了一幅画。

    惊鹊顺着看过去,极力思索着长弓的模样。

    “似乎是三年前,殿下亲自将弓箭取下的,挂上了这幅梅景图。”

    郑钰听后无甚反应,只是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晓了。

    可下一瞬,他又提及那幅画:“这画可是名家所作?竟挂在了如此显眼的地方,那对雪兔瞧着倒有些意思。依阿容的意思,若非名家之作,那便是极为喜爱了。”

    听了这话,惊鹊却迟疑了。

    面色不显,可是心底正掀起狂风巨浪。

    完、蛋、了。

    这幅画是当初刚刚成婚的殿下与驸马共同所作,一人各画了一只兔子,其余背景则均由驸马独自完成。

    那时她刚刚入府,见过二人情好的模样。

    而郑小侯爷问及的桑拓木长弓,她也不过只匆匆看过一眼。听其他女使说,那把弓几乎是小侯爷亲手所做。

    此时听他本人问起,惊鹊满脑子大事不妙,整个人都绷紧了。

    过了许久,才听她缓缓憋出一句:“此画是殿下与驸马共同所画……”

    她小心觑着郑钰神情,不敢多言。

    出人意料的是,郑钰只是神情一顿,很快又恢复如常。长睫掩住了他眼底的情绪,他勾了勾嘴角:“画技不错。”

    可说完,郑钰视线又久久停在那幅画上。

    前厅安静极了,惊鹊硬着头皮问道:“小侯爷,您今日来是?”

    郑钰默然片刻,从袖中取出一个锦盒,递给她。

    “这个盒子要交给阿容,你一定要第一时间给她。”

    郑钰一字一句强调,听的惊鹊有些发汗:“如此重要的物件,要不您还是等殿下回来了再亲自交给她吧。”

    “不用。”撂下这句,郑钰最后扫了一眼那幅画,转身离去。

    惊鹊抱着手中分量不重的锦盒,庆幸之余又有些欲哭无泪。

    庆幸终于将这位贵人好端端送走了,欲哭则是因为手中那个盒子带来的压力。

    锦盒里到底装了什么?为什么小侯爷不等几日再亲自交给殿下?怎么感觉自己好像又卷进了什么即将发生的大事中!

    *

    听着路两旁越来越熟悉的乡音,建康城的城廓也越来越清晰。薛蕴容掀起车帘一角略看了看,河道两旁垂柳依依,一副生机勃勃的景象。

    回头看了一眼车中面色有些苍白的男人,她叹了口气。

    他们一行人路过广陵时,在街头路遇一个至青-楼卖女儿未遂、便打骂女儿“赔钱货”的中年男子,也不顾周围人的劝阻,扬起鞭子便要抽。

    那鞭子可粗壮得很,小女孩瘦弱非常,几鞭子下去还能有命在?

    眼看着鞭子快要落下,越承昀直接冲了过去,用左臂挡住了鞭子。那男人甩得用力,连带着空气似乎都扭曲了,顿时越承昀左臂便见了血。

    在扭送中年男子见官后,薛蕴容寻来了大夫,给他细细包扎了一番。

    伤口颇深,那一鞭子嵌进了肉里,洒上了金疮药仍在渗血。于是他们加快了速度,想回建康再找府内医官仔细医治。

    马车在公主府门前停下,薛蕴容跃下车辕还未站稳,惊鹊便从里面扑了出来。

    “殿下,您可算回来了!”惊鹊几乎是眼巴巴地看向薛蕴容。

    秋眠一边从马车内搬下行囊,一边笑着打趣:“多大的人了竟还如此冒失,莫不是不小心闯了祸,来殿下面前求情?”

    “我没有!”惊鹊急于辩解,下一瞬又觉得秋眠说的也不算错,急忙道出郑钰所托,“殿下,郑小侯爷要我将此物及时交给您。”

    她从袖中小心掏出锦盒,递给薛蕴容。

    “先等等,唤府医来给驸马医治伤口。”薛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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