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才不是恶毒继母!: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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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她一直有练习拉弓,臂力也增加了不少,怎么想也不会输!

    虽然她也没料到自己的对手会是灵琼,但是她早已经打定主意要赢给六神爱看看。

    这人不过教了她几招拳脚,就要她上场跟人比试,根本是对她的私心报复。

    说不定等她输了,这人就会去阿娘面前说她坏话,然后再一脚把她踢出师门。

    一想到阿娘会用那双冰冷的眼睛看着她说,“明月,你太令我失望了”,赵明月就心慌不已。

    所以,就算是灵琼,她也不想输。

    只是听到灵琼如此认真地要她先动手,还是忍不住笑了,“你是要让着我吗?我可不会客气的。”

    说着,就捏紧了拳头,朝她打了过去。

    赵明月怕伤到灵琼,还收了点气力,谁想灵琼侧身避过,抓住她手臂猛地往前一拉,她立足不稳,直接向前扑在了地上。

    再想翻身跃起,肩膀已先一步被灵琼按住了,耳边传来灵琼一贯谦卑的声音,“公主殿下,冒犯了。”

    周围静了片刻,接着就是一阵惊讶吸气声。

    不用去看,赵明月也能想见那些人脸上的表情有多么精彩,瞬间涨红了脸,怒道:“你,你耍赖!”

    灵琼声音委屈,“我只是说让公主先动手,并没有说会让着公主。”

    赵明月深吸了口气,“那再来!”一个屈肘顶向灵琼腰间,灵琼没防备,挨了一下,压住她的手劲随即松了。

    赵明月趁机翻身过来,扭住灵琼的手臂,压在了她身上。

    灵琼身体轻,虽然动作灵活,力气却不如她,挣了好几下也没挣开。

    赵明月有些得意,笑道:“认输了吗?”

    灵琼挣开一只手,极为灵活地反过手来,扣住了她的脖颈,赵明月立时呼吸困难,被灵琼翻身上来压住了。

    两人就这样扑倒在地上,互相扭打着滚了好几圈,看得场边的人目瞪口呆。

    “灵琼还真打啊?她就不怕公主记恨吗?”

    “我看公主也很认真啊,或许她的脾气也没咱们想的那么可怕。”

    终于,在又滚了十几圈后,灵琼举起了手,呼呼喘气,“我,我认输。”

    赵明月松开手,从地上爬起来,抬手擦了擦脸上的灰尘,很是开心地看向六神爱,“听到没有,是我赢了!”

    六神爱面无表情地在灵琼后面画了个叉,“灵琼,绕校场跑十圈,今天跑完!”

    赵明月朝还躺在地上的灵琼伸出手,“我拉你起来。”

    灵琼摇摇头,单薄的胸膛不住起伏,“我,我没力气了。”

    两人一站一躺,互相看着,都看到了彼此眼中自己狼狈的样子,忽然就笑了出来。

    “那你还逞强,早些认输不就好了。”赵明月嘀咕着,弯下身,拉住灵琼的手,看到她指甲的瞬间,视线一顿。

    “你的手指,还疼吗?”时隔多年,还是问出了这句话。

    灵琼笑了笑,“多谢公主关心,早就不疼了。”

    赵明月将灵琼拉起来,搀扶着她的手臂往外走。

    出了打斗的场地,侍卫们立刻围了上来,七嘴八舌道:“灵琼,公主,你们没事吧?”

    “公主可真厉害!灵琼可是咱这身手最灵活的,滑得跟泥鳅似的,可没几个人能按住她。”

    “是啊是啊,我还以为公主就是来玩玩,没想到打起架来也这么凶猛啊!”

    “哈哈哈哈,等晚上下值,公主要不要跟咱们去醉芳楼吃饭去?今天输了的人得喝酒!”

    说着,一人伸手过来拍了下赵明月的肩膀,吓得旁边的人忙跟她使眼色。

    众人脸上的笑容也瞬间凝固住了。

    有人开口请罪,“公主殿下,她脑子不好使,最爱胡说八道,还请您莫怪罪。”

    赵明月不喜欢这种气氛,轻轻咳嗽了一声,笑道:“没关系,既然我跟着你们操练,也算是金乌卫的一员,就按你们的规矩来好了!”

    接着看向刚才提议的那人,好奇地问:“醉芳楼在什么地方,那儿的酒菜很好吃吗?”

    那人压低声音,“嘘,别让教头听见,等会再说。”

    众人会意一笑,凝固的气氛顿时轻快起来,赵明月也跟着笑了,原来她们也很烦她师傅啊!

    ————

    池婙可不知道,她乖巧听话的女儿要被金乌卫撺掇着,偷偷溜出宫去喝酒玩了。

    她正坐在上书房的御座上,接见那位写下“杀尽天下夫父”的尚仪局司籍薛淇。

    “臣,薛淇,参见陛下。”薛淇走进来,跪下行礼,额头碰上手背。

    池婙点点头,“不用多礼,赐座。”

    “多谢陛下。”薛淇起身,走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池婙微微点头,跟丹映摆了下手,“你先出去吧。”

    丹映便领着其余宫人退了出去,轻轻地关上了房门,书房里便只剩下了池婙和薛淇。

    池婙这才看向薛淇,仔细打量她。

    她有一张很圆润的脸庞,满月一般,眼睛清澈明净,却不是那种未经世事的天真,而是历经世事后的纯粹。

    鼻梁挺直,嘴唇丰厚,唇角自然弯起,含着笑意,下巴上点着两颗红痣,好像两滴血。

    身上是一件灰扑扑的袍子,十分素雅,气质温润如玉,让人很想要亲近信服。

    池婙有些惊讶,她还以为能够写出那篇文章的人,应该是锋芒毕露的,又或是愤世俗的,再怎么样也不该是这样温和平静的。

    她忍不住屈指敲了敲桌案,问道:“薛淇,那篇文章真的是你做的吗?”

    薛淇站起身,温声答道:“回陛下,的确是微臣所做,不知陛下有何疑虑?”

    池婙轻笑,“我是有个疑惑,你在文章里写了杀尽天下夫父,那么,要如何杀尽天下夫父呢?”

    薛淇沉默半晌,才开口,“臣,不敢写。”

    池婙顿时来了兴趣,虽然嘴上说着不敢,可她眼里明明一丝惧意也没有啊。

    “那就用说的吧,无论你说什么,我都恕你无罪。”池婙将身体靠上椅背,换了个放松的姿势坐着。

    这木头椅子真硬,若不是顾忌着身份,她还真想换个沙发出来躺躺。

    可惜她如今是太后了,前朝后宫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做事还是要谨慎些。

    也正因为她是太后,薛淇才说她不敢说。

    可池婙心底明白,她不是池太后,她是池婙,所以无论薛淇说出什么话,她都不会在意。

    薛淇抬头看向池婙,这还是她第一次如此认真地打量池太后,这个大荣王朝真正的掌权者。

    但也只是看了一眼,就低下了头。

    这人看起来太冷静了,虽然笑着,可眼底却没有丝毫情绪,好像世上任何东西,都不能再触动她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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