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告急: 70-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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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仰止为代表的ARE电子竞技俱乐部完成了伦敦赛前集训,给陆醒言发来了酒店位置,陆醒言让江夏派车去接他们。

    晚上吃饭的地方订在了一家火锅中餐馆,一群半大小伙正是能吃的年纪,却遇上了最歹毒的白人饭食堂,不人不鬼地冲进火锅店的时候陆醒言以为看到了丧尸。

    虽然国外的中餐厅口味也就那样,但好歹比煎蛋黄豆烤面包好吃多了。

    吃完饭陆醒言和弟弟沿着街边散了会步,然后路边找了家酒吧喝了一会酒。

    这是婚礼后姐弟俩的第一次见面,陆仰止拿到酒后就拿酒杯碰了碰陆醒言的杯子,然后问道:“还好吗?你的已婚生活。”

    其实挺好的,虽然结婚前的陆醒言并未假设过自己的婚姻,但就这几天的经历,除了和自己的新婚丈夫不太熟之外,好像也没什么不好的。

    其实陆醒言想不明白,怎么会不太熟呢?

    明明他们相伴过整个高中生涯,相伴过整个青春时代,虽然高中的时候穆时川也是这副爱答不理的死样子,但总觉得比现在自然多了。

    陆醒言一口一口地抿着杯子里的酒,鼓着嘴巴独自苦恼。

    为了婚礼特意染的黑棕色长发披散在她的肩上,在这间满是欧洲人的酒吧里她显得格外白皙。

    引得各种语言的酒鬼们路过这里搭讪要请她喝一杯酒。

    陆仰止冷眼扫过,然后替姐姐挡去各种不怀好意的目光。

    男人高大英俊,即使此刻穿着随意,但眉眼里藏不住戾气还是让人望而却步。

    陆仰止忍不住地敲敲陆醒言的杯子:“振作一点陆醒言。”

    他早就过了会叫她姐姐的年纪,大部分时候他总是直呼其名。

    就像陆醒言也更习惯叫着他的名字一样。

    趴在桌子上的陆醒言将下巴放在酒杯上,歪过头,做了一个决定。

    ——她现在想要见到穆时川。

    ——此时此刻。

    陆醒言拿出了手机,在陆仰止的注视下,打开了穆时川的聊天框。

    【飞跃唯一指定继承人(新婚版):你在哪?】

    向来不会立刻回复的穆时川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几乎是立刻回了消息。

    【Soren:机场。】

    陆醒言从酒杯里支起脑袋,噼里啪啦地打字。

    【哪个机场?】

    穆时川回得言简意赅。

    【希思罗。】

    看来是已经准备返程。

    作为他妻子的陆醒言不知道他的行程、不知道他的归期、也不知道目的地。

    什么都不知道。

    但是现在陆醒言不想去知道这些,她点开了下方的图标,将此时此刻的位置发送了过去。

    然后她就像一只鸵鸟,将手机静音,不论屏幕如何闪烁都再未打开。

    陆仰止目睹了全程,抬起手表看了看时间,然后撑着下巴开始计时。

    大约在一个小时零十分钟之后,一身黑色西装的穆时川出现在了酒吧的门口。

    大约是出租车上挺热的,他的大衣挂在手上,*手边却并未见到行李。

    他走进来的时候无疑是皱着眉头的,尤其是看到毫发无损的陆醒言和旁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陆仰止的时候。

    陆醒言歪着头,一小时的酒精熏陶让她的大脑不甚清醒,但就从此刻穆时川出现在这里开始,陆醒言知道,她赢了。

    陆仰止用他的大长腿将椅子转过来,看着这个几天前成为了他姐夫的人,漫不经心地起身:“既然你来了,那我就可以走了。”

    陆醒言闻言抬起脑袋,皱着眉头看他,然后鼓鼓嘴巴:“你怎么不叫他姐夫?”

    事实上陆仰止根本没叫过穆时川姐夫,在他俩的婚礼那天跟人提起他都用的是“那谁”。

    陆仰止闻言低头看了看已经醉生梦死一线之间的姐姐,对着已经走到面前的男人嗤笑了一声,开口道。

    “等你们领了证再说。”

    说完话的陆仰止套上他那身基地统一配的潦草黑色羽绒服,抓起桌子上的手机,扬长而去。

    陆醒言挠了挠脑袋,想起他们确实是刚举办了婚礼,还没有领证的状态。

    穆时川一言不发地走到她的面前,找到她桌上的手机,看到自己的聊天框里刚刚发来的一个问号、一个语音通话邀请、以及一个未接来电。

    统统未读。

    穆时川将陆醒言的手机屏幕按灭,然后塞给她,再看她的时候眼神冰凉凉的。

    似乎在等她解释。

    陆醒言却不想解释,毕竟她很难解释在某一瞬间想要见到他的心情。

    也许是几天的断联,也许是新婚后若有似无的委屈。

    这些对于她来说是很难解释也不想解释的情绪。

    陆醒言抽抽鼻子,转移话题:“你从机场赶来的吗?行李呢?你要去哪里呀?酒店房间退了吗?影响到你的行程了吗?”

    她问的话太多,穆时川静静地看着她,在她问完一堆话之后只答了一个“嗯”字。

    陆醒言在脑海中补全了全部。

    嗯,从机场赶来的、酒店房间退了、影响到他的行程了。

    陆醒言自讨没趣地撇撇嘴,又问道:“那你的飞机飞走了吗?”

    这次得到的依然是一个“嗯”字。

    陆醒言没辙了,咬着吸管像只河豚一样。

    穆时川却最终叹了口气,问道:“还能自己走吗?”

    这有什么不能的,陆醒言为了证明自己的酒量很好,当即就从座位上蹦了下来。

    ——立刻收获一个踉跄。

    穆时川也没辙了。

    最后的最后,如果那天有人曾在伦敦的雪夜里买醉,大概会在街头看到一对漂亮的年轻男女。

    男人走在前面,雪花落在他的眉眼和大衣的衣摆上,偶尔步伐的摆动还能看见他里面一丝不苟穿着的西装。

    他的左手被一个穿着长款羽绒服的姑娘抱住,落雪的天气里,那姑娘在里面很找死地光着大腿。

    陆醒言就这样踉踉跄跄地往前走,然后紧紧抓着穆时川的衣袖,穿过那一年伦敦街头的初雪天。

    ——

    回到酒店的穆时川沉默地看着坐在沙发上的陆醒言,然后打量着茶几上的哇哈哈和快乐柠檬外卖。

    陆醒言将沙发上堆着的衣服扒拉开,然后将穆时川脚边的行李箱踢远了一点,然后很大方地邀请他:“坐坐坐。”

    穆时川有些头疼的按着额角,然后思索如何能在此时此刻在这家酒店里获得一间新房间。

    很显然不会有新房间,因为英国人的圣诞假已经开启,越来越多的游客出现在这间酒店,根本不可能会在半夜多出一间房间。

    不但没有酒店,因为明天就是跨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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