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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好事多磨》 20-30(第5/15页)
也好,敌不动我不动,若是就此能与他一刀两断,也不失为一件好事。遇见路慎东以来,她的人生轨迹已有偏离轨道的趋势,持续放纵下去,恐怕会有把控不住的那天。
两人又煲了会电话粥,岑姝才意兴阑珊地挂了电话。林希平湿漉漉的身体靠向她,她火气正旺,将他推到一边。拿起座机电话打给前台,前台不知道在给谁打电话,一直占着线无法接通。
林希平早已按耐不住,直直将人扑倒,两人滚做一团,情到浓处又被回拨回来的电话铃声打断。
林希平将脸埋在她颈间亲吻,岑姝喘着气,好不容易伸出手去接。
“717空调有问题,你看看能不能给我们换个房间。”
“刚刚你们同行的先生已经反馈过这个空调的事情,实在不好意思女士,现在的确没有空房间,我们已经联系派师傅过来看看情况,您稍等一下。”
“他们说什么?”林希平语带哀怨。
“他们说……马上过来。”
外面的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房间安安静静。
刚才只顾着和苏淼打电话,完全没注意到房间的隔音效果极差,此刻隔壁的会议声都依稀可闻。岑姝忍不住忖度陈方聿到底听到了多少,至少她抱怨空调那几句他是分明听见了的。
而刚刚她还和林希平温存,他又听到多少。
兴味已然褪去,只留下黏腻的汗水,不知是真热的,还是听到前台小妹说起同行那位先生时冒出的冷汗。
岑姝脸色潮红,一颗心像浸在水里,不知疲倦地上上下下翻腾着。
第24章 24【岑姝X陈方聿】【VIP】
维修的结论很快出来,核心制冷部件老化,配件没有现成的,需要联系后勤采购,总结来说就是一时半会修不好。
岑姝烦不胜烦,俏丽的一张脸写满了不耐。前台小妹根据她有限的紧急事件解决能力,提出了她认为最有建设性的建议——和你们一起的那个先生是商务套间,房间大而且有单独的客厅,不如先去隔壁休息一下。
岑姝没吱声儿,林希平点点头,“也不知道会不会打扰到陈总。”
眼下这情况不打扰也得打扰了,谁知道空调修起来要多久,两个穿着浴袍的人,总不能坐在酒店大堂或者餐厅里。
林希平当岑姝默认,转身去敲门。岑姝还想让小妹想办法匀个员工房间出来也来不及,那边已经开了门。
陈方聿同样穿着浴袍,头发半干,看起来比平时生人勿近的样子温和了不少。
房间里会议声未停,岑姝看见陈方聿看了她一眼,侧身将门拉开了半幅,转身朝里走去。
林希平回头朝她傻笑,“陈总这间好凉快。”
房间是常规的商务套间,装潢和他们的差不多,只不过进门就是单独的一个办公间,陈方聿的电脑摆在书桌上,右手边放着一瓶水和没吃完的半个三明治,烟灰缸里有抽过的几个烟蒂。
岑姝又想起第一次看见陈方聿抽烟的样子,其实她不想承认,那样的他很迷人。而这种迷人建立在他给她的反差感上,她总以为陈方聿是不抽烟的三好学生。
扬声器里传来项目讨论的声音,工作会议或多或少都涉及保密问题,岑姝知道其中利害,主动避嫌道:“我那有耳机,陈总监要的话我去拿来,我和希平就在边上坐着,保证不打扰你。”
陈方聿闻言,修长的手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副耳机,“我有。”
那是老式的线性耳机,一种在蓝牙技术蓬勃发展的浪潮下,已经成为过去式的设计。岑姝认出熟悉的logo——是一个被无数资深乐迷拥趸的德国低奢品牌。而陈方聿那款就是它出品的一款经典有线耳机,音质一流,入耳设计舒适,她如此清楚,是因为她也有一副不同色的同款。而陈方聿这副显然已经用了很多年,钢铁灰的金属色镀层已有岁月斑驳的痕迹。
这个巧合令岑姝有些意外,竟有种高山流水觅知音的激动,“没想到陈总监也用这个牌子的耳机,我几乎没见过第二个人用它。我都好多年没用它听过歌了,你真念旧。”
陈方聿看着她,又是熟悉的审视感,似乎在透过她努力看清些什么。
片刻他收回眼,淡淡回:“是吗。”再无他话,戴上耳机径直坐下,加入到议题中去了。
岑姝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百无聊赖地抠着手机,余光却停留在陈方聿身上。他长了一张出类拔萃的脸,侧脸轮廓很分明,鼻子又高又挺,头顶上的小方灯落下昏黄色的光在他脸上投下一片阴影,更显他神秘深邃。会议那头像是出了什么大事清,陈方聿的眉宇微微蹙着,边听边用鼠标切换着后台,岑姝猜他大概是在看技术资料。
认真工作时的男人无疑更有吸引力,专注又尽显高智。一些陌生的专业名词从他口中自然地吐出,串联成似懂非懂的语句,像是有某种魔力,引她全神贯注地去听去想。
她想他要是做老师,学生一定会喜欢他。
岑姝看得出神,被林希平轻轻捏了捏掌心才回过神来。
她自知对不起林希平,她竟当着他的面这样不留余地地欣赏另一个男人,她惊觉脱轨。
慌乱不知说什么时,那头的陈方聿开口了:“设备的纸质手册在箱子里,你们先试着搭一下平台,等我会议结束我给你们演示怎么使用。”
“现在就搭吗……是马上要走?”岑姝被突如其来的变化打得措手不及,她本以为陈方聿会多待几天,至少明天会跟他们一同去现场做完调试再回平州。
没想到离别来得这么快。
“产线出了点问题,量产项目耽误不起。”陈方聿解释道。
“可我没搭过这套系统。”
“对你来说没什么难度,看一遍设备安装手册应该就懂了,测试样品在我电脑包里。”
如果换做别人对岑姝说这句话,她可能会觉得对方是在客套恭维,但如果是陈方聿说这句话,她感到不可思议。工作上他们并没有实际打过交道,他不了解她,他却笃定这一套价值几十万的复杂设备,她可以在仅看设备手册的情况下,顺利完成平台搭建。
岑姝有一次翻到初中毕业时班主任给她的评语表,对老师笔下对她的形容感到很陌生。评语写得言简意赅,却很犀利——聪慧有余,逻辑性与耐性欠缺。
可她分明很有逻辑思维和耐心,她后来猜想的人都说福祸相依,她因祸得福,意外打总开玩笑,是撞击将她脑直线,以至于后来她学习成绩一路稳定,并在高考时超常发挥,去到了岑力维俩夫妻去。
陈方聿终于开完会,摘下耳机,长时,使他在松懈下来的时候更容易显地靠在办公椅上,静静看着不远处忙碌着组装设备的两人。
一人负责看说明书,一人负责执行指令——情侣间的默契无人能准确也很高效,也很擅长触类旁通。并不会像日常工作中碰到的那些理,遇到问题只会一个劲地问为什么。
两人遇到了点难题,主屏幕出不了图像。
“让我想想如果是我…”岑姝仔细看着步骤,“编这个手册的人应该已经尽可能简化了流程,一定是我没理解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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