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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败犬男主听到读者心声后》 30-40(第5/18页)
天假,反而禁足了三天。她耿耿于怀,怀有怨恨,恨己不争,只敢在醉后借着梦话说出口。
应见画听了,眉头一挑:“一点小事你竟然记这么久?”
她想说他不也是吗。
关于师尊她只提过一嘴,他却记得,
和应大夫提过小事的后果便是,一日三餐都吃鱼。
早饭是鱼肉粥、午饭是清蒸鱼、晚饭是水煮鱼。
吃鱼便罢了,毕竟这鱼可有许多做法呢。结果三餐鱼都如此清淡,不禁令人食欲全无。
按理来说,他们住在客栈里,想吃什么吩咐小二便是。但问题是,杜知津的钱都交由应见画保管,而绛尾更是身无分文,所以他们三人中,唯一拥有点菜权的有且只有应见画。
“吃啊,怎么不吃?”应见画慢条斯理地用帕子掖了掖嘴角,皮笑肉不笑地看着面前一筷未动的两人。
杜知津狠狠摇头:“我辟谷了。”
绛尾:“狐狸、狐狸不吃鱼”
如果放在以前,缺衣少食的,别说清蒸鱼水煮鱼,就是西湖醋鱼绛尾都会吃得一干二净。但跟着恩人的这几天,他的胃口竟被养刁了。
可他是什么人,也配挑三拣四。
就在他朝寡淡得没有一丝油水的水煮鱼伸出筷子时,应见画打断了他接下来的动作:“想吃什么自己去街上买,露出一副苦兮兮的表情是怪我虐待你们吗?”
更糟心的是,他们俩都是这副表情,把他剥离在外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知道杜知津手上没钱,他递过去一个小巧的锦囊,示意她带着上街。
杜知津接过,注意到锦囊右下角绣着明晃晃的“木”字,符合她对外的身份。
真贴心啊应大夫。她笑了笑,朝他一抱拳,欣喜地往外边走。她是辟谷了,奈何嘴馋,一顿不吃馋得慌,何况三顿。
绛尾本想跟着她去,余光瞥到应见画在看自己,默默坐了回去。
见他识趣,应见画面色稍虞,在开始前给他倒了一杯茶。绛尾小声道过谢,捧着茶却一直没喝。
他忽然笑了:“没毒。”
绛尾浑身一僵。
“我早就说过了,你不用把我当成竞争对手。”他看着茶盏中自己破碎的倒影,悠悠到,“趁着她不在,我们开诚布公地谈一谈?”
绛尾有些不知所措:“谈、谈什么?”
“她不在也要装吗?这里可没有人怜惜你的愚笨。”应见画不屑地扯了扯嘴角,开门见山,“你喜欢她,对吧?”
【作者有话说】
明天我一定早早更新[爆哭]顺便才发现之前没开段评,现在开啦~希望评论摩多摩多[玫瑰]
第34章 霍白
◎老娘****◎
心思一朝被人戳破,绛尾本能地矢口否认:“没有!我、我只是想报恩。”
“报恩的方式有很多种,纵使你现在身为分文,作为一只妖,总有些旁人没有的手段吧?还是说你”应见画故意停顿片刻,尔后笑道,“别紧张。我为人,你为妖,就算真的动手也是我吃亏不是吗?”
他越说,绛尾越烦躁,耳朵和尾巴上的毛全部炸起来,几乎要变回原形。
应见画把他的反应看在眼里,不免疑惑。
如此茂密杂乱的毛发,若是掉毛必定会粘得家里到处都是,不知道多难打扫。杜知津到底看上这只狐狸什么,还摸他的毛?
这个问题恐怕只有她本人能够回答,应见画暂且按下不表,继续刚才的话:“还是说你,刻意表现得一无是处,为的就是长长久久地缠着她?”
哪怕是再懦弱无能的妖怪,连番遭人挑衅也会被激出血性,绛尾也不例外。他眼底翻涌着若隐若现的猩红,犬齿刺破下唇洇出血珠,指尖骨骼发出咯咯的声音,慢慢变成青黑色的利爪。
兽耳和尾巴是无害且讨喜的部位,因此他才敢趁着月圆夜把它们放出来博杜知津一笑,但如果一只妖现出了自己的利爪尖牙,那么它离彻底失去人性也不远了。
应见画要的就是绛尾失控。他袖子里藏着迷药,此时紧紧捏着手帕一角。要知道这可是幻妖事件后他特意改良过的配方,只要轻轻一扬,足以迷晕一头熊,难道还对付不了一只狐狸?
他将袖子掩在桌下,随时准备出手。但就在绛尾的眼睛即将彻底沦为赤红的前一刻,那双眸子毫无征兆地恢复了黑白。
“你想逼我恢复原形。”绛尾盯着他斩钉截铁道,“然后等恩人回来,她便会以为我兽性难改,对我失望。”
“届时,她肯定会弃了我,转而心疼你。阿墨公子,恩人她知道你有两幅面孔吗?”
屋中静了片刻,少顷,就在绛尾褪去锋芒以为自己错怪他时,应见画开口了:“她不知道,我也永远不会让她知道。”
绛尾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皱了皱眉:“恩人是那样磊落纯良的一个人,而你手段低劣。你们便如天上的云和塘中的淤泥,注定没有结果。”
“那又怎样。”应见画冷冷道,“和你这只半路冒出来的畜生有何干系?难道你和她就会有结果?”
他杀了那么多人,杜知津不是照样待他如初?由此可见,只要他藏得够深,她便不会发现。
听了他的话,绛尾高涨的气焰一下被浇灭,双耳蔫蔫地贴着脑袋:“是啊我们,也不可能有结果”
应见画心中一嗤。
真是天真,人妖之别又如何?若是他,便是拼尽全力机关算尽也要逆天而行。
但所幸,他现在还不用做到那等地步,他又没有爱上杜知津。
思及此处,应见画莫名觉得狐狸有些可怜。一腔痴心错付,无奈不得善终。
杜知津怎么会看他。
“你既然明白,便不要再做那些无用功。比起帮倒忙,不如老老实实珍惜在她身边的最后的日子,这样起码还有回忆可以品*尝。”
“无用功、帮倒忙?”绛尾不解。
应见画的脸色一下变得十分可怕,一桩桩一件件和他算账:“你劝她去喝酒,她醉得不省人事,守夜的是不是我?”
“你给她缝补衣裳,结果破洞越补越大,连夜赶工的是不是我?”
“还有,你”
在他滔滔不绝的数落中,绛尾本就低垂的耳朵恨不能低到地里去。他闭着眼睛,根本不敢看应见画的表情,诚惶诚恐低地道歉:“对、对不起!我不知道这样做会给您添麻烦!”
应见画忽然住了嘴。
他问:“你怕什么?难道我还能反过来吃了你?”
他才不在乎绛尾什么反应,他在乎的是,杜知津似乎也很怕他。譬如昨夜,她甚至缩到了角落里。
难道是因为连日奔波,变丑了?
此刻,应见画十分想要掏出铜镜来照一照,奈何绛尾还在这里,他不能轻举妄动。
见绛尾懵懂地摇头又点头,他心中生厌,只觉这只狐狸蠢得很,挥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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