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犬男主听到读者心声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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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那么他们当然可能杀死一只大妖。问题也在这,他们究竟是原本就有这个水平,还是服用妖丹之后才有的?

    “若皇帝有意用妖丹培养一批守卫或许,附身妖为的正是此事。”应见画道。

    二人齐齐看向桌上的画卷,那儿有杜知津画的妖丹,还有应见画临摹的墨兰。

    两株兰花彼此相伴。

    ————

    为了求证到底只有十二是例外,还是前面十几位都有隐痛,杜知津一整天都在外面忙活。

    徒留应见画一个人在屋子里对着画卷发呆。

    他几乎无法提笔,脑中思绪纷乱如麻。

    画上的妖丹他分明见过。就在他潜入承端郡王书房取回母亲遗物的那个晚上。

    应见画一直以为母亲临死前要他取回的东西和父亲家的传家宝是同一件,直到今天他才明白,不是的。

    画卷里飘出的妖丹才是母亲真正想交给他的遗物。

    奇怪吗?

    不,一切都有迹可循。比如幻梦般葱花种向他飘来的“珍珠”、月圆夜莫名起伏的心绪、母亲留下的那些闻所未闻却有奇效的药方、比如那件能够变幻身形隐藏气息的黑色袍子,再比如,钧老在看到玉簪时意味深长的眼神。

    母亲,是妖。

    他当真没有怀疑过自己的身份?不是没有。只是很多次,他都把书停在了写着答案的前一页。

    他在自欺欺人。

    幻妖有一句没说完的话。它说,你们这群自诩正义的家伙却连自己身边的。的什么?连身边的人都看不出其实是妖吗?

    坚持了十七年的观念一朝打破,此刻应见画的世界开始动摇,他所熟知的一切逐渐崩塌破碎,铜镜里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忽然长出了鳞片和皮毛。

    茶盏在地上摔得粉碎出,滚烫的茶水漫过手背,他却感受不到灼痛,

    他不是人,他是人和妖的孩子。

    该如何形容此时的心情?经历了最初的山崩海啸后,应见画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平静。

    他的心里下起一场暴雨,起初是豆大的雨点落下,令他回忆起儿时一家三口临窗听雨的夏日。之后雨势渐急,混着惊雷在脑海里炸响,他看见母亲抱着父亲冰凉的尸体,摇头无声对他说着,不要过来。

    再后来,雨幕浓稠得几乎令人窒息,他的人生彻底陷入惊雷暴雨,无穷无尽。

    既然不是人,那他之前做的所有都情有可原,对吧?甚至能够更过分承端郡王和他儿子死了就足够了吗?一命换一命而已,那他这么多年的痛苦和挣扎该由谁赔偿?

    当年的所有人,都该死。

    一瞬间,连应见画自己都未察觉他眼底翻涌起了血色,一如幻妖降临那晚的红月。他攥住尖锐的簪子,喉间涌上铁锈味。

    倏地,在血色彻底吞没视野之前,袖中有什么东西飘出来。

    是杜知津画的猫脸。

    她说,这只猫很像他。

    这一刻,他淋了十七年的雨突然停了。

    雨后初霁,山染新绿,虹桥临水照天明

    她说过,人妖之别在她心里没有那么重。她都能接受绛尾,为什么不能接受他?

    血色褪去,应见画将玉簪放下,大口喘着气。

    差一点、只差一点,他就要酿下大祸。

    他不在乎善恶有报,他只在乎杜知津还要不要他。不是因为律法天道,仅仅因为她不喜欢,他就不做。

    心结来得快去得也快,待杜知津打探完消息回来时,应见画已经恢复如常。

    不,她还是本能觉得,应见画看她的眼神不一样了。

    更依赖?更眷恋?还夹杂了一些她看不懂的情绪。不过那都不重要,原因肯定是她太能干了,所以阿墨喜欢她又多一点!

    于是她立刻迫不及待地分享新发现,想显得自己更能干一点:“我见到了十一,她虽然没有直接言明,但从表情上看,她分明也觉得靠近我很舒服。”

    “然后我从十二嘴里又套了些话,他现在就像吃了荆芥的猫,完全是问什么答什么,不过我也有注意不暴露。”她在句末紧急给自己打了个补丁,见应见画眼含笑意并无异色,继续道,“照理来说妖受月圆夜影响极大,所以我特意问了他半个月前在干什么。他说一直在亚城巡逻,几乎没有到地面上,但偏偏这时候疼痛最难忍,他和十一有几天甚至痛到睡不着。”

    说到这,她不由想起十一和十二一左一右围着她的场景。十一还好些,她人更矜持,只是偷偷扯她衣袖。十二就很大胆了,整个人像一滩水,柔柔弱弱地黏在她身上。

    他虽然瘦,个子却高,脑袋靠在她胸口,手环着她的腰,腿也要和她紧紧贴着。杜知津非常不适应,很想逃,但思及应见画已经在亚城待了三天,头发因为缺少日照失去光泽,她硬生生忍住了。

    为了线索,杜知津,你可是要做全天下最可靠道侣的!

    在她的卧薪尝胆忍辱负重之下,她成功获得情报。

    一至二十都有隐痛,且有不同程度的“残疾”。

    心脾肺腑,口耳眼鼻。他们二十个人自幼在亚城长大,没有一个记得“从前”的生活,包括生身父母。

    应见画:“既然有二十位,其他人呢?为何我们从未见过。”

    她答:“我也问了。十二说一号到十号有特殊任务,连他们也很少见到,至于特殊任务指什么,被十一打断了。”

    她叹口气,懊悔:“早知道找个十一不在的时候再问。”

    闻言,应见画忙安慰她:“这些消息已经足够,你不必勉强。”

    哎嘿。

    杜知津听了心里甜滋滋的。

    果然还是要多展现自己的能力,阿墨现在多喜欢她呀。

    她也没忘记正事,听出应见画话外有话。

    只见他拿起蘸了朱砂的笔,在画的妖丹附近写下“二十”。

    “二十个通过妖丹改变凡人之躯的,死士;一个三年之中不断逼迫皇帝退守龙脉的妖怪;一个早早开始建造亚城从外界逃离的皇帝。”

    “以及,画上的双生兰花。原来的画卷上有先皇御笔,说明这幅画最早由我祖父完成,后来又添了我父亲和当今皇帝的笔墨。画卷上的阴影并非寻常褪色,而是新增的笔墨未干便被剐蹭。”

    杜知津点点头。她记得这道阴影,当时她还觉得阿墨借此宣扬帝危完全是胡诌,未料到居然还是个线索。

    应见画:“两株兰花一大一小,小的那株是我父亲后面画上去的。试着想想,什么情况下,画师会在已经完成的画上多费笔墨?”

    “兰花是活物,它会长大。”她被他打通思路,飞快道,“小的那株是后面长出来的!”

    先帝与祖父时,兰花只有一朵,所以画上只有一朵。

    到了当今皇帝与父亲,新长出一朵兰花,于是又在画上添置。

    林子里的迷雾突然散去,杜知津越想越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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