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犬男主听到读者心声后: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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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

    说完,陆平宛如回到那个诡异的场景,说话开始颤抖。

    一切看起来都再正常不过,人在路上走,鸡在脚边啄食。如果不是人倒着走、鸡用鱼鳃呼吸的话,确实和其它村子没两样。

    察觉到他面色变得很差,杜知津伸出手指一点他眉心,快速念道:“莫去想,回来。”

    话音落下,陆平眉间淡淡的黑气顿时消散。他恢复了眸中清明,难得显露出慌乱:“刚才我是”

    她点点头,肯定了他的猜测。陆平脸上血色褪尽,不住喃喃:“难怪我猜到事情可能和怪力乱神有关,又实在不知红花想找的人是谁,只能一路走一路寻。后来我在宛泽城遇到了一位绛公子,他指点我说琉璃京可能有我要找的人,我便来了。我原以为他指的是镇邪司,谁曾想那里早已荒废,根本无人。”

    她解释:“先帝不喜此道,镇邪司十年前便被废黜。你说的绛公子可是绛尾?”

    “正是。”陆平想了想,补充,“他还给了我一张符纸,说是捏碎符纸便能启用焰火筒,可以救我一命,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

    符纸很有可能是钧老授意绛尾给的,因为这支焰火筒需要灵力启用,陆平无法使用。

    “我明白了。”既然有钧老的手笔,说明武陵村的事态十分危急,极有可能就是妖魔作祟。

    不用去看地图,杜知津心里已经有了决断。

    她道:“我立刻启程回去。倒是你,伤得这么重,不宜再走动。我有一位朋友就在琉璃京,你便在他府上养病吧。”

    陆平颔首,余光瞥到窗外的人影,微微诧异:“那是应大夫?他果然没有死在那场大火里。”

    听到自己的名字,应见画踟蹰良久,还是选择推门而入。

    他先是看了杜知津一眼,再看向陆平,开门见山道:“那夜想杀你的人,是我。”

    闻言,陆平瞳孔骤然缩紧,脸上是掩不住的愕然。

    明白自己继续待着会让他难堪,杜知津起身离开。她走后,应见画松了口气,饱涨酸涩的心中生出一丝丝甜蜜。

    她还是在意他的。

    ————

    所谓在京城的朋友便是赵终乾。时间紧张,杜知津没等下人通报,直接翻墙找到人并讲明来意。

    赵终乾自然答应:“师姐你放心吧,侯府最不缺的就是药和大夫。不过,墨公子也会留下来吗?”

    “嗯。”她点点头,“此行凶险,我独自前往,他们两个就拜托你了。”

    “好,我这就派人牵马车,跟你去接病人。”

    如今的赵终乾褪去青涩,已经有了能够独当一面的魄力。杜知津看着他吩咐下人的模样,依稀想起曾经在夜里教他练剑的时光。

    彼时赵终乾说,他要惩奸除恶、名扬天下,做江湖中一等一的大侠。直到现在,他仍旧喊她“师姐”而非“木姑娘”。

    很难说王侯与修士,哪个身份更适合他。说到底“赵终乾”还是“赵无咎”,都是他自己选的路。

    十二与时洱,赵终乾与赵无咎人生在世,出生不可选,长成后的许多事也身不由己,但或许总有那么一两个时刻蓦地幡然醒悟,从此下定决心要做怎样一个人。

    五岁上山,七岁入道,十五出世。

    她继承了师尊的“道”,以“知津”之名手握双剑,斩杀了许多妖魔。后来尝得情爱滋味,体会何为牵肠挂肚、念念不忘,渐渐地像一个人。

    可思念与剑起了冲突。阿墨做错了事,她却忍不住轻拿轻放。

    像在涉一条宽阔的水,群山皆青的对岸就在眼前,忽然雾霭沉沉、迷失方向。

    知津、知津。

    自己真的知道渡口在哪里吗?

    她突兀觉得,这只妖其实来得很是时候。因为面对这种妖,她只需拔剑、挥剑,立马就能回到熟悉的环境中。

    无须怀疑自己。

    ————

    侯府的马车缓缓驶入永福巷,引得许多路人驻足观望。

    应见画一见这架势,便知杜知津不曾回心转意,执意要他留下。

    然而他没再哀求,顺从地坐上马车,和陆平同去了建昌侯府。

    见他如此,杜知津不由松了口气。

    武陵村情况未知,她实在不愿让他一起担惊受怕。动身前,她特意找到赵终乾,嘱咐了一些事宜,防止意外发生。

    如果她逾期未归,就快马加鞭去宛泽城的铸锋堂找抱朴真人。

    赵终乾听完大为吃惊:“竟如此凶险?师姐,要不要我派些人手”“只是一种可能,也许过几天我就回来了,不必兴师动众。”杜知津有心缓和气氛,玩笑道,“再说,如果连我都折进去了,你派那些家丁护卫去岂不是白白送死。”

    他一噎,颓然地垂下脑袋:“是我太没用了,帮不上师姐”

    她摇头,拍了拍他肩膀,安慰道:“你已经帮过我很多忙了,莫要妄自菲薄。好了,我走啦,阿墨和陆平都拜托你了。”

    “嗯!师姐慢走,一路顺风、武运昌隆!”

    走出几步后,她还是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果然在不远处看到了应见画。

    日头这样毒,也不知他站了多久。

    她朝他挥挥手,笑着做了个口型。

    等我回来。

    说罢径直离去,只余下毒辣无情的日光,明晃晃地晒到人身上。

    应见画像是察觉不到顶头的烈日,一直站着,直到视野里彻底没了她的背影。

    唇角翕动,他无声回应道。

    恐怕等不到你回来了。

    陆平大病初愈,下地都费劲,没能前往践行。

    他看着应见画木然地抓药、煎药再帮他换药,其余时间不言不语,望着窗外一动不动,雕塑一般。

    就像看着一个活生生的人,慢慢被熬死。

    得知应见画就是凶手后,他心里其实没那么惊讶。因为早在承端郡王暴毙时,他就怀疑过他。他不赞同“以暴制暴”的行为,可细究下来,应见画想要报仇只有这一条路。普通人根本无法反抗那些强权,只能拼上自己的一条命,而匹夫之怒的结果往往也只是石沉大海。

    他认为这很悲凉。他,陆平,是大梁的官员,拿着俸禄,本该为百姓做事。但纵使他熟背大梁律法,明白“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就写在第一页,在面对承端郡王的暴行时,能做的唯有“助纣为虐”和“视而不见”。

    而他选择视而不见的后果,便是应见画筹谋数年的报仇。

    陆平甚至觉得,自己死过一次后,反倒心胸开解了。就当他曾经“视而不见”的罪孽一笔勾销,从此以后无论是对应见画还是对其他人,他都不再亏欠了。

    于是,在一次喝药的时候,他喊住了应见画:“应大夫。”

    应见画身体一僵。

    已经很久没人这样喊他了久到他都要以为,“应大夫”是自己的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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