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太子被迫还俗后: 第26章 第 2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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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半个时辰,废太子宣明繁回宫的消息,风一般传遍前朝后宫。

    宁湘听闻这个消息时,正在琼华宫和众宫女准备二皇子的午膳。

    皇子的膳食历来奢华,今日御膳房准备了青蟹和一品鲍鱼,虽也鲜美,但咸腥味甚重。

    有人把打听来的消息告诉她们,小宫女们兴致勃勃的追问。

    宁湘却恍若未闻,摆盘时手脚都在发抖,一股前所未有的慌乱涌上来,眼前膳食的味道几乎令人作呕。

    宁湘捂着嘴,摆好碗著,捂着嘴匆匆跑去廊下,吐了半晌,却没吐出个什么,只觉得胸口闷闷的怪难受。

    废太子回宫,是早有预料的事,她本不该如此震惊。

    可是想到在客船那一晚,宁湘就忍不住心虚。

    正巧宣明呈脚步匆忙从外头进来,见她脸色不好,停下问了一句∶“怎么了?”

    宁湘如梦方醒,忙道“奴婢应当是闻不惯海味。”

    ≈“宣明呈对待宫人历来和善,大约是有事要忙,换了身衣裳便又走了。

    宁湘放下手里的活,回屋时腿都是颤抖的。

    完了

    净闻法师回宫了。

    她的噩梦,来了。

    宁湘六神无主。

    之前在宫外也就罢了,天高海阔她怎么跑都成,如今回了宫,处处是规矩束缚,无半点自由。

    眼下净闻法师回来,万一要治她个媚上惑主的罪,只怕她活不到出宫那日了。

    可是宫禁森森,她如何能轻易离开

    丞相没事也不往内宫来,她想见他一面实在困难。

    宁湘泄了气,无力坐回凳子上,最后只能安慰自己,最危险的地方,也许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净闻应当不知道她是宫女,也猜不到她会回宫,短时间内还是安全的。

    如此一想,倒也觉得稍微顺了气。

    只是静下心来,难免想起净闻。

    他如今就和自己隔着几座宫殿,虽然知道他心系天下,很有可能还俗,哪怕不是因为她,他也会有如此选择。

    但不想真听见这个消息,却让她心里百般不是滋味。

    她亵渎了高洁傲岸的净闻法师,怎么想都是罪过。

    宁湘哀声叹气。

    与此同时,太子复位诏书通达天下。

    东宫大开,重新迎回了主人。

    宝册宝印和太子冕服一应俱在,琳琅摆了满目。

    皇帝的赏赐摆满了东宫,仿佛要将这些年对太子的亏欠一一补足。

    净闻站在庭院中,身姿如玉、目色清淡,流水似的金银从眼前过,他却不曾多看半分。

    宣明呈眉开眼笑,“皇兄一路辛苦,你回来,我也能放心了!”

    许久,净闻才仰头看了看四四方方的天,声色低沉∶“不要对我抱有太深的期望。”

    宫阙重重,层楼叠榭。

    多年不见,多年不愿见。

    到头来,都不曾改变。

    只是,这从今往后,世上只有宣明繁,再无净闻了。

    宣明呈知道他今日回宫,特意相迎,等东宫伺候的人到了跟前,才道“皇兄,同我去看看父皇吧,他一直盼着你回来。”

    他淡淡开口“改日吧。”

    宣明呈知道他对父皇的芥蒂,自然也不强求,来日方长,好容易回来的人,可不能再走了。

    “也好,你先歇两日,有事让人来唤我。”

    宁湘一面战战兢兢当差,一面关注着东宫的动向。

    听闻太子在回宫后第三日上了朝,百官稽首叩拜,受尽尊崇。

    曾经被废黜的太子,如神明降临般,回到尘世间。

    原本站在荣王一党的官员不少动摇起来。

    主要是那日东华门外一见太子,气韵清华、孤高圣洁,比起三年前锋芒毕露的宣明繁,如今的太子殿下有着平静沉缓的眼神,让人不自觉的想要顶礼膜拜。

    荣王拥兵揽权稳坐朝堂又如何,嫡长出身的太子宣明繁才是大梁皇朝最正统的继承人。

    朝中风向变幻莫测,太子回了东宫,御史中丞有了底气,几乎高兴地要在宫里横着走。

    宣明繁恢复储君之位,监国理政的权利,自然而然的落在了他手里。

    朝臣们知道太子不爱说话,也不强求他如何高谈阔论,字斟句酌想好才请示宣明繁。

    而太子真知灼见,三言两语就能拨云见日、豁然开朗。

    短短几日,太子赞誉不断,在大臣们眼中的形象愈发挺拔豪迈。

    这于宣明繁来说自然是好事,宣明呈原本还担心他回宫后会被荣王刻意刁难,好在他们那位皇叔也是位聪明人,不会在此风头上闹出什么动静。

    宣明呈心情甚好的邀约太子午膳,却被他冷淡拒绝。

    太子回宫几日,仍是每日吃斋念佛,除了朝政,不出东宫半步。

    宣明呈有意让他在宫里露露面,结果都被毫不留情的拒绝。

    太子殿下修身养性,执拗的脾性倒是一点不改,宣明呈想象中兄友弟恭其乐融融的场景并没有出现。

    皇兄虽身在宫廷,心却是自由的。

    宛如一场来去自如的风,看得见,摸不着,傲然俯视众生。

    他只好郁郁不快回了宫,在寝殿里挑了衣裳,往贵妃那蹭吃一顿。

    闻见衣裳的气息,二皇子皱了皱眉。

    “月霜”

    “月霜呢”

    宁湘老远听见他发脾气,忙不迭地上前,“殿下有何吩咐?”

    他回头,皱眉不快∶“我衣裳怎么没熏香月霜怎么办事的”

    月霜是琼华宫主事宫女,管着二皇子一应衣饰私服,每日宣明呈要穿的衣裳都是她亲自准备,今日倒是不知为何出了差错。

    宁湘不会熏香,便道“我去寻一寻月霜,殿下稍待。”

    月霜和她差不多年岁,住的屋子也相邻,宁湘去敲门时,里头一直没动静。

    正要去琼华宫外找,身后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月霜面色苍白,发髻有些凌乱,无力地靠在门扉上,显然是病重的模样。

    ”月霜姐姐”宁湘赶紧将她扶进屋,月霜立刻又蜷缩在床上,捂着小腹,神色痛苦。

    月霜素来能干,像这样柔弱不能自理的样子还是头一回见。

    宁湘摸摸她的额头“是哪里不舒服吗我去请示殿下找太医来看看吧”

    月霜摆摆手,靠在床头艰难说“无碍,就是来了月信。每月这几日,都疼得厉害,歇一歇就好。”

    宁湘没见过女子月信来了,会疼得如此夸张,她赶忙从炉子上倒了热水∶“那你喝了水便歇着,我二殿下那里给你告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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